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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巫师讲述自己的童年,苏拉康复了

“来,把手给我,再伸过来点。”旗手趴在树枝上,尽量伸长胳膊想握住泽帛的手,几次努力后,他成功了,将泽帛提了上来。泽帛收好缎带,跟旗手一起小心地退到远离枝头的位置。经过巫师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害人害己的可怜虫吊在那里活像一只黑蜘蛛,耷拉着脑袋,了无生气。旗手骂了巫师几句,巫师什么反应也没表现出来。他没有呼救,甚至没有看从他头上走过的两个人,看情形,丢失了无花果严重打击了这个居心叵测的老骗子。他在等待力气耗尽的一刹那,在此之前,公正地说,他保持了自己的尊严。

“把他救上来吧。”泽帛说,巫师的受难者形象引发了他的恻隐之心。

“不,让这家伙去见狮子老虎。”旗手说。

“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

“他是自作自受,混蛋一个。”旗手啐了一口。

“就算他不是好人,也应该救他。”

“为什么?”

“坏人也是人。”

“泽帛,你太善良了,也还小,你不了解人心。”

“咱们救不了苏拉,可是咱们能救眼前的人。”

“我不救,要救你救。”

泽帛不说话了,朝巫师走去。旗手摇摇头,叹了口气,跟着也走了过去,他知道少年的力气可没那么大。他们合力将巫师拉上树枝。

“知道吗?你该感谢的人是泽帛,我没救过你!”旗手狠狠向巫师吼道。巫师神色凄楚,悄然不语,一副哀痛欲绝的模样。

对生命之树的探索以失败告终,每个人的心情都糟透了。城堡领主的女儿危在旦夕,拿撒亚人的命运将何去何从?小小的无花果呀,你承载了多少希望,关系着多少人的幸福!既然掌管生命的双手乐意将你慷慨献出,为何他主意改变得那样快,转眼之间又把你无情地收回呢?

三个人回到地面已经是当天午夜。他们是怎么从生命之树下来的?说起来,这个过程比上树还精彩和不可思议,他们按照巫师的指示在树上等候,接近半夜,一阵璀璨的流星雨飘洒而过,他们骑马跳上一颗流星,随它返回到安全的地方。这样离奇的经历一点儿没有令他们激动,因为他们的身心彻底被沮丧和失落所攫取了。

“年年花火节前夕有流星雨。”这是巫师说的唯一完整的句子。并没有人问他什么,另外两人比他还要沉默。

他们离开孤峰堡并不远,走出森林,隔着空旷的原野,可以看见塔尖错落的城堡黑漆漆地盘踞在高处。天上云彩翻涌,弯月时隐时现,荒野中的路径刚刚能微茫地分辨出来。星光寂寥,苍茫夜色中流动着奇异的庄严和宁静。就在这时,巫师突然高歌起来,吓了泽帛和旗手一跳,只听他唱道:

“在世上,我们受苦受难,

在世上,我们有离合悲欢,

在天堂,我们永远不离散。”

“住嘴,难听得要命!”旗手厌恶地皱起眉头。

“朋友们,”巫师说道,不知为什么,他的嗓音带着不同以往的沙哑,“明里暗里,你们都一定骂过我,骂我卑鄙、无耻、下流、贪婪、凶狠、或者旁的更难听的词儿。不光你们骂我,到处都有不少人骂我、讨厌我。我承认,你们骂得对,人人骂得都对,我完全配得上这些骂名。长久以来,我就像英国诗人拜伦说的一样:

‘对这世界我并不鄙薄,

也不在意世人对我的谴责;

但我无法尊敬这一切,

多蠢啊,我早就应该设法解脱。

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有多大,

原来的料想远不及它。’

“如果你们相信我,我想说,我并非生来就是坏人,我曾经跟泽帛一样,是个纯洁善良的少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对未来满怀最美好的憧憬和梦想。如果你们愿意听,我就愿意对你们讲述自己的往事,这件事我从未跟任何人讲起过。如果你们不爱听,就让我们一起默默地把剩下的路程走完,我保证不烦你们。”

