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大胖到底弄到啥新奇的东西?非要本王尽早赶来,哼,竟敢催促本王,看本王不刁难你个死胖子一番。
拓跋弘透过车窗的轻纱看着太守府的大宅院,打着心思要捉弄王大胖。福伯缓缓停住马车,翻身下了马车拿出垫脚的凳子,在一旁毕恭毕敬道“小主子,到了”
拓跋弘下了马车,皱着眉看了一眼福伯。“是景王,不是小、主子,记住了。”
“是,小主子。”福伯依旧点头行礼。完全不理会小不小的问题,这事两人纠结多次也没个结果。
“哼”拓跋弘不满的别过头冷哼一声。
拓跋弘来福伯面前平举双臂,福伯会意,上前帮自家小主子整理衣襟。有时就觉得自家主子太小孩子了,口口声声要自己改称呼,不能加小字,来彰显自己的藩王威仪。转个头什么事都要别人帮,每天清晨都要老夫人亲自照护穿衣洗漱,时常还总是以大人口吻说话,训斥下人。所以呀对自家主子不要太叫真儿。
感觉整理好衣襟后,拓跋弘对福伯摆摆手“福伯,你回去向娘说一声。”
“是,小主子,老仆回府后再在这儿候着。”
“算了,回府后你命其他人来吧,今天赶一下午的马车也累了,万一你累死了,娘还要骂我。”
“不碍事的”福伯赶紧作揖答谢道。福伯本就是老夫人娘家的人,老夫人还未进宫以前一直照护着小姐,现在小王爷外放封地又被家母派来照护小主子,在老夫人和拓跋弘心中这福伯还是有点分量的。虽然这小主人的话不堪入耳,也知道是刀子嘴豆腐心。这景王府也就福伯自己可以享受到景王这声不似关心的关心。
“哼,那随你”拓跋弘依旧傲娇的抬起高贵的头颅,不愿多说,转身向太守府走去。
拓跋弘进了太守府不见王大胖迎接,满脸怒容的坐上主位,丝毫不忌讳向一旁的仆人道“王大胖呢?”
那仆人兢兢战战道“老爷今日等了景王殿下一上午,觉得殿下会过些时日才来,就上李司守家商议大运河修提一事。老奴已叫人通知去了。”
“啪”一声清脆声响。拓跋弘把手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几个服侍的丫鬟仆人赶紧跪伏在地上。身子诚惶诚恐的打着哆嗦,不敢抬头。
“难道还叫本王等他,”带着有些稚气的声音冷漠的质问道。这时王大胖的老娘带着媳妇儿女出来迎接,见此情形,慌忙跪下“殿下,息怒啊,息怒!”
“哼,叫本王等他,是要付出代价的,王大胖几时回来你们就跪到几时。王老夫人你来沏茶,其他人跪着。”拓跋弘法见王大胖的娘也是七旬老妇,跪着怕是吃不消,万一有什么好歹,自己娘那儿少不了一顿打。
“是,”王大胖的娘重新泡壶茶端给拓跋弘,退到一边。
不多时,王大胖匆匆忙忙赶到,见自家老小恐慌跪在案前,自己母亲见到自己还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赶紧上前求情“殿下,这是要干嘛呀。卑职不是火急火燎赶了吗?”
拓跋弘见满脸堆笑的王大胖,冷哼一声。“都起来吧!”
“谢殿下宽恕”王大胖赶紧拉起自家老婆,赶忙和众人一起告声谢。王大胖又吩咐下事宜让其他人退开,这大堂就剩下景王和王大胖。
王大胖满脸堆笑上前帮拓跋弘揉捏大腿。景王嫌弃踢开王大胖道“起开,你个死胖子,究竟找本王何事?”
相处这么久了,王大胖对面前这小王的装腔作势也习以为常。一脸奸笑道“来来,请殿下随我来,定是了不得东西,不然也不敢劳烦殿下亲自来啊。”
“如若你敢糊弄本王,可有你好果子吃。”
“哪敢啊!殿下请随我来!”那王大胖领着拓跋弘东转西绕来到一个小偏院,见私下无人才鬼鬼祟祟领着拓跋弘进去。
走进那院房,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
见到这拓跋弘反应过来,冲着王大胖低声质问道“你,带我来这女儿闺房干嘛,不会是带本王行窃偷什么污秽之物吧。”
王大胖一时无语,这小王还真变态,偷什么女子的亵衣,以你我的身份这用偷吗?这小王不会还不通那事吧?
拓跋弘见王大胖半天不应,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死胖子,你竟敢怂恿本王干这种勾当,不想活了?”
这一声好像惊起房中的人,一把拉起王大胖“快跑,”一拉却没拉动,见王大胖愣在那儿,拓跋弘捏着鼻子冲王大胖威胁喊道“你敢供出我,你就完了”撒丫子转身就跑。王大胖这次还真被景王这举动闹傻了,转念一想,这小王绝对好过这勾当,不然逃跑的这么果断!
王大胖赶紧追上拉住拓跋弘,脸上****笑着“殿下莫慌,随我来就是”
拓跋弘见王大胖这般气定神闲也知道自己误会了,脸上烫红,故作镇定道“把刚才的事忘掉!”
“是”王大胖再次把拓跋弘领到那个房前,并拿出一个小黄书递给拓跋弘。脸上淫笑道“殿下,快请进吧。卑职在院外侯着呢!不打扰殿下了。”
看着向外走去的王大胖,一时摸不到头脑,“什么呀,鬼鬼祟祟的!”说完推开房门进去,只见一双恶狠狠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拓跋弘看着那双眼睛的主人便愣住了,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凝脂的肌肤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诡异的是,一头银白发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
拓跋弘完全忘记自己什么时候有意识的,那少女期间一直狠狠盯着自己,慌乱的与那少女一对视,拓跋红就觉的自己面红耳赤,赶忙把目光移开。半天见不到声响,才发现那少女被捆住手脚,侧卧在床。
拓跋弘走进几许生生的在次痴迷那少女的容颜。
“好看吗?”那少女轻轻吐出这句话,如黄鹂般清脆空灵的声音。
拓跋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冷冷的哼了一声“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