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妍妍和陈征达成协议,明天开始试婚,为了确保顺利进行,下午左初夏拉着叶知秋又到陈征的家里进行了一下实地考察,看着木如心坐在沙发上那骄傲如孔雀的样子,左初夏心里好想吐槽。
“自认是孔雀,实为黑乌鸦,尾巴翘上天,满脸横肉双下巴!”
心里吐槽完毕,陈征那边似乎有些紧张,眼睛一直在转来转去,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陈先生,您大可不必紧张,您要分手,担心的就是这些事情,苏女士那边很坚持,不如就直接体会一下,我想苏女士会想通的。”
左初夏笑着说,那边陈征没开口,木如心倒是一声冷汗。
“哼!想通了?那个贱人脑子也能想通了开窍?真可笑!”
木如心满脸的鄙视,左初夏真想上去捏捏这个老太婆的脸,怎么脸皮那么厚!
“木女士,请你注意用词,我们的合约上是有一条的,严禁任何的人身攻击,这点请您注意,您就算是对苏女士有意见,但是这贱人着实是伤人了!”需要提醒一下这老太婆啊,不然苏妍妍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不想,左初夏这边有些警告的说着,那边木如心却是越来越兴奋了。
“哟!我注意?他苏妍妍不要脸才要注意呢,都过来跟我儿子同居了,这都不要脸到姥姥家里,送上门来让……”
“妈,你够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我知道你眼里我是最好的,可是你能不能别老这么自傲!”木如心没说完就让陈征给打断了话,明显的陈征现在很心烦。
“妈,我都答应你跟妍妍分手了,我希望你可以给妍妍最起码的尊重,就算是试婚,这要是我同意的,我说您老能不能有点素质,我就是个创业小成功的,您就别把我捧成星星了!”
陈征说,木如心的优越感总是这样的旺盛,真是不是什么好事,而木如心听了,还是翻了个大白眼。
“儿子,你这是涨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那苏妍妍,缠着你,看妈到时候怎么收拾她!”木如心说,张牙舞爪的跃跃欲试,但看着左初夏和叶知秋多少的也是收敛了一些,可还是很看不上苏妍妍
“左老板,这事情,是你们穿线的,我儿子也说了,那我就给我儿子面子,给你们面子,不过那合同书上有些东西我是不认同的,什么伤害了苏妍妍就要终止,我看这一条不好,苏妍妍要是说自己受伤了什么的怎么办?还有,这试婚,要是最后出什么乱子,谁来负责?”
木如心是,左初夏笑了,这苏妍妍要是受到伤害就终止的条约完全是为了防着木如心得寸进尺才列的,木如心倒是来反对了,而且说什么卖自己面子?
木如心这人还真是脸皮厚的可以,明明是被自己的儿子斥责了好吗?
“木女士,这个条约你放心,我们跟苏女士那边也是有相应的条例的,您说什么伤害和负责,这个完全是有一定的标准的。”
左初夏说,笑话,守着个前任外科大夫,她还能不知道这些条例的约束性和伤害的鉴定?而且这伤害可是还有心理伤害的,为的就是防备木如心。
“木女士,这里面伤害上,如果是心理伤害,证明真的苏女士跟陈先生不适合结为夫妻一同生活,这个心理伤害我们是不负责的,这个苏女士那边我已经得到了书面同意声明,而人身伤害……”左初夏笑着,这木如心有些张牙舞爪的,难免不会有什么家庭暴·力的倾向……
“人身伤害上,我们会走司法鉴定的程序,如果苏女士在你们家里因为某些人为因素造成了人身伤害,我们会为她维权上诉的,当然的,您这边也是一样的待遇,因为我们事务所所经手的当事人是陈先生,所以这份合同的对象是陈先生,木女士您并不在此列……”
左初夏说,木如心的脸有些难看。
“好吧,我同意了,不过,我要加一条,要是苏妍妍蓄意破坏我跟我儿子的感情,她必须离开我儿子,而你们也要负责。”
“抱歉,这个我不能答应……”
左初夏说,叶知秋也点点头。
“没错,这点我们不能答应,木女士,您应该知道,中国的婚姻里,有一个很复杂的成分,婆媳关系,您很强势,所以我们为了这场试婚的公平起见,我们会主动维护苏女士的人身利益。”
叶知秋说,木如心明显的很不满意,刚要开口,陈征就说话啦。
“这点我同意,妍妍不是强势的女孩,她总是为别人考虑,合同我觉得没问题,我先签字……”
陈征利索的在合约书上签字,木如心就算是心里有气也是说不出。
而且当事人是陈征,木如心只是附属品,她更是没什么权利反对。
感慨这木如心心眼多,左初夏和叶知秋离开了,走在路上,两人没有打车,只是散步一样的走,左初夏陷入了沉思,看着身边的叶知秋,左初夏突然不自觉的冒出来一股恶寒。
“叶知秋,你说你要是跟刘欣结婚了,是不是孟凤平也会对你这样?我看孟凤平怪看不上你的……”
左初夏笑,叶知秋眉头一皱,突然仰头长叹一声……
“唉,那我现在是多么的幸福啊,没结婚,不过那都是老事了,别提了,走吧,去医院,见你家沈良去!正好我跟我师妹谈谈,咱们不是要给那一对来点刺激吗!”
叶知秋说,左初夏点点头,不过沈良已经不是她家的了,分了就分了,她不会跟沈良复合的,即使沈良是有原因的与她分手,但是那也是分了。
到了医院,叶知秋直接去找余秋月去了,左初夏则来了血液科的病房,老远的,就看到自家宝贝叔父左言在病房外,偶尔有护士路过,看着左言窃窃私语。
“叔父……”
左初夏唤道,左言转头看着左初夏点点头。
“进去吧,他母亲刚回病房,父亲也过去了,就剩他一个,刚醒。”
左言说,有些怅然若失的摸着侄女的头。
“分手就分手,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初恋就修成正果,叔父的记忆里,也就是你老爸那大神能做到,去吧,好聚好散,跟他道个歉!”
左言像是教育小孩子一样的教育着左初夏,左初夏点点头,病房里,看着门口,沈良伸着自己扎着输液针的手,摸着自己的心脏,那里,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