他用探询的目光瞅着泽帛,黑暗中,泽帛似乎看见对面的老人眼神中带有一丝羞怯。“讲吧,我愿意听。”泽帛柔声说道。巫师又看了看旗手,旗手没吱声,把脸转向另一侧。

“我听见你们谈论过树屋,”巫师说,“我和父亲在树上建过那么一座房子,好像是在我10岁左右的时候。还记得房子是用松木板制成的,先是在树干固定上平的支架,再修造墙壁,最后用托梁和厚布铺成屋顶。树屋下方垂着一段绳子,只要拉动绳子树屋的门就打开了。

“我的童年比起任何人都不逊色,父亲待我尤其好,在我的印象里,他没骂过我,更没打过我,甚至连责备我的话都没说过。每天他送我上学,接我放学,从不间断。我们家住在村子里,学校在相邻的另一个村子,两个村子中间的道路被我和父亲走了多少遍哪!路上要翻过一座小山岗,走过几架俊俏的小桥,每当经过那些地方,我都像喜鹊一样嘻嘻哈哈闹个不停,不是搂住父亲的脖子,就是双手扳住他的肩膀,再不就躲到土堆后头或草丛里让他到处找我。我对父亲讲自己遇到的有趣的事,讲学校里的同学,讲我偶然读到的书,讲我长大想当一名画家。对,我现在成了个坏巫师,可是小时候我一门心思要做画家。家里没有钱,父亲不知从哪里找来白纸,裁成小片,装订成一个本子让我练习素描。放学回家的路上,有时候看见合适的景物,他便让我取出本子把景物画下来。我画画,他就在边上安静地观看,没有一次因为嫌我画得慢而催促我。等画画完了,他总是把画捧在手里,要么说:‘天哪,儿子,我再没见过比这一幅更好的画了!’要么说:‘孩子,你把这个世界画得太美了,真是了不起的杰作!’不管我画得多糟糕,他一直这么夸奖我、鼓励我。

“我的童年是在盖好树屋那一年的秋天结束的。有一天放学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学校门口看见父亲;我左等右等,始终没见到他的身影。这种事向来没发生过,我开始嗅到不祥的味道。我心慌意乱地独自走回家去,等到了家,发现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父亲离家出走了,抛弃了母亲和我们五个兄弟姊妹。他留下一张字条,是从我的绘画本上撕的纸,只写了六个字:‘我走了,原谅我。’

“打那以后,只要一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我就痛哭不已。我不敢翻爬那座山岗,不愿看那些小桥,不想再经过曾和父亲流连忘返的每一个地点。有些地方我纵情欢笑过,有些地方我在那里长久地画过画,现如今一看到那些地方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疼。我恨父亲,也想念父亲,我常常幻想他出现在学校门口,或是出现在我回家的路上。那些日子,我往往是一边哭、一边在两个村子间来回奔跑。

“母亲的脾气越来越坏,对我们不是打就是骂,还开始酗酒,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同村的人渐渐疏远了我们,对我们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乃至侮辱谩骂。母亲无力支付费用,我学也不上了,邻村的学校我再没去过。

“有一天,我收拾好所有自己的东西,有书包、书、绘画本、文具、玩具,把它们带到树屋,在那里放了把火,亲手将童年付之一炬。站在熊熊火光前,我流了最后一次眼泪,然后头也不回,永远离开了村子。”

“他为什么要离开你们?”泽帛问。

“不知道。”

“你再也没回过家?”

“没回去过。”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回去看望他们。”

“你说得对,我打算返回故乡安度晚年,不再到处流浪。”

“你原谅父亲了吗?”

“我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原谅他,但是我错了,我已经原谅了。”

“什么时候原谅的?”

“就在刚才。”

“刚才?”

