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一抽,范思思脸色一红,吱呀一声,爆吼:“有完没完。”
“思思,谁啊,奴家才是正宫。你乍能抛弃奴家去找小妾呢。”
“滚。”范思思暴躁的一吼,使劲去掰缠在腰间的粗糙大手。
正想挥手,爆吼,那边儿的舒儿就突然哭了,哭得昏天暗地,抽鼻涕,擦眼泪的声音传来。
“思思,奴家被‘刺’了,走错房间……唔唔……奴家的第一次啊……”
一怔,敢情这厮是在哭诉那层膜的事。
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不也被……
一念,连忙捂住嘴。
刑政天抬头瞧着她,韵味极具内涵。
一个眼神,你懂我懂。
连舒压根没注意到这边半点情况,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
“奴家不想活了麻,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把姐给嫖了,嫖了就嫖了麻,醒来的时候,竟然甩给我二百五,靠之,我就值二百五,姐是第一次啊……有屁股,有胸,有腰,有脸蛋,技术也不差。”
技术不差?
这话从何说起?
“咳咳……舒子,你不是第一次吗?”
连舒嘴角抽了抽,聊了半天,原来跟聊的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无语,翻了个白眼,爆吼:“思思,咱们看过,学过,忘了吗?”
范思思一听,捂着听筒,偷偷的看了眼刑政天,男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瞧着她,眼底的亮色不达眼底,他越是这副模样,范妞越摸不准他的态度,老实说,他这样,还挺像他们上校的。
听筒那边的人还在说,还在吼,半天没听到声音,发出尖锐吼叫。
“思思,你丫的听没听啊……”
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激动的连舒,把范思思给雷得里嫩外焦,嘴角忍不住直犯抽,范妞敢肯定,连舒每说的每一个字,刑政天都听到了,所以一副“悠闲”模样。
忍无可忍,范妞吼:“舒子,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别的。”
男人的眼神,太过露骨,太过火爆,太过压抑……
连舒大声骂道:“跟你说说我的第一次,你还不耐烦了,有木有这样的。”
重重咳了一声,范思思默了,求她了,不要说了,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了,眼底韵味分明。
正想反抗,正想说改天再聊,舒子又来了。
“思思,奴家现在回味起来,那感觉真是不同。那感觉啊……你知道吗……身不由己的,控制不了的,唉……总之,能让人飞起来,一次过后,还想再来,那种美啊,唉……真的是无法形容,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清楚。”
范思思窘迫的瞄了一眼身边的‘火’男,顺势把禁锢她腰的手给挥开,不料,男人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粗糙大手直接深入里边。
靠之!
“混蛋,往哪儿啊……”
连舒一听,大笑:“思思,有情况啊!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啪……嘟嘟……
四目对视,她脸爆红,微喘;他脸黑墨,食髓韵味深沉。
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听不见,无人理。
继续响。
最后。
冷眸一沉,火气蹭冒,刑政天冷冽的接起,冒火的吼:“说。”
握着电话的人,低头看了看号码,没错,恭敬禀告:“少爷,老爷周末回老宅,通知您回来一趟。”
“商量。”
说完,不顾那边人儿的感受,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