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糗呀!多亏师傅帮忙解围。
玄云看着两位上仙离去的背景,暗自叹道。
独孤雄却跨步到他跟前,小声道:“师兄,你这八褂掌法好生厉害,我要学。”
玄云气还没消完,上下打量他一番后,没好气地说道:“这掌法是厉害,不过,也非一般人能够学得会的。”
“师兄,我们也想学,你就教教我们吧。”
寒飞和大海也齐齐跨步上前,齐声道。
玄云阴笑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坚持,师兄就教你们。走,到柴房去。”
学八褂掌与上柴房有什么鸟关系呀!
不过,他们马上便明白了。玄云手袖一挥,数根一尺余许的圆木便立了起来一字排开。紧接着,他一字马步拉开,屏气凝神后缓缓向前推掌道:“气运丹田,会心一击,破!”
啪!
一声响声过后,那圆木竟然被他一掌就劈成了两半。
众人齐齐为他击掌欢呼道:“哇,师兄好厉害!”
玄云站起身来,拍拍手掌神气十足地笑道:“好了,轮到你们啦。”
“让开,看我的!呀——”大海大喝一声跳将出来,拉马步、吸气、挥掌一气呵成,做得有模有样,最后大吼一声把手掌劈在圆木上。然后呢?然后,只见他不停地猛甩着手,半张的嘴半晌都合不扰。而那圆木依然完好如初地静立着。
“我来试试。”
独孤雄跨步上前,也像玄云师兄那样拉马步、吸气、挥掌一气呵成,最后也像大海那样大吼一声后把手掌劈在了圆木上。不过,他的手劈上圆木后没有像大海那样马上就被弹开,而是像被圆木粘住了一样,而他依是面不改色一动不动地木立着。
见他良久不动,一旁的落九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哎哎,怎么样?疼吧,独孤雄?”说完,捂住嘴巴吃吃地笑开了。
玄云也想知道结果,不禁喝道:“独孤雄,你在那故弄玄虚,搞什么鬼。”
独孤雄缓缓起身道:“没什么,师兄。”
大家再看那木头,依然完好无缺地静立着,不禁报以一阵嘘声。接着便转身去缠着玄云讲这掌法的要诀。
玄云缓缓而道:“为什么同样是八褂掌,而我能劈开木头,你们却不能。主要就是因为你们只有这八褂掌的技法,而没有强大的内力作为支撑,所以这手掌劈出去软绵绵无力。这就是为什么要大家先练淬体和棸气,最起码要过了筑基境,才能做到体内真气收放自如,这劈出去的掌自然就有力量了!尽快加强练气吧。”
万灵问道:“那师兄,这淬体练气除了借夜晚的明月星辰以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白天怎么练习呢?”
玄云不禁摇头叹息道:“哎呀,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呀!我昨天不就在讲经堂讲过了吗?这练气呀,劈柴、打扫、挑水……做所有需要体力付出的活儿都无是在练气!为什么你爬山一会会感觉到胸闷气喘,气上不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就是你气没练好,不够用。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要学会棸气。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和别人跑步比赛,两跑得差不多不行了,可这要是你能够棸住气息,拼死一拼,大都有赢的可能呀。这样子说,应该明白了吧。”
万灵道:“噢。知道了,谢谢师兄。”
“好了,那大家就各自练习劈柴吧。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
玄云说完就出去了。
大家就异常兴奋地抓过斧头轮番去劈刚刚玄云竖好的那些圆木。这次寒飞冲在了最前头,抢到了斧头。他神气十足地抡起斧头,扭头冲独孤雄笑道:“独孤雄,我说难怪你想学这八褂掌,敢情就是下一个套,让我们大家都来帮你劈柴的。”
他这话勾起了大家对独孤雄受罚劈柴的事,不过也马上就想到他寒飞也是受了罚的呀。这就叫以五十步笑百步。顿时,大家哈哈哈地大笑开来。独孤雄却懒得理他,照例像先前那样对着圆木一板一眼地拉马步、吸气、抡掌、出掌。万灵和落九也跟在他屁鼓后样装模作样地练习起来,不过,在她们面前可是空无一物啊。
大海见了,毫不留情面地咧笑道:“姑娘们,你们那也叫习武吗?真是贻笑大方哪。”
落九却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哼,你懂什么!只要心中有木头,我们劈的就是木头,是吧万灵,不管他,我们继续练吧。”
这句话深深触动了独孤雄,他悄然转身对落九投以赞许的目光。心道:“是呀!只要心中装着什么就有什么,何必去计较它的表象呢!”于是,他轻轻地闭起眼睛来,继续练习劈柴。
奇怪,太奇怪了。
寒飞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斧头,刚才只顾着和他们说话,这斧头可是抡起了又放下,并没有劈到圆木呀。他不禁挠了挠后脑勺,一阵思前想后。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碰到那根圆木,但它却突然倒地了,而且还变成了两半。再定睛一看,果然,它裂列的痕印没有半丁点斧头劈过的痕迹。
难道——
寒飞把目光投向独孤雄,这根木头正是他先前在玄云师兄面前所劈过的那根。可是,再一看,独孤雄还一直不停地闭着眼睛往自己面前那根圆木一顿猛劈了,但它也不见被劈开呀。
