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在同学口中知道枫红是个厉害的对手,唐少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也从来不高估自己,他一开始就用‘六灵护法’来保护自己,六只精灵分别在他的前后、上下、左右保护着他,无论唐少行动多快,它们都紧紧相随,就像他穿的衣服似的。
那把经过数不胜数的诛龙剑,就像久经沙场的老将,岁月没能催它老,而使得它更庸智,唐少把它握着手,如虎添翼。
枫红就像四个夜里的蝙蝠,它习惯了高空飞行,一有猎物就及时捕杀,其速度绝对不会慢下来,但在捕杀的瞬间,以超加速度前进。在她的眼里兵贵神速。
唐少虽然速度慢但是他的防守滴水不漏,在他眼里最好的防守是进攻的前提。
七八回合的进攻,唐少一一化解,他见枫红有点疲惫了,但是还是不进攻,得到他父亲的经验,他明白这是诱敌之计,其中必然暗度陈仓。他知道化解这样的招式,就要知己知彼,明白对手思维的来龙去脉,就是知道他的最终目的和手段。否则是绝对不轻易出手,也不是以逸待劳,而是不断的思考,如果思考不出来,就打乱对手的计划。
结果一百几十个回合下来,胜负依旧没有分。
唐少和枫红可谓半斤八两,古代的半斤就是八两,十六两为一斤,谁也没能赢谁。这是因为唐少没有用诛龙剑法。这剑法很厉害,是不外传的,也极少在被人面前展示,因为剑法虽然奥妙无穷,但会有人看了一遍就明白,甚至学会。
唐少他会用吗?他用了,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感,他不得不用。诛龙剑法有七式,他只是用了第一式:销魂断肠。就这一招,让所有群众打开眼界。他们相信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剑法更绝的剑法。
在那一招下,枫红落水不起,她被人救起来后,别人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她还不能接受会有这样的剑法存在。
这样的事情她告诉魄影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不可战胜,毫无破解的方法。魄影道,或许……她道,没有或许,他一用那一招,他就会赢,那一招之中,给你的恐惧是死神的降临,它要吞噬你的生命,你不敢挡。
魄影道,那招从什么角度攻击来?枫红道,没有角度,一出招,你就必然中招。
魄影在看完枫红回来的路上,他碰见了烟花,烟花没有理会他,他道:“请问能不能等等?”烟花见他十分诚恳,道:“什么事,说!”魄影道:“能不能借神往镜,看一眼,我只是好奇而已!”烟花拒绝道:“对不起,不可以。没事我先走。”
神往镜会不会为她带来劫难呢?一个最古老、最神秘的镜子,它映照着什么呢?它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烟花离开了魄影,拿着她,突然她想对着天心看,一看,她发现了,透过镜子能看见天空的星星,天空那些星星勾勒成了一个一个的神兽,她深知先人肯定发现这也秘密,但是这代表着什么呢?她不明白。
莫明云也在观看这个神秘的天空,想洞察这个迷。他对傲笑刀问:“你知不知道,这天星的为何好像可以组成一个一个怪物的东西,这里到底隐藏这什么奥秘?“傲笑刀道:“我不清楚。”
莫明云道:“难道你跟了那么多个皇,他们很多人都曾经知道这么奥秘的东西吧。”傲笑刀道:“是啊!大部分的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看破其中的奥秘之处。有的一个经常看这天空,后来一夜白发死掉了!所以还是不要想的好。”莫明云道:“他临死前说什么啊?”
傲笑刀道:“我哪记得那么多,那时候我的灵魂还没成形,对于我记忆中的东西很模糊的,直到五千年前我的灵魂才长出五官来。”它如果成精一定惊天动地,但往往强大的生命是要经历很长的时间才诞生,而它吸收了一百多万年灵气,变成独特的金属,被铸成刀,又经历了数万年才有了灵魂,又经过了数千年灵魂才有了五官。
莫明云道:“你再认真想想。”
“我已经不记得这些东西了,而在今天之前,我发现你没希望了,特别是别人还你神往镜的时候,你居然不要,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但今天我跟你并肩作战,我发现你骨子里头有皇者的傲骨,你还有十年的命应该轰轰烈烈干一番大事业。十年之内,我和你共同奋斗,一定能成功,也不枉你来这个世界一趟,是不是?”
