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隍庙,两个人上了奔驰车,可不知道是怎么了,田嘉英几次都没打着火,而且他的手也抖的更厉害。韩怡琳感觉不正常,攥着他的手说道:“嘉英,你怎么了?我看你今天一天都这个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还有这辆奔驰,是去年的吧,怎么会犯这种小毛病呢?要不我来试一下?”
男人闭上眼缓和了一会才慢慢地说道:“没事,我可能是昨天没睡好的原因。”
美女松口气:“那就好,你放松哦,路上小心,前面有一段山路,咱们开慢点。”
这次一下车就着了,田嘉英长出一口气,踩离合、挂档、松离合、加油门,一系列习惯性动作之后奔驰车开动了。
“放首歌吧,这辆车的音响可真的不错呢,来一首欢快的音乐。”韩怡琳愉快地提议。
男人打开音乐,里面放的是一首飞儿乐队的:我们的爱!刚想换一下,美女就止住了,说这首歌也不错。
汽车在乡间小道上穿梭,山区的景色很美,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深秋也有深秋的美,尤其是风干了的树叶从上面飘然而落,很有诗意的样子。音响里的歌换了几首,韩怡琳大部分都还算喜欢,随着接拍轻哼起来。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我怎么觉得不是来时的路啊!”美女发现了一点异常。
“当然不是来时的路了,我不是说要带去看看新厂房么?这个厂房夏总他们其实早就选好了,只是碍于投资问题一直没有动工,现在已经签约了,他们也就找了人来开始施工了。今天我们先看一看,明天再正式的来。”
田嘉英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抖,韩怡琳也听出了一点什么,忽然感觉很紧张,再看看外面荒凉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恐惧的感觉,转过脸对男人说的:“嘉英,要不算了吧,这里荒郊野岭的也没啥好看的,还是等明天大家一起来好了,我本来对选厂房这种事情就不懂行的。”
男人抿着嘴腾出一只手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一瓶矿泉水:“喝口水吧,这马上就要到了,我们远远的看一眼就行。外面有风,难免口干舌燥,喝一口也会缓解一下。”
“就在远处看一眼哦!”美女还有点不放心,特别问了一遍。
“嗯,远远的看一眼就好,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不过那么大的工程,自己不来亲自确定一下心里不踏实,万一他们在骗我们呢?”
听男人这样说,韩怡琳心里也稍微轻松了一点,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矿泉水:“瞧你说的,这么大的项目怎么会骗人呢?人家夏总挺豪爽的,当时谈合同一直让着我们,还给我们安排了那么高档的酒店,呵呵!看来大陆人对我们台湾人还是很热情的嘛!”
田嘉英不说话,只是紧张而又兴奋地笑,过了一会又说道:“多喝点水吧,待会外面风大,也干燥。”
男人如此关心自己,韩怡琳心里很甜,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考验,她已经基本认同了这个男人,虽然比自己大将近十岁,可他懂的怜香惜玉,而且风度翩翩,特别有绅士风度,从接触的十几天来看,他从来没对自己有过非分之想,就连牵手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是自己主动的。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有雄厚的背景,宽广的人脉、再加上超凡的交际能力、出色的管理水平。跟这样一个男人结婚,前途一定是很宽广,未来一定很幸福。
美女越想越开心,忍不住扭头看了过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想扭头都很困难。这是怎么回事?韩怡琳焦急地张开嘴想说话,用尽力气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嘉英,我怎么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不说话,斜眼看了她一下然后猛踩油门,汽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声,飞快的朝前驶去。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汽车在乡间小路上狂飙,这个速度吓的偶尔经过的汽车纷纷让路,韩怡琳觉得出问题了,但还是没怀疑田嘉英,她努力地说道:“嘉英,不要着急,慢慢开,别出什么事情。”
男人忽然扭过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用一种很陌生的语气说道:“你不急,我急!韩董事长,今天你是我的了。”
虽然脑子清醒,但美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尤其是男人表现出来的那种狰狞让她有点摸不到头脑。想了十秒钟才费劲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的手其实还在抖,不过已经少了刚才的紧张,换成了一种极度的亢奋:“美女!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意识清醒,却浑身无力,没事,待会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你也别怪我,这件事始作俑者是祁远山,等到了阎王殿记得给你也有说清楚。”
“田…田嘉英,你要干嘛?”韩怡琳这才真的急了,但急有个毛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汽车驶进一个废弃的工程,在这种偏远地方竟然还有如此规模的工厂,从门口模糊的字迹上可以看出,这里以前是制作炸药的,采煤、挖矿的那种。厂房里很静,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当汽车停下以后,却不知道从那里钻出两个男人,一个个体型剽悍,手里还都拿着砍刀。韩怡琳绝望了,她到现在也明白这是个骗局,可惜明白的太晚了。自从自己接管企业开始,都没遇过什么大麻烦,她早就开始自负了,万万没想到,今天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她想挣扎、可四肢不听自己使唤,想喊人,嗓子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在这种荒山野岭即便能喊出声又有谁能听到呢?
