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家抹布是红色的么?”千羽鹤露出一副贱到极致、厚颜无耻的样子,随即露出了一脸苦逼相!
“叫你红,今天让你红遍天!”陈姗姗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千羽鹤道;“姐妹们上,色狼就在眼前!”
“爆发吧!妹纸!”
“啊~啊~别打脸~啊!”
半个小时的群殴过后,人走茶凉,只剩下千羽鹤趴在地上,呻吟着,抽搐着,双手捂着裤裆,又过去半个小时,千羽鹤灰头土脸的站了起来,嘴角之上还挂着鼻涕!
“妈蛋!”千羽鹤活动了一下身上的骨头,喃喃道;“这帮妮子下手真狠,要不是千羽令有恢复功能,今天小爷我还得让人抬回去!”
千羽鹤抖了抖手,只见手都快被人打成猪蹄了,千羽鹤极力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蛋蛋,才在这次防御战争之中幸存。
“千公子好腻害!”只见刚才和千羽鹤对话的下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阿谀奉承道;“让这么多郡主给你按摩,感觉怎么样!”
“哈哈哈!”千羽鹤僵硬的笑了三声,露出呆逼一般的面容道;“哥是练过的!”
千羽鹤见马在门口,三步翻身上马,然后对着下人说道;“改日在拜访西城主,我先回去了!”
而下人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目送着千羽鹤策马扬鞭,喃喃道;“好像千大少爷比以前又强了!好霸气!”
千家三代虽然把光明磊落,但是总是一脉单传,十分的护短;另一方面,千雄带领一千虎头军直接包围了赌坊!
赌坊之中一位二流子跑出来,十分狗腿的对着千雄说道;“千大将军来我们小小的赌坊有什么事情?”
“呵!”千雄充满威严的冷喝一声,怒目圆睁的对着赌馆的二流子喝道;“聚众赌博死罪,见我不下跪死罪!”
说着,千雄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二尺寒刃,寒光起落,只见刚才那个笑容满满的二流子已经人首异处,双眼睁大,鲜血喷到了赌坊的纸窗之上!
赌坊之中老板,见千雄如此霸道,已经是吓得屁滚尿流,躲在墙角之上,测听着外面都说些什么,心里是一个后悔,他是聪明人明白千雄大将军就是为了那张压据前来。
千雄望着赌坊之中,大喝一声道;“赌坊老板出来!”
赌坊老板听到千雄在外面大喝一声,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外,直接跪在地上略带哭音的说道;“千雄大将军小人下次一定不敢了!”
千雄面色阴沉,问道;“最快的时间之内给我一个很好的答复,否则你就是上一个!”;说着千雄用刀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赌坊老板又是连滚带爬的跑进屋,不一会带出一个包袱,包袱递给了千雄道;“将军您笑纳,小人知道你日理万机,这些是小人的一点心意!”
紧接着赌坊老板又拿出一张压据递给千雄道;“这是压据,那天我和少主都喝了点酒,无意而为,请将军海涵!”
千雄拎起包袱,固然知道包袱之中是满满的银票,伸手将压据拿了过来揣入怀中,怒目圆睁的问道;“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么?”
赌坊老板摇了摇头道;“我和少爷在一个单间画的押,没有别人知道!”
“哈哈!”千雄大笑一声,手中包袱一抖,一摞摞银票掉在地上,紧接着大声喝道;“贿赂朝廷官员,与妖魔有染,理应当下处死!”
赌坊老板脸上的笑容凝结,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千雄寒刃麾下,人首异处。
“赌坊查封!”
“搜刮银两,捐献人民,纳入国库!”
颁布完了命令,千雄转身走开了,身后人民高声欢呼着;“千将军英明!”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千雄这样做,既不失面子,给人民银子人民念他的好,给朝廷银子朝廷念他的好,他还拿到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千羽鹤的压据,可谓是一石三鸟!
“驾驾驾!”千羽鹤回到千家府,将马仍在院子之中,灰头土脸的走进房间喊道;“小环,我要沐浴更衣,给我的水弄好!”
不一会一个直径为一米的木桶,抬进了千羽鹤的房间,千羽鹤灰头土脸的坐在床前,水上满了,千羽鹤吩咐下人退下,立即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干净,蹦进木桶之中。
千羽鹤盘腿坐在木桶之中,双掌竖立在胸口,双掌之间相距一寸,闭上眼睛,千丝万缕道金光从双掌而出!
“《羽化真经》第一层引气入体”
“退以凡尘!”
“在引法灵!”
“处于丹田!”
“内修五脏!”
“神修天灵!”
“其外筋骨!”
“修其皮肤!”
“气出丹田!”
“周而五脏!”
“上冲天灵!”
“下环皮肤!”