“对,刚才,在马背上,在这夏夜的田野中,在你们两个人的陪伴下。”

“记得鲁亚将军说过:‘宽恕比诚实更需要勇气。’”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多年以来我的心从没像现在这般安宁。你知道吗?自从离开家乡我就没哭过。”巫师说,他不住用衣袖擦着眼睛。

“喝口水吧。”静默了半天的旗手说,他将水囊递给巫师。听完同行者的自述,这个一直以来对巫师深恶痛绝的人记起柏拉图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有谁弃绝真理,请记住,他绝不是心甘情愿的。”

“把心里话讲出来就舒坦了。”他对巫师说道。

孤峰堡近在咫尺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映入晚归者的眼帘。城堡对面的山谷里渺无人迹。

“奇怪,这么晚了居然还亮着灯。”旗手说。

“将军他们哪去了?”泽帛可劲地四处张望。

对面跑来一队人马。“是旗手和泽帛回来了吗?”跑在最前面的人喊道。旗手和泽帛听清楚了,是副将的声音。

“是我们,克吕副将。”旗手回答说。

“可把大家伙儿担心坏了,”转眼间副将来到跟前,他下了马,用力拥抱着泽帛和旗手。“将军命我在此等候你们,如果再不回来,他就要亲自带人找你们去了。”

“咱们的部队呢?”旗手问。

“都进城了。”

“进城了?打起来了吗?”

“哪里?是椰坦领主让我们进城的。”

“平白无故,他怎会放拿撒亚部队进去?”

“怎么会平白无故呢?他女儿病好了。”

“什么?”旗手、泽帛、巫师三个人差不多同时喊道。

“怎么可能呢?”巫师说。

“怎么不可能?”副将没好气地对巫师说,“你们带回无花果了吗?”

“没有。”巫师羞愧地低下头。

“还以为你神通广大呢。好在小女孩不需要什么生命之树结的果子了。”

“苏拉病好是什么时候的事?”泽帛问。

“今天下午。”

“你是说将近十个小时前?”泽帛提醒副将眼下已是凌晨了。

“差不多。”

“怎么好的?”

“不知道,听说下午她突然喊饿,吃了饭就跑出去找孩子们玩,好似没生过病一样。人人说这是奇迹。领主一高兴,就大开城门,把我们都放进去了,晚上他还宴请了所有的人。”

“你见到苏拉了?”

“当然,”副将说,“我还真没看见过哪个小姑娘像她那么有活力。对啦,她可挂记着你们呢,逢人便打听你们回来没有。”

泽帛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等醒来时,他见到了苏拉。真的,这再也不是几天前躺在病榻上的那个虚弱病人了,她跑着,笑着,洋溢着最热烈的童真和最澎湃的生机,令人想起16世纪意大利作曲家蒙泰韦尔迪的歌剧《奥菲欧》,在第二幕主人公俄耳甫斯咏唱道:

“啊,成荫的树林,你可记得

我那长时间的、苦涩的烦恼,

当那些岩石对我的悲歌

表示同情并做出反应的时刻?

告诉我,是不是我看起来

不比别人更沮丧?

现在命运发生了改变

把我的痛苦变成了欢乐。

一直生活在忧郁和悲苦中,

现在充满了喜悦,

而且这么长久我遭受的不幸

使我现在的欢乐更加珍贵。”

究竟是什么因素医好了苏拉的病?对此众说纷纭。按着巫师的看法,是因为生命之树上的那颗坏果子掉了,从而长出健康的新果,叶子也就跟着重新变绿了。旗手不同意巫师的观点,他认为是他们无意间驱除了叶子旁边的害虫和杂草。至于泽帛,他有着独特的解释。

“生命之树跟所有人开了个玩笑,为的是让人们懂得爱、过一个最棒的花火节。”他说。

泽帛见到了菲比的母亲,她和蔼可亲,面容沉静慈祥,为泽帛从里到外准备了一身新衣裳,嘱咐他立刻换上。他还见到旗手的儿子,是个结实调皮的小家伙,泽帛、菲比和苏拉兴致勃勃围着小男孩逗了他半天,最后他们想走的时候,男孩哭着闹着非要跟他们一起走。艳阳高照,孤峰堡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

