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学一直坚持文学创作，至今已发表和出版了400多万字的作品。除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小说外，其中有一部分是纪实性的，有的获过奖，有的被改编、摄制成电视剧，产生了比较广泛良好的社会影响。现在他又把一些纪实作品编成《红墙回忆》一书，嘱我为其写个序。
我读过纪学的大部分纪实作品，总的印象是内容丰富，材料珍贵，亲切实在，生动感人。这主要因为他熟悉和尊重历史，在写作中注重选择有意义的典型事件和情节，将人物形象和内心世界逼真地写出来，从而也从人物身上反映出时代的侧影。据我所知，他在写这些作品时，绝不单单利用已有的资料，而是尽可能地采访当事者和亲历者，详尽地占有材料。比如，他多次采访过康克清、陈琮英两位老大姐，又访问了不少和她们一起走过的老同志，直至他们的红娘，才写出了《朱德和康克清》、《任弼时和陈琮英》两篇真实可信的作品。反映包尔汉、李贞等前辈的作品，也是他通过亲自采访得到的材料写成的。真实，是纪实性作品的生命。这种对历史负责的精神，是非常可贵的。
我从这些纪实作品中，还读到了一些领袖和将帅们的爱情、婚姻、家庭生活，从另一个侧面看到了他们的革命精神和高尚品德。应该说，爱情和婚姻是与每个人（包括领袖、名人）所从事的事业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正如任弼时同志对陈琮英大姐说的那样：“我们是革命夫妻，我们的爱情，是融化在对党、对人民的爱情之中的！”尽管随着时代的前进和环境的不同，爱情在表现形式上会有所变化，但其真挚、纯洁却应该是永远一致的。书中写到的朱总司令和康大姐、弼时同志和陈大姐之间那种忠贞不渝、白璧无瑕的爱情是那么幸福美好啊！尽管时间过去了很久，它依然闪射着耀目的光彩，给人以深刻的启迪。
纪学对我说，他所以把这些作品命名为《红墙回忆》，完全是象征意义“，红墙”象征我们胜利了的理想，人民共和国的巍巍大厦，也象征着美好的爱情。我赞成这个说法，在世纪之交，在回首前瞻的时候，我们不能不想到它奋斗的人的业绩和生活。
以上这些话，就算是序吧。
周克玉
1999年12月
（周克玉，原总后勤部政委，现任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副主任，上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