本杰明·富兰克林常对人说起他童年的一件小事:
有一天清晨,我家门口来了一个男人,肩扛一把大斧。他见到我,便和气地说:“你好啊,小伙子,请问你家有磨刀石吗?”
“有啊,先生。”我据实回答了他。
“你真是个好小伙子,”他又说,“我可以借你家的磨刀石磨磨斧头吗?”
“当然行呀。”听了他的客气话,我爽快地答应了。
他摸摸我的头,又问:“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准是个好孩子!你肯帮我把斧头磨上几分钟吗?”
听了他的奉承话,我高兴极了,便使劲地帮他磨起斧头来。他的斧头又锈又钝,而我却磨得十分卖力,手磨酸了,上学的时间也快到了,但斧头却才磨好一半。
等到斧头终于磨好,不料这个男人却突然粗暴地对我说:“喂,你这个懒虫,难道想逃学吗?还不快跑!你手脚不能快点么!”
当时,我真是气极了,我为他干了一早晨的力气活,得到的报酬,竟是挨他一顿臭骂。
这件小事,我一直都未忘却,直到现在,当我听到别人的恭维,就会回想起当年这个扛斧头的男人,回想起他的那番奉承话来。
警惕不明不自的事
◎文/佚名
不明不白地处理事情会把一切都弄得一塌糊涂。为了保持自己人格的完整性和独立性,要避免模棱两可的事情。
克朗基特小时候住在豪斯顿。一天,他在一家杂货店看到一块手表,这块表的价格是一美元。由于他没有钱,而且也不可能很快就筹集到一笔钱,于是问店主能不能先把这块表给他,以后再分期付钱。店主同意了。
第二天,克朗基特偶然对母亲提起了这件事,母亲表示坚决反对他的这种做法。在她看来,他利用了别人的信任。她把钱付给店主后,回家来找儿子。
“难道你不明白吗?”她说,“你想买一块手表是无可非议的,但是你完全不明白该怎样挣这笔钱。尽管这里面不存在撒谎和欺骗,可是在这个事情上你显得太轻率了。这是一件不明不白的事。孩子,你应该注意:不明不白地处理事情,结果会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
母亲把手表拿走了,直到克朗基特能够挣到这笔钱,才能从她那儿把手表买来。
多年来,克朗基特一直记着母亲的教诲。作为新闻评论员,他必须始终警惕着不明不白的事情。对半真半假的报道避而远之,对听来很真实却又有声有色的故事置若罔闻。
一次,一些投机商愿意给克朗基特一大块土地,他们没有建议他在广播中谈论他们的资产,只是让他报道他在他们的地区拥有土地。但是克朗基特认为这是一件不明不白的事情,所以,拒绝接受他们赠给自己的土地。
数学史上的一宗冤案
◎文/佚名
以诚待人是非常必要的,但是不能不看对象,不讲原则,不保护自己的根本利益。
在以科学家的名字命名其发现的公式和定律中,数学上的“卡尔丹诺公式”命名是一宗冤案。
在中世纪的意大利,人们很喜欢在街头打数学擂台:摆上一张桌子,数学斗士各向对手交出一批题目,先解答的就是优胜者。因此培养了一批有才华的数学家,出身寒微而自学成才的数学家尼古洛·塔尔达利亚,就是其中的一个,获得了“不可战胜”的荣誉。
一次,他接到平庸的大富翁费奥里的挑战书,并从朋友处得知,费奥里向一位教师买到了三次方程的一种秘密解法。他为寻找一个新解法琢磨了三天三夜,终于又获得了一次胜利。
这时,有一个名叫卡尔丹诺的科学骗子,狂妄宣称他有四万项发明,只有三次方程的解法才是他惟一的未解之谜。在他的甜言蜜语哄骗下,诚实的塔尔达利亚将解题的秘密告诉他。想不到,几天后,卡尔丹诺发表了一篇论文,将三次方程法新解法说成是他的发现。当塔尔达利亚向这个欺世盗名的坏蛋提出挑战,竟被这个坏蛋收买的暴徒杀死了。从此,这位“不可战胜”的数学斗士不仅在擂台上消失了,他对三次方程法的新解法也被不公正的历史记载歪曲了,至今在许多数学著作中,仍称为“卡尔丹诺公式”,成了数学史上的一宗大冤案。
马克·吐温的枪法
◎文/佚名
为了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在不违背法律和道德的前提下,必要的时候可以适度撒谎和吹嘘。
1864年4月,《企业报》老板古德门要到旧金山去度假,便任命马克·吐温为他离职期间的代理主编,工作之一是撰写社论。马克·吐温靠《美国百科全书》勉强应付了几天。后来他苦于没有题材可写,便照当时流行的办法,在社论里对笔墨官司的老对手——《弗吉尼亚联合报》的老板莱尔德进行猛烈的攻击。莱尔德也用同样尖酸刻薄的文字回敬。