绝望了!韩怡琳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停下车,然后跑车车外对着两个彪形大汉喊道:“房间呢?收拾好了没?”
“这边,早就准备好了。你速度点,待会你玩完了,我们兄弟两个也玩一把,这样的妞不多见。”一个男人很粗狂的声音传来,让美女的心越来越沉。一个清白的身体,高傲了二十几年,今天竟然沦落都如此下场,被几个山村野夫用最野蛮的方式侮辱。眼泪从眼角滑落,如果世界上有买后悔药的,她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家产去换。
在男人怀里一阵颠簸,然后被抱进了一个很破旧的房间,房间窗户上根本没有玻璃,冷风阵阵吹来。地上用荒草铺了个床,床上放着不知道从那里捡来的被子,脏的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这是你们给我弄的床啊?”田嘉英愤怒地喊道,连他都不想在这么脏的被子上做爱,何况韩怡琳了。
外面传来粗狂的声音:“操!有这种地方就不错了,这里周围都没人家,我们那里去弄被子,将近点吧,如果不愿意就让我们弟兄先上,最后你动手杀人。”
男人撇撇嘴无奈地把美女放在地上,然后把那张破的不堪入目的被子丢开,再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黄草上。这个时候外面忽然穿来一声闷哼,他也没多想随口问道:“怎么了?我很快,你们等一下就好了。”
外面没人说话,似乎两个大汉已经走远了。心急如焚的田嘉英抱起美女放在自己的外套上,然后摸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放在窗台上,他想让这美好的瞬间永久保存。
“放过我吧好吗……!嘉英,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嘉英别杀我,我愿意回家做个农妇,给你做饭、洗衣服,放过我……!我才二十二岁。”韩怡琳想喊出来,但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说这些话都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看着男人狰狞的走了过来,她彻底的绝望,一直娇身冠养的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女人,是个柔弱的女人,抛开家族给的财富和荣誉,她仅仅是个女人而已,在生死关头她不比一个小姐高贵。
她想活下去,她在奢望奇迹,奢望着田嘉英能看着这段时间交往的份上不杀她,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让她做最恶心的事情。
在生与死面前人人平等,谁也不比谁高贵半分。
田嘉英脱掉自己的上衣,蹲下来狠狠地抽了韩怡琳一个耳光:“贱货,知道老子为什么忍你这么久吗?因为天下的女人很多,只要我有了钱,什么样的美女还不手到擒来?要恨也不要恨我,是祁远山让我这样做的,我只不过顺手帮他一把而已。”男人说着在美女的身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猛地撕扯美女的上衣,可惜的是一下没撕掉。
“你不是高傲吗?现在还清高吗?老子本来想玩你几个月呢,可惜啦……只能玩你一次,不过待会还有两个男人来玩你,我用手机在一旁录像,我能看一辈子。老子要看一辈子,哈哈!”
男人说着拽去美女的一只胳膊把她身上的外套撕扯了下来,里面竟然还有一件毛绒衣,他有不耐烦了,伸手开始接女人的腰带。
韩怡琳绝望了,她已经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当死亡一定要降临的时候,或许能激发出人最深处的勇气。她想咬舌自尽,可牙齿根本用不上力,努力了半天也没咬成。男人已经脱下了她的裤子,让他郁闷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层黑色的厚袜。这个时候他抬起头看到韩怡琳嘴唇在不住的咬动,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探起身挥手又来了一记耳光:“还想自尽是吧,不用那么着急,不让你爽个够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忍受耻辱是有极限的,现在的韩怡琳已经放弃了对生命的追求,她只想早点死去,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几个男人侮辱,然后再被残忍的杀死。只是此刻她求死不能。
眼泪从脸颊上滑落,绝望填满了她的心,有时候侮辱比死亡更让人痛苦。秋风从窗户吹了进来,美女却没感觉到身体寒冷,虽然娇躯已经瑟瑟发抖,她觉得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眼睛模糊了,已经没泪水模糊,神智也开始模糊,于是她产生了幻觉,会有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把田嘉英打到在地,然后把自己救出去。而这个男生是谁呢?或许是任越吧,因为在他模糊的神智里出现了任越的影子。
这是幻觉?不是…这不是,因为听到了声音,韩怡琳猛地睁大了眼睛,因为真的有一个男人猛地踹开门冲了进来,飞起一脚踢在田嘉英的脑袋上,田嘉英整个人飞着倒了下去。
真的是任越,不是假的,韩怡琳用尽全身的力气呻吟着喊了一声:“任越,是你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