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慕柒舞从修炼中苏醒,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慕柒舞站起身来感觉一片清凉舒爽。她闭着眼睛检查了一下她的灵力等级,丹田处一片黄色显示着她的等级已经是灵姬了。
慕柒舞似乎对于这个等级不太满意,她轻轻蹙起她那好看的眉峰,紧锁着眉头。
如果让别人知道肯定大骂妖孽啊,只是冥想了几个小时就从一个毫无灵力的废柴变成一个灵姬的天才。这天赋真是忒妖孽了。
“小姐?”冬梨一边轻轻地敲着门,一边问着。
“进来吧!”慕柒舞缓缓地开口。
冬梨手里端着一些早饭,只不过没有以往的那些馊黄馒头,剩粥了。今天的早饭全都是香喷喷的才馒头和香甜的粥。
冬梨似乎看出了慕柒舞的疑惑,她说:“今天我去厨房领早饭的时候,厨房的厨子交给我的,一开始我也很疑惑。不过后来他们说这是二少爷亲自吩咐的呢。”
二少爷?那不就是慕华锦的儿子?他怎么那么好心?难道他还从那叫事儿里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成?也算他有眼力劲了。
“既然人家都亲自送来了,我们怎么好不接受呢?冬梨坐下来跟我一起吃吧。”慕柒舞开口说。
“小姐……奴婢……奴婢。”冬梨支支吾吾地说着。
慕柒舞忽然开口说:“对了,我的人以后不可以自称奴婢。人本来就生来平等,没有谁比谁高一截,也没有谁比谁低一段。以后你要自称是我。”
“我……我……冬梨知道了。”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思想禁锢,不可能在一瞬间改变,但是没有自称奴婢也是一个很好的改变了。
“嗯,坐下吧。”
冬梨一开始还很拘谨,虽然以前也经常这样和慕柒舞吃饭。但是现在她觉得这个小姐和以前那个小姐有所不同了。以前那个小姐就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娃娃,跟她在一起不会感觉到压抑,亦或者是其他的情感。
不过小姐不就是小姐嘛?小姐没事就好啦。冬梨这样想着。
后来冬梨也变得肆无忌惮了,大口大口地喝粥,一点也不忌讳。她伸着手一把就把白馒头抓到手里了。
慕柒舞痛苦地扶了扶额头,这丫头,怎么一开始还那么拘谨,现在倒是跟我抢起馒头来了。
“小姐,今天是家族大会啦。”冬梨因为在啃着馒头所以声音有点不清晰。
家族大会?那么快?不过听说我那个父亲似乎会出关呀。我还没见过呢。
“知道了,待会我先一个澡再去。”慕柒舞实在是太饿了,所以才忍住没去洗澡。
冬梨这才明白难怪刚刚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臭烘烘的味道呢。
慕柒舞刚去洗澡,就有一批下人气势汹汹地从门口走出来。带头的人正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华菊。
华菊来到冬梨的面前,恭敬地说:“冬姑娘,这是代家主让我给小姐拿来的裙衫和一些首饰,他说让小姐穿上去参加家族大会。”
“嗯,我知道了。”虽然冬梨也觉得华菊的转变很是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回了句话。
在华菊回去的路上,平时跟在她身后拍马屁的一众家仆都疑惑地问着:“华姑娘,以您的地位又何须对她们那么客气?”
“对呀对呀,直接把衣服扔在那不就行了。”
“就凭她一个废物小姐能闹出多大的事情呢。”
然他们并为看到华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华菊厉声地训道:“你们不知道就别在背后嚼舌根子。”
她身后的一众家仆忽然间都噤声了。
华菊现在只要一想到慕柒舞那天那么暴戾,血腥的样子便会害怕地浑身发抖。还敢不好好的伺候着吗?
而此时另一边……
“吱呀~”冬梨抬手推开那些摇摇欲坠的木扇门。
“小姐,这些是代家主吩咐下人带来给你的衣服,他说让你穿着这套衣服去参加家族大会。”冬梨把华菊的话一字不漏地带到。
“不过华菊好像怪怪的,平日里仗着二小姐对咱们那么嚣张跋扈的。今天却那么的恭敬。”冬梨把她感觉到的事情都说给慕柒舞听。
“嗯,你把衣服放在屏风上面就行了。”慕柒舞清冷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知道啦。”
待冬梨出去以后,慕柒舞拿过挂在屏风上的纱衣,一股淡淡的香味从中散发出来。
这,是很平常的一种香味,一些店里的霓裳衣都会有这种香味。平常人可能不会对这种香味有过多注意。但这对医术高明的杀手慕柒舞来说又是别的一种意义了。
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这件纱衣里渗进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这种不要不会使人死亡,但是会破坏人的神经系统,从而做出一些出乎其本身的一种事情,而且还不会留下在那一段时间里记忆。
这种毒药叫鳞毒。之所以叫鳞毒,正是因为它是用一个毒鱼金鲸鱼的鳞片磨制成粉末,再加上八两栈子花,二两白酒,四两食人花的汁液,在放到一个充满了毒气的地窖里一个月的时间便成了鳞毒。
慕柒舞撇了撇嘴,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清冷的光芒从深邃的瞳孔里迸射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慕华锦还真是舍得下手啊,看来这么多年当代家主倒是‘存’了不少钱啊。
一刻钟以后……
慕柒舞还是穿着她的那件破旧衣服出来,衣袖边还有几个补丁。
“小姐,你怎么不穿代家主刚刚差人送过来的衣服呀”冬梨看着慕柒舞那一身熟悉的旧衣服,水灵的双眼此时充满了疑惑。
“你想穿啊?那我拿来给你穿?”慕柒舞眼里闪过一抹趣味,红唇轻启戏谑地说着。
慕柒舞把装着衣服首饰的托盘扔到冬梨的手上,清冷凌冽的声音从红唇中吐出:“拿去烧掉!”
“啊?!小姐,那么好看的衣服为嘛要拿去丢掉啊?”冬梨不忍地说着。
“这件衣服被下了药,一旦穿上,就会失去意识,任人摆布,做出一些自己很难想象的事情。”慕柒舞的瞳孔闪过一抹暗光,深邃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