按照内华达当时的风气和惯例,为了顾全体面,谁也不能随便让人侮辱。要了结这场论战,双方就必须决斗。马克·吐温是反对决斗的,但是《企业报》的两位编辑达盖特和普伦凯特坚决主张决斗。达盖特用马克·吐温的名义写信给莱尔德提出挑战。马克·吐温的一位朋友基利斯给马克·吐温当副手。莱尔德虽然是一个优秀的射手,却也不愿决斗,只因对方下了战书,也就勉强接受了。马克·吐温的枪法比起莱尔德蹩脚得很,无异于去送死。
在约定决斗的那天早晨,基利斯把马克·吐温领到离城1英里的一个空旷的峡谷,教给他如何使用左轮手枪。
马克·吐温握着手枪,对着200英尺外、支在山坡上的仓库大门练枪法。他能打中山坡,却打不中那扇大门。莱尔德也在附近的深谷里做打靶练习。为了给马克·吐温示范,基利斯把自己的手枪往上一指,击中了远处的一只山雀,把它的脑袋打掉了。当马克·吐温和基利斯跑去捡那只山雀时,莱尔德和他的副手正从山岗那边过来。
“是谁打的?”莱尔德的副手问。
“马克·吐温打的。”基利斯不动声色地撒了个谎。
“唷,太妙了!那雀儿隔多远?”
“哦,不算远——30来码吧。”马克·吐温站在原地不动,基利斯和气地上前答话。
“枪法实在是高明。佩服,佩服。命中率如何?”
“喔,大致5次能中4次吧。”
“唷,这枪法高明极了!我还以为他连一座教堂都打不中哩!”
莱尔德和他的副手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谢绝了与这位“神枪手”的决斗。
期末考试的波折
◎文/佚名
保护自己的内涵是非常广泛的,除了利益,还包括某些应有的权利。有时,你不积极争取,自己的权利就会受到别人的侵害。
我曾在美国乔治亚州立大学政治系读本科。那学期我修了一门美国外交政策,任课的大卫·凯尔博士是个兼职教师。我们专业课的考试通常很难,但系里的教授考试从不限制时间,而凯尔这老先生却没那么客气,考试又难又卡时间,整个一个逼命鬼。期中考试我差点儿没做完,忙中有误,只得了88分。当时我正在申请读硕士,专业课得A对我的录取很重要,而要在凯尔这门课上拿A,期末考试我必须万无一失。我去找凯尔,问他期末考试能不能不限时间,他说没问题,慷慨得令我兴奋。
因为有凯尔的承诺,期末考试时我心里很坦然。我正在不慌不忙地答题,忽然听到凯尔让我们交卷子,我赶紧说我还没做完,让他再给点儿时间,坐在我后面的韩裔女孩埃米也嚷嚷说时间不够。他一口回绝了我们,埃米见没什么戏,沮丧地走了。我不甘心,再一次求他开恩。他说不行,轻蔑的口气中流露着嘲讽。我本来已自认倒霉,正准备交卷子,却又被他那副傲慢的样子给激火了。
“你说的期末考试不限时间,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我向他发问。“谁叫你刚才不说话,现在考完了,无法改变了!”“我怎么知道你会变卦,”我说,口气咄咄逼人,“我修过系里那么多教授的课,没有一个人考试限时间,更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不近情理!”
他吃了一惊,先是一愣,然后尴尬地笑笑,说:“对你们外国学生多给点儿时间也不是不可以,可埃米已经走了,如果我给你加时,那她怎么办?”
“如果你同意再给我们一点儿时间,我现在就去把她追回来。”我话音未落,人已经冲出了教室。
我在校园里找了一大圈儿,不见埃米的踪影,只好独自回到教室。凯尔为难地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我说:“如果你怕多给我时间对埃米不公平,那我可以告诉你,埃米在美国长大,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美国受的教育,而我学英语才不过5年!”他愣了,满目惊疑地看着我。四目对视,我不容置疑地盯着他。终于,他点点头,说:“好吧,我再给你30分钟。”
我读硕士时修过凯尔一门课,在他的课上拿了第二个A。以后我们见面不多,有时通通电子邮件,我总是称呼他凯尔博士,他却落款“大卫”。有几次不期而遇,他都主动上前给我一个(拥抱),在西方国家虽是家常便饭,但在师生之间并不多见,对政治学那帮“老古板”来说,拥抱代表一种礼遇,给一个学生拥抱是对他的肯定和尊重。凯尔对我的肯定是显而易见的,我申请读硕士和博士时,他两次为我写了推荐信。系里有个同学有一次跟他提起我,他只感慨地说了一句:“我知道,那可是个用功的好学生!”