莫明云淡然道:“我看你是怕我削弱你的帝皇灵气吧!我本来就没想过当皇帝,现在我只想破解天空之迷。”
傲笑刀气道:“你真是傻的要紧,不足与谋!你现在还有十年的命,我就想知道你,你的人生意义在于什么?你有什么人生蓝图?”
莫明云道:“十年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长的日子,我总是觉得生活在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活得短一点又如何呢?我真的还想不透活着的意义。”
傲笑刀笑道:“好,一个没有想透人生意义的人!你今年二十岁左右了吧!这个暂时不说,就说你的情感问题,你不是一个敢爱的人,其实我看你那么就,你喜欢烟花其实比无云多,雨铃喜欢你,你也喜欢她,而雨铃对你的爱绝不亚于任何人的。而你选择了无云,这是你一个极大错误的决定……”
莫明云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知道人世的爱,是怎么样的感觉吗?你不知道,所以我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你不该问的就不能问,不能说的就不要说,不然我会把你会把你封了。”
傲笑刀沉默了,它好像和莫明云一样看着天,很久,很久,很久,莫明云就开口了,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傲笑刀道:“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喜欢看天空吗?其实并不是因为天空有迷,而是我的习惯,小时候我是个很自卑的人,没事****就喜欢看天,看着天的时候,我不是在看它有多么奥秘,而是我习惯了看天思索,不知是天空总让人觉得自己渺小的原因,还是我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原因,我看天的时候总是觉得很无可奈何。直到我成长了,有一天我看到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告诉我,只要你笑,生活就会对你笑,你改变,世界就会因为你而改变。”
看远边的天空,又有一颗流星,莫明云看着,发呆了,他想:如果明天我就回到原来世界,如果这一切是梦,我所做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我们的人生是一场梦,那么我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为什么要活得那么苦为何不笑看人生,为何不轰轰烈烈呢?
风儿不会理会他在想什么,匆匆的吹来,匆匆的吹去,也不知道要到哪里,也不知道会吹多久,就像他的心情一样,划过一个个地方,一幅幅画面,却无法找到一个让他心安宁的境界。
傲笑刀在风中无声无息……
莫明云拿出一支箫吹起来。
烟花从远方飞来,莫明云对她笑笑,好像忘了所有的烦恼,但在烟花看来,那只是表面的快乐,因为她在他吹的歌曲中,看到的忧伤是无底深渊。
烟花很伤感的问:“你……”她本来有无数问题要问,面对这他,她问不出了。
莫明云道:“坐!”烟花就坐在他旁边。烟花温柔而带着怜悯地道:“你怎么办?”莫明云冷笑道:“能怎么办,就这样,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这时无云来找他了,她看着莫明云和烟花在一起,本来输了比赛的她心情已经很不好,想找莫明云诉苦,这时看见这一幕,她心里的气哪里压抑得了,她对烟花道:“你这贱人,知道我们是一对,还要来勾引云哥?”
莫明云平静地道:“我们没什么的。”无云更气道:“还没什么?难道我要看见你们抱在一起才是什么?”莫明云不想谈论下去道:“你怎么了?我们就是在一起说说话而已。”无云这一刻哪里还有平时的善解人意,她狠不得把烟花吃掉了,恨道:“贱人,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人!”
无云的玉女剑挥出,莫明云出手,紧紧捉住玉女剑的剑身,血慢慢地从莫明云的手流出来,无云看到莫明云这样的维护烟花,放开玉女剑,连带剑鞘扔掉,哭着飞走了。
烟花看着莫明云的手流出来的血,想帮他包扎,莫明云打竖伸出左掌,烟花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他保持距离,烟花像日本人道歉那样低头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莫明云剑把披风割开一条布,绑扎起右手,道:“行事对天对地,问心无愧。她不能明白我也没什么好说。”烟花想拿出一瓶药,才发现没有带,道:“我没带药。”
莫明云道:“我们修炼之人,小小伤算什么呢?”他飞下去拿起玉女剑的剑鞘,把剑回去,回头道:“我走了。”烟花看着他慢慢消失的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泪水不断地流出来,也许是同情他还有十年的命,也许是内疚,也许是因为爱。
泪水滴在神往镜上,再从镜面滑落,似乎镜子也一起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