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杰的出现根本就不出乎天泽的意料,自己打了一个沈强的一个跟班,沈强的另一个跟班就会出现在落凡居。
因为她们这些做跟班的都把天泽当做了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其目的就是献媚!
为了一个好前程——甘愿做沈强的奴才!
“沈强没有来,你们就赶来,狗要有狗的觉悟,要懂规矩。”天泽看着程德胜和王柄杰猛地迸出一句话:“其实你们还不如狗!”
“天泽,你已经让我动怒,嘴巴倒是挺能说的,只怕待会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王柄杰伸手活动一下筋骨,看着天泽再次说道:“交出你的储物袋,还有被你耍诈得到的储物袋,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王师兄,赶快让他交出我的储物袋,要不是我大意今天受辱的就是你,赶快还我积分。”王柄杰的出现让程德胜心中就有了底气,从头到尾!程德胜认为自己失败的原因就是自己大意而糟了天泽的偷袭,这才一步错,步步错!
只不过现在有了王柄杰的加入,程德胜心中也就有了雪耻的心思,于是程德胜看着王柄杰不好意思的说道:“王师兄,麻烦你给我一颗紫云丹,只要我的伤势好些,我就与师兄一起暴打天泽,我的储物袋被他抢走了!”、
“这种废物还需要程德胜出手。”王柄杰随手给了程德胜一枚紫云丹让其疗伤,心中却对程德胜鄙视道:“连一个小杂役都打不过,真是废物!可惜了我的紫云丹!”
王柄杰其实早就来到落凡居,只不过他在程德胜的后面,一前一后而已,王柄杰之所以在程德胜重伤后出现在天泽面前,是被逼的,绝不是心甘情愿。
说白了,王柄杰的出现就是为了夺取天泽的一切,至于王柄杰给程德胜疗伤的丹药只是顺手,不然王柄杰为何会在程德胜重伤后才出来搭救。
落凡居这里闹出这番动静,这让引起了其他一些飞仙院弟子的注意,甚至可以说王柄杰就是尾随程德胜一前一后来到落凡居,因为她们的最终目标是一致的,她们都想用行动来讨好沈强,沈强在飞仙院没有什么价值,可是在烈火门就是沈强就是货真价实的烈火门的少爷,只要讨好沈强她们就可以在烈火门有一片美好的未来!
人无利不起早!同时又有一句话来形容王柄杰这样做的动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王柄杰就像做那翁者,不劳而获的人,王柄杰本以为程德胜再怂也不会败给一个小杂役,只要自己抓住机会就可以从程德胜的手中捞一点油水。
只要程德胜打败天泽,程德胜就会夺走天泽的积分,灵石,储物袋,只要到那个时候王柄杰出现在程德胜的身边,说几句好话,不仅可以得到好处不说,而且还可以讨好沈强,一箭双雕!这就是王柄杰的小算盘!
没想到的是,王柄杰想的很好,事情的发展却与王柄杰的设想完全相反,王柄杰不仅搭上一颗紫云丹不说,而且还要亲自出手,一番心机转瞬间化为无用功,这让王柄杰对程德胜大为不满。
王柄杰在程德胜重伤后出现,完全是想让程德胜欠他一个情,人情是要还的,王柄杰的心机可不是程德胜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可以比拟的。
程德胜在得到王柄杰的紫云丹后就地疗伤,落凡居里天泽和王柄杰针锋相对,都在冷眼瞧着对方,王柄杰看到天泽并没有交出积分,灵石,储物袋,心中恨透了天泽,脸上却不显山不露水,最后王柄杰看着天泽说道:“交出来,不然待会打断你的腿,我这么做可是不算违规喽!”
“不交!你是谁啊,你让我交,我就得听话双手奉上,你也太把自己看成一个人物了。”天泽伸手指了指一边坐在一边疗伤的程德胜看着王柄杰说道:“刚才他也这么向你这么说来着,只不过他倒下了,我还站着,他的积分,灵石,储物袋现在都归于我了。”
“我跟程德胜不一样,程德胜只不过是一时大意,我可不会上这废物的当,交出来!不然待会我可以就下手无情喽,我这是好意!”王柄杰此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坐地疗伤的程德胜。
“王柄杰,你只不过是沈强的走狗而已,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想夺走我的积分,储物袋可以!那就打败我,要是你输了,你的积分,储物袋,我可就笑纳了。”天泽讲到这里猛地大声说道:“废话少说,咱们两先分个高低再说。”
“忠言逆耳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了!”王柄杰手中多了一把长剑,长剑一会,指向天泽,一副天泽不知好歹的样子,惋惜的看着天泽说道:“念在同门之义,交出你的积分,储物袋,我转身就走,否则!长剑一挥,你要知道后果!”
“打住,别一副假慈悲的样子行不?我觉得恶心,你不就是害怕你一个人打不过我呗,所以你就拖延时间,只不过希望程德胜疗伤后,你们二人合力攻击我。你当我眼瞎啊!”
