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未免怨恨那个学弟竟然自己一个人跑了,留下自己一人被擒。此时一部巨大的飞车停在街道的,四周的群众已被警方的优势兵力隔开。
学姐被警方用脉冲枪逼着走进那架大飞车内,门口站着一名巨大的鳄鱼人,他裂嘴一笑说:“哈哈,关山月你终于还是被我们抓到了。”
学姐听到他大呼自己的姓名后,已知道自己这批人早在对方的掌控之下,心知这次的任务将会失败的一蹋糊涂。
不过车内还有其他人也被抓,而且人数比自己家族的人还多。
她的双手被手铐铐起来后,被推到副族长身边坐下来,副族长低声说:“唉。咱们都被瞒住了,其实这次一共有十多个像我们一样的家族在落木星首府各处行动着,目的应当就是要牺牲我们来制造骚动,以便于对明天的行动有利吧。”
听到自己一干人成了牺牲品,虽觉得心中有点不高兴,但转念想起这应当就是集团找我们这些人来的目的吧,看来也怨不得他人。
只不过这副族长何时头脑这么清楚了?会看穿这一群人是当牺牲品用的,这种眼光和他好像以往的作为似乎有点不搭。
那鳄鱼人探过头来,大笑说:“特洛仑你又拿我笑你的话去讨好女孩子了吗?哈哈。真是不长进呀,只会拾我的牙慧而已。嘿嘿,要不要先跟我说出你们的第二会合点?我就多教你几招。现在就剩下你们那一区的你小子和几个小毛头还没抓到而已,凭她们能成什么事?你就说出来,省得大家麻烦。”
副族长特洛仑偏着头不想理他,而一旁的学姐关山月还发愣地想着:“怎么行动都还没开始,我们这些外围大部份的人就被抓得差不多了,那这次的行动还怎么来进行?”
鳄鱼人转头对她说:“喂。之前你身边有一个人在掩护着你,那个人是谁?这小子身手实在不差,若不是见你只是个牺牲品用的小妞而已,我会以为启力马尔也亲临现场。看来你们有高手到来,我得小心一点了。”
他其实也没指望她会说出来,笨的人不是每天都能碰到。果然那关山月只是对他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理会他。
不过那个副族长特洛仑讶异的说:“那不就是新人了?那小子竟还没死呀。你有没有被他欺负到呀。”
既忌妒又羡慕的表情是全写在他的脸上,车厢内不论敌我都看得一览无余。
鳄鱼人打蛇随棍上,笑着说:“原来你们来一个新人呀?那他以前应该是个高手了,能在短短几分钟内神不知鬼不觉得放倒我方那么多人,不简单呀。
关山月在一路上有这样的高手呵护着,也难怪会心甘情愿乖乖跟他他跑,任他拉拉扯扯的也无所谓。嘿,有这样的大高手在,我看你这副族长的位置也干不久了。”
关山月立刻反驳说:“你不要随便胡说。”
特洛仑顿时血液冲脑,情绪高涨的说:“哼,我怎会输给一个小家伙?嘿,他只会在外面东躲西藏的,在人群中偷袭女人,这种人有何能耐来干副族长。”
鳄鱼人眉头一皱:“是他?这可不好办了。”
转头对几位副手说:“我去找一下指挥官讨论一下此事,等下无论如何不能开车门,你们都还不是他的对手。”
几位副手虽然是口头应声了,但看的出都很不以为然。
就在鳄鱼人离去没多久,整辆飞车突然剧震了一下,把里面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因为后车厢内是完全的密闭,仅有一个小窗户可以往外看出去,但是因为角度不对所以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里面的副队长忙拿起通讯器问外面的护卫警备人员:“发生何事了?飞车怎么好像被脉冲炮击中一样。”
通讯器的另一头仓惶的回答:“刚刚有一道像闪电一样的光柱轰向前方的空地,发生极严重的爆炸,许多人被飞起来的碎石给打伤,而且有一块大石头便震飞击中了你们的飞车。”
副队长闻言大吃一惊,光爆炸的飞石威力就可以这么大,看来自己这装甲特制的飞车应该会挡不住对方直接的轰击,于是赶紧告诉外面的护卫队一声后,飞车便提早起飞,不再等鳄鱼人队长的回来了。
飞车低空飞掠数栋大楼以后,来到警备处前的广场。
因为这飞车是首府警备处的重要武装,这次出动是表示该次行动的重要性非同凡响,因此当飞车一降落时,必然会有很多警备人员出来护驾,但是今天这里的警备人员数目已剩不到平日的一成,因为绝大多数的警备人员全派出到全城各地去了。
所以仅有二十多位警备人员出来,分别环绕守备在飞车四周。
飞车在广场上停了许久,就是不见驾驶打开后车门,副队长微觉奇怪便用通讯器往前传呼去,但是前方的驾驶却一点回应也无。
副队长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想想警备中心再首都内是最可怕的地方,平日一般民众早就不敢靠近,现在情势紧张之时连乖厉嚣张之辈也不敢过来了,此时理当门可罗雀,不可能有问题才是。
想到这边以后,副队长放下心来,便用手动的方式来打开车门。
当厚重的车门一被打开时,一名警备人员立刻窜进后车厢来,副队长反应很是机警,手中一把匕首已经快速的往前刺出,那警备人员侧身闪过这一击后,左手已扣住副队长的手腕,右手化作手刀快速的切中副队长的后颈,让他摊倒下去后,接着高速往内冲进去,在里面十位警备人员在还搞不清状况的情形下,就全被他放倒。
车厢内的五十多人全都讶异的看着这个行为不可思异的警备人员,而且那直如鬼魅般的身手真让人不寒而栗。
那警备人员此时把头盔取下来后,度拜基地的众人已瞧出他正是那个新人1524,众人此时终于可以放下一颗紧张已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