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歌咏《春草》,一时间和我韵的人很多;独有徐绪和用“人”字韵,说:“踏在无边的草地上前方似乎没有路途,埋玉很深原来大有人才。”我为之叹绝。
其他的像周青原,说:“拾翠人暗暗丢下小金钿,绣裙低碍踏青步。”严冬友说:“坐在小花苑里心驰千里之外,梦去朱门又是一年。”龚元超说:“春回大地人是难以预测的,为什么门前的柳树还无动于衷呢?”李炯参将说:“旷野有人知道酒醉醒来,荒园无主草长得高低不等。”这些诗作虽然都很好,却不如徐绪的沉稳。
只有程鱼门有“随春同来不同去”,七字觉得十分大方,可惜没有把全首诗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