天泽指着程德胜看着王柄杰说道:“你往那看,我会不清楚,要战便战,不战带着他滚,来日,我登门拜访,我绝不会像你这样说个不停,直接开打。”
天泽见王柄杰不止一次偷瞄坐地疗伤的程德胜,一番思索之下,天泽就明白了王柄杰的险恶用心,王柄杰与自己都是练气期第七层的修真菜鸟,倘若在加上一个练气期第六层的程德胜,她们二人一旦两手,天泽就觉得有点麻烦。
故而天泽一再刺激王柄杰,可惜,王柄杰不为所动,当真是稳如山!而且王柄杰看着天泽振振有词:“对付你,我一人足矣,我只不过念在同门之义,你现在要交出积分,储物袋还来的及!”
“你废话咋就这么多,你只不过是沈强的走狗,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真是怂货一个,连打有不敢打,要战都不敢战,就是软蛋一个。”
“好你个天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的剑下无情。”王柄杰看着天泽指着手中的长剑恐喝道:“天泽,这病长剑可是上品法器,她叫……”
“王师兄,你就别跟他废话了,赶紧收拾他,我一边疗伤一边为你摇旗呐喊,要是你不成,我们一块上。”坐地疗伤的程德胜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三成,分出一丝精力打断王柄杰的话。
“我不行!收拾一个废物,我还用不上你这个重伤的程德胜。”王柄杰万万没想到程德胜会有这么一番话,一时间让王柄杰的计划再次落空,心中暗骂程德胜愚蠢的同时扭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天泽。
“王柄杰你的程德胜师弟都看不下去了,我看你都不如程德胜,至少程德胜敢说敢做,你就是一个光说不做的怂货一枚。”天泽看着暴怒的王柄杰笑骂道:“你要是不出手,你有不走,那我只有打狗!”
“找死!”
王柄杰再也不稳如山,冷不丁的冲天泽攻去,天泽早就巴不得王柄杰发动攻击,身形一跃,一道炙热的红色的光芒就砸在了天泽刚才停留的地方,平坦的地面硬是被砸出里一个大坑。
一击不能奏效,王柄杰双手握住长剑便向天泽的腹部挥去,一片火红的气浪化作一条恶狼扑向天泽。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面对王柄杰的这次攻击,天泽没有选择硬碰硬,只见天泽大喝一声:“闪!”整个人便避开了王柄杰有狠有快的攻击,天泽的频频后退,更让王柄杰将心中最后的疑虑打消,此时王柄杰认定程德胜的失败在于大意,而不是天泽的实力强大。
“天泽,你就只会闪躲吗?有种的话我们就来个硬碰硬,你敢应战吗?”王柄杰看着躲避的天泽冷冷的说道,此时的王柄杰就像一个拿着火红的烧火棍一样,撒欢的往天泽的身上招呼。
刷的一剑!王柄杰见自己的攻击又被天泽躲过,恼火的王柄杰看着天泽吼道:“敢吗?”
“战就战!”
天泽迎面就是一掌,掌势未老之际,天泽诡异的来到王柄杰的左侧,抬手就是一掌,一个金色的掌印便攻向王柄杰的腰部,原本居于守势的天泽一出手就瓦解掉王柄杰的攻击,瞬间将王柄杰置于危险之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柄杰将长剑纳于身前,左手握住右手的腕部,左手发力右手借力横推,灵力尽吐,火红的光芒大盛,誓要将天泽的左手削掉……
面对王柄杰的反击,天泽没有丝毫的退意,反而迎难而上,突然大喝一声:“进”,整个人突然弓腰弯背,腹部在上,双脚跺地,整个人便脱离了王柄杰的攻击。
不仅如此,天泽得势不饶人,左手撑地,双脚蹬地,右手卷起一道金色的劲力击向王柄杰的腿部。
“好狠毒的心机,去死吧!”王柄杰双手握住剑柄,手腕一抖,剑尖朝下,灼热的红光在空中噼里啪啦的声响,长剑从有向左横向拦截,誓要将天泽的右胳膊削掉。
天泽收回右手猛击地面,双腿以右手为支撑点,双腿借力向外甩出,就见天泽整个人从右向左,有底往高在空中画了一个圆。
刹那间!原本在王柄杰身前的天泽瞬间来到王柄杰的身后,飘在空中的天泽双掌卷起铿锵有力的金色掌印,猛地击向王柄杰的后背,来不及反应的王柄杰见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葬身于这金色的光芒中,慌乱之余,失去了方寸的王柄杰忍不住喊道:‘沈强救我!”
王柄杰的呼救达到了效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德胜及时从疗伤中醒过来,程德胜双掌挥出,一股灼热的气浪如恶狼一样扑向正在攻击王柄杰的天泽,察觉到危机的天泽抽身躲过背后的袭击,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程德胜。
轰的一声!天泽刚才停留的地方又是一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