真是太奇怪了。寒飞百思不得其解。一阵摇头晃脑后,又重新移步到一根圆木前继续抡起斧头。
怀德殿内,那清华上仙正在使用无相镜把柴房这边的情况映象给清乐上仙看。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那独孤雄来历不明,虽然无相镜两次都没有照出他的妖相。但是清华上仙总是对他不放心。特别是弟子寒飞又刚向自己禀报了,说亲眼看见独孤雄抱着仇芊芊一起飞身,瞬间就不见了踪影,而以他的气境来说,除了妖界邪术之外,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清乐上仙除了说是师兄多心以外,也不好作出更多评价。于是,便有了这清华上仙拉他一起到怀德殿,使用无相镜察看独孤雄的一幕。
清华上仙坚信,独孤雄是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而且,当看到玄云离开后,他更是喜不自禁。幻想着那独孤雄一定会接着就利用妖术来劈那圆木。然而,他又一次失望了。那独孤雄除了闭着眼睛一直对一根圆木劈砍个不停外,并看不出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清乐上仙劝慰清华上仙道:“师兄,看来当真是你多心了。照现在这样看来,这独孤雄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清华上仙道:“可是寒飞告诉我说他看见他抱着另一个人,两个人一起飞。师弟,你想想看,以他这区区筑基境的气境,是不可能掌握凌剑飞行术的。那么只有妖界的魔幻身法无疑了。那他一个寻常弟子,怎么会那妖界的移形换影之术呢?这不得不让人生疑呀。”
清华上仙说时收好了无相镜。而就在他收起无相镜的那一瞬,独孤雄缓缓睜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手道好了。语末,那摆在他面前的一根圆木就颓然而倒,变成了一堆手指般大小的小木棍儿。独孤雄暗喜道:“这八褂掌竟然练成了。”
一旁的寒飞见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马上抛掉斧头叫喊道:“太恐怖啦!”
“鬼哭狼嚎的干啥哩,真是的。”落九一边埋怨一边立定身形,也像独孤雄那样长吁一口气。不过,她也马上就被独孤雄面前那一堆小木棍给震惊了。拽过独孤雄的臂膀缠着要他教她。
不过这一切,清华上仙和清乐上仙都双双错过了。
清乐上仙反驳清华上仙道:“即使他真的会魔幻身法,也不能证明他与妖界有什么关联,更不能推断他必然对蜀山不利。不过,待有机会问过欧阳败关于他的身世,一切自然就见分晓了。”
一听清乐上仙提起欧阳败,清华上仙心头一紧,马上笑道:“师弟所言极是。也许当真是我多虑了。”
清乐上仙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噢,师兄,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华上仙心头又一紧,暗道:“莫不是他已经嗅出关于欧阳败的什么东西来了啦?”咧咧笑道:“你我师兄弟间还说这话就真是见外了。但说无防,但说无防。”
清乐上仙道:“师兄,请恕我冒昧的说一句,这晚辈寒飞之言只怕不可全信。前面发生过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那寒飞和独孤雄为了仇芊芊是大打出手,闹得是鸡飞狗跳,影响甚大,不过,所幸被玄云及时制止了,还罚他们劈一个月的柴。而刚才师兄说那寒飞所报独孤雄抱着仇芊芊一起飞一事,只怕是捕风捉影罢了……这后生晚辈刚刚进入蜀山,正值豆蔻年华,芳心骚动,乃人之常情。所以,我想这被情所困,难免争风吃醋……”
清华上仙扬起手来打断清乐上仙道:“师弟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
恰时,那寒飞又跌撞撞地奔忙进怀德殿来。上气不接下扡地说道:“师傅——”
清华怒道:“放肆!为师傅没有教过你为人之礼吗?”
寒飞马上向清乐上仙含首道:“师叔好。”
清乐上仙默默一点头,挥手作别了清华上仙。
清华上仙正色道:“记得下次进门前先敲门。”
寒飞辩解道:“可这门开着。”
清华上仙顿时火了,怒目相向道:“开着也一样,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以后不要说是本仙的徒弟!”
“噢,徒儿知道错啦。”
清华上仙这才粗重地呼吸一息,缓缓问道:“这么急慌慌的找为师什么事呀?”
寒飞咽了咽口水,急道:“那独孤雄……”
清华上仙扬手止住他冷冷而道:“住口!以后除非你有真凭实据,否则,少在我面前提起他!”
寒飞一愣,心头一紧,思道:“师傅今天是怎到啦,怪怪的,像变了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噢,也没什么,只是那独孤雄刚刚用八褂掌将那圆木劈成了好多好多细小的木棍,特地向师傅禀报。”
清华上仙双睛一闭,暗道:“看来清乐师弟果然没有说错,这小子竟然为了争风吃醋而蒙骗自己。”真想当面拆穿他,狠揍他一顿不可,但转儿一想,如若这样,这日后就不会再有他来禀报其他情况了。”于是,他咬牙故作轻松地说道:“你先下去吧,为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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