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次期末考试后,斯蒂克并没有取得自己梦想中的好成绩,尽管分数上还说得过去,但只能排在全班第六名。这对心高气傲的斯蒂克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他一下子变得消极起来。放寒假了,斯蒂克回到家里,父亲问起了学校里的生活,斯蒂克告诉父亲说:“其实真的很没劲。”
斯蒂克的父亲是个铁匠。他听了儿子的话后,脸上很惊愕,沉默了半晌之后,转过身用他那粗壮的手操起了一把大铁钳,从火炉中夹起一块被烧得通红的铁块,放在铁錾上狠狠地锤了几下,随之丢人了身边的冷水中。“滋”的一声响,水沸腾了,一缕缕白气向空中飘散。
父亲说:“你看,水是冷的,然而铁却是热的。当你把热热的铁块丢进水中之后,水和铁就开始了较量——它们都有自己的目的,水想使铁冷却,同时铁也想使水沸腾。现实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生活好比是冷水,你就是那热铁块儿,如果你不想自己被水冷却,就得让水沸腾。”
斯蒂克听后感动不已,朴实的父亲竟说出了这么饱含哲理的话!
第二学期开始了,斯蒂克通过反省自己,并且不停地努力,学习终于有了很大的进步,与此同时,斯蒂克的内心也开始一天天地丰富、充实起来。
自己放弃了求生的机会
◎文/佚名
成功取决于你能否抓住机会。努力拼搏,才能使机会转化为成功。
有个老牧师生活在一个山谷里。40年来,他照管着教区所有的人,施行洗礼,举办葬礼、婚礼,抚慰病人和孤寡老人,是一个典范的圣人。有一天,天下起雨来。倾盆大雨连续不停地下了几天,水位高涨,迫使老牧师爬上了教堂的屋顶。正当他在那里浑身颤抖时,突然有个人划船过来,对他说道:“神父,快上来,我把你带到高地。”
牧师看了看他,回答道:“40年来,我一直按照上帝的旨意做事,我施行洗礼,举办葬礼,抚慰病人和孤寡老人。我一年只休一个星期的假期,而在这一个星期的假期中,你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我去了一家孤儿院帮助做饭。我真诚地相信上帝,因为我是上帝的仆人,因此你可以驾船离开,我将停留在这里,上帝会救我的。”
那人划着船离去了。两天之后,水位涨得更高,老牧师紧紧地抱着教堂的塔顶,水在他的周围打着旋转。这时,一架直升机来了,飞行员对他喊道:“神父,快点,我放下吊架,你把吊带在身上安好,我们将把你带到安全地带。”对此老牧师回答道:“不,不。”他又一次讲述了他一生的工作和他对上帝的信仰。这样,直升机也离去了,几个小时之后,老牧师被水冲走,淹死了。
在他升入天堂之后,他突然间遇到了上帝,他埋怨道:“40年来,我遵照你的旨意做事,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却不来救我,让我被淹死了!”
上帝望着他,遗憾地说:“为了搭救你,我专门派去了一条船和一架直升机,可是你自己却放弃了求生的机会。”
事实上,在我们的生命中,类似于船与直升机的机会一直存在着,我们需要的只是正确地认识它们。
成功地通过小木桥
◎文/李华伟
很多时候,一个人失败的原因往往不是能力低下,力量薄弱,而是信心不足,还没有上场,就败下阵来。
一位心理学家想知道人的心态对行为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于是他做了一个实验。
首先,他让10个人穿过一间黑暗的房子,在他的引导下,这10个人都成功地穿了过去。
然后,心理学家打开房内的一盏灯。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些人看清了房子内的一切,都惊出一身冷汗。这间房子的地面是一个大水池,水池里有十几条大鳄鱼,水池上方搭着一座窄窄的小木桥,刚才他们就是从小木桥上走过去的。
心理学家问:“现在,你们当中还有谁愿意再次穿过这间房子呢?”没有人回答。过了很久,有3个胆大的站了出来。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速度比第一次慢了许多;另一个颤巍巍地踏上小木桥,走到一半时,竟趴在小桥上爬了过去;第三个刚走几步就一下子趴下了,再也不敢向前移动半步。
心理学家又打开房内的另外9盏灯,灯光把房里照得如同白昼。这时,人们看见小木桥下方装有一张安全网,只由于网线颜色极浅,他们刚才根本没有看见。
“现在,谁愿意通过这座小木桥呢?”心理学家问道。这次又有5个人站了出来。
“你们为何不愿意呢?”心理学家问剩下的两个人。
“这张安全网牢固吗?”这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反问。
赢了五十万英镑
◎文/李华伟
尽量不要选择投机取巧走捷径的办法致富,不是依靠劳动赚来的钱总是不可靠的。
叮铃……弗兰克·史密森睁开一只眼睛,探过身去关上了闹钟。“唉,睡不成了!”他心想,“又该去上班了。经理老是冲着我大喊大叫,可那些女秘书们却整天什么工作也不干,又说又笑地消磨时间。”
弗兰克爬出被窝,慢腾腾地走出卧室。就在这时,他听见信箱盖子砰地响了一声,接着便看见一个褐色信封落在门内。他拾起信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信笺上写着:“贝格伍兹足球赌金会祝贺您赢了50万英镑。”
弗兰克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大叫一声,烟卷儿从嘴里掉了下来,半条街道上的人都听见了这声叫喊。妻子被叫声吵醒后生气地嚷道:“你是抽风呢,还是有了别的毛病?”弗兰克冲上楼来,“我发了财啦,看哪!这上面写着……祝贺我……50万英镑!”玛丽也兴奋地喊起来:“咱们发了财啦!发了财啦!”他攥着那封信,在房间里转着圈儿地跳起舞来。
半小时后,史密森夫妇才在餐桌旁坐了下来,那封信摆在他们面前。
“咱们合计合计用这笔钱买什么东西吧,弗兰克,”史密森太太说,“嗯,先把这些茶具打发了吧。”说着,她走向橱柜,把里面的瓷器都拿出来,一股脑儿扔进房间外面的垃圾箱里。“这件也得扔。”于是,她的新外套也到垃圾箱里和那些瓷器做伴去了。随后,史密森太太又转向了挂在门后的弗兰克那套新衣服。
“衣服就免了吧,亲爱的,”弗兰克恳求道,“它买了才一个月!”
“弗兰克,咱们有钱了!从今天起,你所有的衣服都可以到萨维尔·洛大街去买!”
“哼,”弗兰克心想,“身穿萨维尔·洛服装的我岂能屈就于一个小事务所呢?不就是那么个事务所吗?从今天起我就不干了!”
“你到哪儿去,亲爱的?”看到丈夫穿上了外套,妻子问。
“到事务所去,我还有几件没办完的事。”
见弗兰克到11点才露面,经理满脸不高兴,“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迟到了两个半小时?”
“跳河去吧,”弗兰克说,“我刚才得了点儿钱,回见啦。你再另找个人去对他叫喊吧。”
晚上,正当弗兰克志得意满地坐在火炉旁吸着一支价钱极其昂贵的哈瓦那雪茄时,传来了敲门声。“我敢打赌,准是给我送那笔赌金来了。”弗兰克一边想,一边走去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两位衣冠楚楚的男子。
“史密森先生吗?”其中一个人问。
“是呵,我就是。”弗兰克回答说。
说话的人与自己的同伴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说:
“史密森先生,我们是贝格伍兹赌金会的。真抱歉,我们弄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