我不是好欺负的
◎文/佚名
做人和种地有相似之处:不但要善待友邻,更要不畏强人。这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
我家有一块地,夹在别人的地中间,东边是张家,西边是李家。三家人的地其实是连在一起的,并没有明显的界线,只是在地头立一块石头作为标志,因此,在地中间我占你一犁,你占我一锄并不奇怪。
有一年春天,我跟父亲去种地,他犁地,我播种。我看见父亲犁到与张家交界的地方时,往自己的地里让了一犁。当父亲犁到与李家交界的地方时,我想他也会让一犁的,可是父亲不但不让,反而犁过界一犁去了。我问父亲:“干吗要占李家一犁地?”父亲说:“我根本不想占他的地。”我责怪说:“你明明犁过界一犁了,还说不想占。”父亲说:“过一个月你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几个月后,我又跟父亲到地里,地里的庄稼长得有半尺高了,绿油油的。我发现东边的张家也让了我们一犁,这样,两家的地之间就有了一条通道,进出十分方便。而在西边,李家的庄稼和我们家的庄稼贴在一起生长,别说通道,连放脚的地方都找不到,只是根据庄稼的品种不同,才能看得出界线在那里。这也难怪,父亲犁过人家的边界一犁,人家当然就不会再留通道了。可是父亲说:“你仔细看看,李家是不是占了我们家两犁地?”我蹲在地头,依照那块做标志的石头瞄了瞄,嘿,还真是李家占了我家两犁地。
我问父亲:“当初明明是你犁过界一犁的呀,现在怎么变成他们占我们两犁了?”父亲说:“我们西边这位是强邻,又不讲理,又贪心。我犁过界一犁,是警告他们:我不是好欺负的!如果我不是年年警告他们一犁,我们这块地早就没有了。”
他不惧怕那些小孩了
◎文/佚名
造成我们被别人欺负的常见原因,实际上只是毫无道理的恐惧而已。
斯匹克在密苏里州圣约瑟夫城一个准贫民窟里长大。他的父亲是个移民,以裁缝为生,收入非常微薄。
为了家里取暖,斯匹克常常拿着一个煤桶,到附近的铁路边去拾煤。因为必须这样做,斯匹克很害羞。他常常从后街溜进,以免被别的放学的孩子们看见了。但是,那些孩子还是时常看见他。特别是有一伙孩子常埋伏在斯匹克经过的路上,袭击他,以此取乐。他们常常把他辛苦捡来的煤渣撒遍街上,使他只能一直流着眼泪回家。
这样,斯匹克总是生活于或多或少的恐惧和自卑的状态中,慢慢地,他不敢怒不敢言地已经习惯了。
这时,有一件事发生了。斯匹克读了一本书——《罗伯特的奋斗》。在这本书里,斯匹克读到了一个像他那样的少年的奋斗故事。那个少年遭遇了巨大的不幸,但是他以勇气和道德的力量战胜了这些不幸。斯匹克也希望具有这种勇气和力量,他的内心受到了鼓舞,心态发生了变化,从而在生活中采取了积极的行动。
整个冬天,斯匹克都坐在寒冷的厨房里,阅读勇敢和成功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吸取了积极的心态。
这天,斯匹克又到铁路边去拣煤渣。不一会儿,他发现三个人影在身后闪动。这时,他的习惯想法是拔腿就跑。可他没有,他记起了书中他所钦羡的主人公的勇敢精神。于是,他把煤桶握得紧紧的,一直向前大步走去。
接着,展开了一场恶战。
三个男孩一起冲向斯匹克。斯匹克丢开铁桶,坚强地挥动双臂,进行抵抗,这使得这三个恃强凌弱的孩子大吃一惊。
斯匹克的右手猛击到一个孩子的口唇和鼻子上,左手猛击到这个孩子的胃部。这个孩子便停止打架,转身溜跑了,这也使斯匹克大吃一惊。
另外两个孩子正在对他进行拳打脚踢。斯匹克设法推走了一个孩子,把另一个打倒,用膝部猛击他。
现在只剩下一个孩子了,他是头儿。他突然袭击斯匹克的头部。斯匹克设法站稳脚跟,把他拖到一边。
这两个孩子站着,相互凝视了一会儿。然后,那个头儿一点点后退,也溜跑了。斯匹克拾起一块煤,投向那个退却者,这是胜利的一掷。
直到那时,斯匹克才知道自己的鼻子在流血,他的周身由于受到拳打脚踢,已变得青一块紫一块了。不过,这是值得的。斯匹克战胜了恐惧和习惯的生存方式。那时,斯匹克并不比一年前强壮多少,关键是斯匹克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他已经不惧怕那些小孩了。此后,再没有别的小孩来袭击他。
鳄鱼的看家本领
◎文/佚名
许多很强大的人或动物,居然不是败在它的弱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