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还要我娘的,好意思吗?还给我!”蝴蝶愤怒,玉手长伸,颇有几分小娃娃家的争风吃醋。
“蝴蝶!~”段雨生沉声喝语。蝴蝶只能狠狠瞪上一又眼木战,然后努着小嘴儿。
现场紧张,却在两个半大少年与少女的对持下而变得格外怪异。
大金牙眼神闪烁,得见机会,急慌慌抱手说道:“段城主,不扰您的家事之扰,我等先行告退,将来如有需要,只言便行!”语毕,转身欲离开。
“当我之言无效吗?”大金牙刚刚转身,耳边便传来冷静声无可逆抗之声,不错,正是段雨生之言。
“臭乞丐,等会儿有你好受的!”在大金牙刚刚转身之时,蝴蝶怀着无比愤激的心情,不得已手持一剑,出了场,可眼中恨极了木战,她不理解,父亲与娘亲,为何如此包庇这个乞丐,他害得自己家妹妹还不够吗?妹妹都快五岁了,居然不曾得到开启神脉的铸基洗礼。
一方堂堂的城主千金啊!
她将这份罪过,记录在这个讨厌的乞丐身上,恨不得食其肉,抽其骨,然后用美美哒小脚丫跺上两脚。
木战心虚得紧。
不为其他,只为这小胖子能挡住那白铁骑兵与大金牙,这是战力逆杀,强横无边。赶紧闪人,边走边杨手:“无需,无需,我之事,哪要你管,少猫拿耗子多管闲事,古拜!……”
“啊!……”蝴蝶实属难忍,手持一方月儿弯弯,细若指柳剑,剑很小,更似腰环,可充当器物,环在腰上,算得上腰剑了,只是玉手一挥,月剑出手,便向木战剌去。
“我去!……”
木战头也不回,撒腿就逃,风声如雷,劲动天成,每一步皆十数米,不管其身后如何,亦不想知那骑兵与赏金猎人是否开脱,眼下,逃为上策。
“蝴蝶!……”
段夫人轻语,柔和美丽的脸上,充斥着不可逆抗的威严,轻声喝斥,蝴蝶依旧不停,向木战追杀而去。
“木战,放心好了,蝴蝶不会杀你的,但你也不可伤蝴蝶,明白!”远远的,木战与蝴蝶耳边,皆传出段雨生之轻语音。话很直接,代表立场。
“遭了!”
木战心惊,心道完蛋,果不出所料,这段雨生护女儿,想让其女儿揍上自己一顿。不惧,不代表会傻到硬抗。
后方。
城府门前,大金牙与白铁骑兵皆同时向前攻去,手持战枪与长刀,一跃欲而起,战气咧动,强势得一踏糊涂,二人合手连击,目的便是将段雨生击败。
“不自量力!”
段夫人轻语,段雨生双指并合,化成剑状,然后向前一划:“噗!……”一道轻响传出,那强势无比的赏金猎人与白铁骑兵队长,皆胸骨全露,血水飞洒,将空中染得殷红。
“嗷!……”
待二人摔落地上之时,才发出无比惨烈的嚎叫!
“来人,将所有人带去矿山,五十年奴役,逃跑者就地处决,不服者就地处决!”段雨生冷静言喝道,然后转身进入城府,府门前,百多号原本强横的追击骑兵与赏金猎人,个个皆脸色比猪肝,难看的双手待负,无一人敢反抗。
“太强大了!”所有人皆此念想。
“我恨啊!”大金牙惨呼,原本知晓段雨生强大,可自己生生撞其伤口,生生将自己坑成矿工,喝凉水都塞牙缝。
“小胖子,有本事别追我,族爷爷说过,女人要脸,男人要命,没命就是没面子,你别追我了,叔叔我对你没兴趣!”风声呼呼,不时几道剑气崩发,将身后大片城墙皆击出丈长的口子,他之心情只能用哇凉哇凉的形容。
太背了。
原本的求助,却惹来更加强横的敌人,这是自己找罪受吗?
“自乞丐,你是骂我不要脸是吧!你死定了,有种别逃,有种对面一战,谁输谁是蛋!”
“傻蛋,笨蛋还是木瓜蛋?我看你那苦着一张脸,比蛮鸡屁屁还难看,别恶心哥,哥不是传说!”木战不能硬战,只能呈呈口舌,对方太牛气,连段雨生都放心让其女儿来找自己麻烦,可见多么信任,况且还威胁了,不准伤她女儿。
半个时辰后。
云洲城往东三千里处,木战喘着粗气,然后站在了山顶前,猛然停步,然后回头大叫一声:“停!”
“怎么,你怕了!”蝴蝶冷笑,仿佛看到了将这只能跑的臭乞丐踩在脚底的美好时刻,然后冷言道:“乖乖跪到本小姐脚下,让本小姐揍够了,然后跟我回家,让我妹妹当沙包!”
“你傻啊!”木战说道。
一男一女,其实相差无几,都九岁左右,可能木战还大上几月,但是,木战却不如蝴蝶长得高,女儿家发育得早,婷婷玉立,快成一方绝色美女了。精致的脸蛋上,虽然有童心未泯,却有着几份漂亮女人的气质。
裙纱摇拽,轻轻莲动,她一步步上前,气得平平小胸起浮,恨恨咬牙:“你才傻,为什么说我傻,臭乞丐!”
恨得牙痒痒,蝴蝶心想,就算他插翅亦难逃走,不禁得意冷静笑,在恨气愤怒之时,却也有几分淡定丛容。
虽得意,却也心惊人,一位凡人,居然可以跑得如此快,自己追了三千里,居然没追上,如若不是他主动停下,不知要追到几时。
木战一屁股坐在大青石上,眼神闪烁,然后问道:“先别提你傻不傻,你有何战力可降拿住我,可知我道法惊人天,战力逆袭,八方无敌吗?”他认真言道,以退为进,欲生生将这大意的小胖子放倒!然后看看能不能搞到什么修行功法,这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