傍晚,正式燃放花火之前,椰坦领主在广场上发表了演讲:“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孤峰堡的居民们,今夜我们将共度一个最特别的花火节,之所以说它特别,是因为在孤峰堡的历史上没有过邀请外人参加花火节的先例。今天,我很荣幸,孤峰堡也很荣幸,上天不但赐给我们节日,更赐给我们和平与友谊,赐给我们美满的生活。

“我曾经犯下错误、行过恶端,在此,我真诚地向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致以歉意,恳请你们的原谅。当然,你们有权力拒绝我的道歉,因为我给你们造成的苦痛太深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的确幡然悔悟、改过自新了。我宣布,孤峰堡人愿与拿撒亚人世代友好、永绝争斗。

“有位朋友说得多好呀,‘只有懂得爱,才能体会节日的美好’。各位朋友,每一个伙伴,我要明白无误地告诉你们:我爱你们中间的每一个人。今夜,不管你来自何方,请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把每个人当成你的亲人朋友,尽情享受这无上美妙的节日时光吧。”

领主话音刚落,从城堡东西南北四角便有金色长蛇蜿蜒爬向高空,蓦地化作金雨,分外耀眼地缓缓落下。接着,旋转光弹腾空而起,在天空各处抛下窸窣作响的粉红彩星,拖曳的葵花形状的火球绽放出无数蓝色、紫色的小星星,接连轰鸣的礼炮将整个孤峰堡照映得红彤彤的。星空清澈,令人目不暇接的各式焰火你追我赶,在星空下兴高采烈地变幻着色彩和造型,一会儿长出一丛黄白相间、泛着光晕的金鱼草,一会儿垂下闪烁着淡紫色的细长藤萝,眨眼睛的工夫,几十朵大红蔷薇齐刷刷点亮夜空,仿佛有人把举世闻名的法国约瑟芬花园搬到了天上。盛夏的夜晚被花火点缀得瑰丽壮观,苍穹辉煌炫目,人人看得心驰神往、如梦似醉。

苏拉引领小伙伴们跑遍城堡每个地方,好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来观赏那绚烂的景致。他们唱着歌,大声跟所有的人打着招呼,把欢笑洒落在广场、城墙、河畔。他们就像夏夜御风飞翔的精灵,由衷赞美着节日、赞美那可贵的时时刻刻、赞美少年之间的真挚友谊。

“多美呀!”菲比赞叹道。

“花火节是怎么来的?”泽帛问。

“好像是孤峰堡以前遇到过瘟疫,为了消灾祛邪,人们想出燃放焰火的主意,打那以后就作为固定传统延续下来了。”苏拉说。

“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也像飞上了天。”菲比说。

“对,我常梦见自己脚踩花火升到星星上去。”苏拉说。

“我到过星星上。”泽帛说。

“什么时候?”

“昨天。”

“你吹牛!”

“我说的是真的!”

“哇,有人说自己去过星星上面!”苏拉大喊大叫,嘻嘻哈哈跑远了。

“他说就在昨天!”菲比一面模仿苏拉的口吻喊道,一面大笑着去追赶苏拉。

“他们怎么不相信呢?”泽帛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流星不算星星吗?”

他到处寻找苏拉和菲比,可是那两人跑得太快,早没影儿了。他来到一条窄长的街巷,那里人不多,灯光昏暗,就在他摸索前行之际,一扇房门霍然开启,有人不由分说将他揽到屋里。借着室内光线,他看清了,是樵盅巫师。

“我一直在等你。”巫师说。

“你想干嘛?”泽帛问。

“教给你魔法。”

“现在?”

“就是现在。”

“为什么教我?”

“对你会有帮助的。”

“可是……”

“你准备好了吗?”

“不,什么都没准备。”

“很好,咱们开始吧。”巫师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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