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队长冷漠,不声不响,突然间,全身灵力动荡,欲生生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震飞而去。
“呼!”
原本喷血之木战在千均一刻之时,嘴中不再是血,而是红通通之神火,如同气浪一般,向着骑兵队长头部烧去。
“不好!”
所有人都惊骇极了,万般不敢相信,这翻转天下,巅覆一切的变化。
弱小巅转,强势来袭。
木战瞬间战事回行,八部天龙般的连贯之气,一连三击,击敌,烧敌,抢敌。三步演化,便在让人震惊之中,将那强大无度的骑兵队长击中。
“吼!……”
白铁面具之下,骑兵队长暴吼,全身灵力震荡,战力高昂,欲生生将木战吼飞,他之强大,在兵队之中,最为极。却在眼前,让一小凡娃这样欺身上前,因战枪负在背后,他单手向前,横扫木战,却让对方缠向身前。
“砰砰砰砰!”
万息之间,木战便一招十八击,带着浓烈的符印,击在对方身上,拳脚相加,将对方击得呛呛作响,神火如浓雾,淹没对方,欲将对方生生烤熟。
骑兵队长本能反应,先吼,再动,然后战枪向前,欲将这凡娃斩杀。只是瞬间,他感应到危机,因有神火喷烧,他看之不到,却感应到是那只凡娃的铁棒子。
“遭了!”骑兵队长心中惊呼,下一秒,顾不得横击对方,却将战枪一个横挡。
木战冷静,连续十八击,外加神火烧烤,最后身三百六十度旋转,一手铁棒横击对方。
“砰!……”
先是一声清脆裂声响起,后是瓷实“砰”一声轻响,骑兵队长在不甘的眼神中,如神山撞击一般,横飞出去,将身边十多骑兵士都撞倒在地。
稳身落下,木战击飞对方,而后将战刀一夹!如神助之势,在赏金猎人与骑兵队震惊的眼神之中,向着山岳里逃去。
没办法。根本敌不过。
三秒之后,身后有大吼声传出,有箭矢划破夜空,还有大金牙的怒喝:“追杀他,斩草除根!”
夜色呼呼,木战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水,透过微微光芒,根本不敢停息,左右拐动,在大岳之中逃亡,因山涧巨木众多,阻挡视线,后边寒箭射击而来,并不曾击中。
一场另类的追逐开始。
二十多位赏金猎人,百多骑骑兵,皆向着山中追去,他们心惊,走眼了,一位凡人娃,怎可能将一位比肩召神强者的存在击得横飞,惨不忍睹。
大金牙背后哇凉。
大意失荆州,想想小凡娃所言:他日必会寻他的,如果这样的娃子长大,将来成就不敢想象,必须要趁其羽翼未丰满之际,将其斩杀。
越过山涧,环过小河,木战熟悉山里,左右转动,经过半个时辰左右,又绕回了原处,后方,远远的人马追随,在原本的官道之中,几位赏金猎人,与几位寒兵,皆眼中冷寒,杀气十足。
“天星,天星!……”
他并不放心那个叫天星的小奴婢,故冒死回来,后方敌人因山路夜色,并不曾追上他,顺着河流,他再一次边呼边行。
可惜。
一个时辰后,他失望而归,天星并未寻到,倒是经过一夜的奔驰,他来到了一方城池,远远观望,有些无语,居然回到第一座人类城池,那朴实而又陈旧的高大城墙上“第一城”三个字苍桑有力。
“真倒霉!”
他只是吐出三字,便再次掉转马头,开始向着来时的路上而去,因为夜色,他不行官道,而顺着官道边之岳间而行,这样安全。
时间不长。
便与追杀而来之骑兵队与赏金猎人而遇,不言,不语,不击,不战。驾马便入了岳间,三年前,与二狗哥,花姐,等人行过,知晓路,却因为路途遥远,行了两年时间,可见这边荒之地,多么宽广。
三年了。
万万没想到,在那条黄河之中,随着透明巨棺往回走,真要命!
逃亡三月,他颇为狼狈,夜色下,他可行上千里,白天,却要受人追击,因为不强,他受百多人的横杀,全身是伤,可却更加的强横,这三月时间,他穿过第二城,来到第三城。
云洲城。
他想到了一个逃跑办法,后方,赏金猎人有独特追杀手段,一路追踪,无论怎地,皆不能逃离其范围,不禁苦恼,自己不就是将那队长打成了脑残吗?怎地就这么不要命的追杀自己。另外,那赏金猎人金牙就更可气了,自己又没杀他,他追杀自己干嘛!
“一群猪,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吗?为什么死追不放!”刚刚休息一阵,在大岳间的官道上吃石头,喝药酒的木战,便又看到那个个杀气腾腾的骑兵与赏金猎人。
后方。
金牙大吼:“小蝼蚁,有种别逃,正面一战!”
“小子,不杀你,我誓不还国!”骑兵队长冷声,此时,狼狈得比木战还惨,头不戴盔,脸面恐怖,如同刚刚打水中烫过似的,红而扭曲,这皆是拜木战神火所赐。
三月了。
无时无刻不想洗刷这种耻辱,让一个凡娃袭击,打成重伤,一月都没下过马,要不是有百骑,恐怕他还真见不到这个小仇人。
这三月,天天吃石头,偶尔想换换口味,便咬上两口木头,渴了喝点山水,别说肉了,别说鱼了,那是门儿也没有。
嘴里清淡得快出鸟。真怀念曾经的日子,不说大鱼大肉,不说山珍海味,妖兽肉那是管够。再不济也能掏上两窝鸟蛋。
木战苦着一张小脸儿,再过数月,便会十岁,个子有点挺,快要翩翩少年郎,又是三天,他头发乱蓬蓬,原本的兽皮也是破破损损,快连屁股蛋子都遮不住了。
“云洲城!”大气磅礴,三字定城池,雄伟的城池如三年前那般,依旧挺立,城门口,虽人来人往,却为数不多,多是一些山野小民,又或外地散修,这是穿叉在第二城与第四城之间。
他骑马进城来,三月来,这匹战马是他代步工具,都累得快成骨驾了,有些不忍,在城门前,将马儿一放,纵身跃下,向城中冲去。
“快闪,快闪,有劫匪杀来了!”
边跑边呼,边呼边跑,却突然间让一声轻新秀气的声音叫住。
“嚷什么嚷,本城新规,大声喧哗者,处死!”
闻声而去,木战眼睛一热,这可是熟人啊!立马笑奔而去:“蝴蝶,蝴蝶,有敌人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