千羽鹤身上金光从丹田而出,然后在五脏六腑之上形成金色的点,金色的点形成脉络一般冲到天灵盖之上,犹如洪水一般从天灵盖向下冲去,金光遍布全身,黑色的杂志从千羽鹤身上一点一点的流出!
千羽鹤犹如一个金人,在洗澡盆之中不断的旋转,金色的千羽令同样消失不见。
只见洗澡盆之中的清水越辣越浑浊,而千羽鹤身上的金光越加的浓烈!
空气之中弥漫着水雾,水似乎沸腾不断的冒着黑色的泡泡。
“嘿”千羽鹤睁眼大喝一声,只见木桶炸开,千羽鹤从空中盘腿落到床铺之上,身上金色的光满退去,睁开眼睛,深呼吸,千羽鹤吐出白色的气雾。
“引气入体小成!”千羽鹤微笑的喃喃着;“加上原来是两升的法力修为,在加上千羽令对于《羽化真经》的辅助可以说是事半功倍,自己一下子就变成引气入体小成了!”
因为被妹子暴打,千羽鹤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从而兽性大发,屎壳郎蹦高了——奋不顾身,回来便决定修炼《羽化真经》。
千羽鹤计算了一下,他现在的综合修为应该是普通修者的二升到三升的水平,只要勤加修炼羽化一派的剑法与爪功,定将会与三升巅峰的修者有一斗!
千羽鹤打开房门,只见房中的蒸汽如同泉涌一般的向外流淌,这次身上一如既往的换上一身白色的大袍子向记忆中的练功房走去。
“吱呀!”千羽鹤推开了兵器库的大门,而千墨紧随而至,刚才千羽鹤房中的能量波动已经惊扰了千墨但是千墨赶到千羽鹤已经走了出来。
千羽鹤走到练功房之中,在兵器架子上,抽出一把三尺寒刃,在兵器库之中舞了起来,剑起剑落虽然有些生涩却是非常的玄奥,身轻如燕,翻身挑剑!
千墨看着千羽鹤在兵器库之中舞剑,心里也是十分的疑惑,“自己的孙子在学来如此高的剑术,虽然生涩但是十分的刁钻绝对是极高的剑术,只是现在只是一个雏形而已!”
千墨看到自己的孙子千羽鹤这些天的表现,似乎隐隐的猜到;“会不会是千羽鹤这小家伙故意隐藏自己,让一些仇家小看千家,有朝一日倚天长鸣!”
“看来以后要多给这小子一点银两了!”千墨作为爷爷,心里已经是非常的满足了,悄然的走开了!
千羽鹤足足舞了两个多小时,擦了擦汗从练功房之中走了出来。
“站那!”千羽鹤刚刚走出来,就听见自己的父亲千雄冷喝一声道;“犯错误了知道练功了!有个屁用!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失望!嗜赌成性!偷鸡摸狗!满脑子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样的小子!”
千羽鹤十分苦逼的站在原地,自从附身这家伙,自己对这家伙的亲人都有着十分亲切的感觉,对千雄充满了恐惧!
“说这些有个屁用!”千墨出现在千雄的背后指着千雄说道;“我才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小子,我孙子的事不用你管,你知道个屁!你也配说服我孙子,一个八升即将步入地仙荒字的修者让一个魔族八升的将左臂砍断,真是丢人,还说这个说那个,想想你自己吧小子!”
这次换千雄站在地上,一言不发,满脸通红。
千墨拉着千羽鹤的手望着千雄道;“以后孙子归我管,不知道什么叫做好材料,虽然我孙子从小身子不好,但是你作为他的父亲知道什么?知不知道千羽鹤远远要比你想象的优秀!”
千羽鹤望着这一幕完全发挥了“我没看到!我不知道!别看我!”发挥这些的目的,是怕自己的父亲千雄时候,无处撒气,万一暴打自己怎么把!
千墨拉着千羽鹤的手走开了,只剩下千雄呆呆的站在原地,并没有苦恼,而是有一丝的兴奋,喃喃道;“父亲终于搭理我了!”
“小羽啊!”千墨将千羽鹤拉入书房,握着千羽鹤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年我知道你忍辱负重,什么赌坊啊!妓院啊!都是表面现象,爷爷我非常的理解,毕竟嫉妒我们千家掌握兵权的有很多,记住从今以后有爷爷小羽你再也不用隐藏了!”
千羽鹤听自己的爷爷千墨说出这一番话之后随即理解了,“感情他以为以前那些臭名昭著的事情都是做出来给敌人看的,可能是自己的爷爷看到了自己今天的练剑,然后产生了一系列的联想,不得不说自己爷爷的想象力真的是很丰富!”
千羽鹤虽然这么想,但是在千墨面前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爷爷十分理解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