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穿着鞋子上来时,花也穿好了鞋子。俩人手拉手的一节一节地攀登台阶。那台阶足足有六十七个阶梯,幸亏他俩都岁数小,吃点辛苦跟玩似的,一会儿就能缓过乏来。
“我们不知道是怎么下去的,却知道是怎么上来的!”
花攀一会儿台阶,歇息一会儿。一面歇息一面喘着粗气说。
小西不言语。他在颦眉;一直的颦着眉毛。
“走天路难,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中间的经历满了坎坷和波折,甚至是死亡的逼迫。
“小西,你说,下地狱却是很容易,一生中没有约束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活,不知不觉中,一辈子彷如一忽悠就过去了。这里,怎么跟个下地狱似地,我们一忽悠,就下来了呢?”
花眯着眼睛,不解地问。
“哈哈哈。”
西格蒙看都没看他,坐在台阶上,仰脖笑得响亮。
当他俩拼死拼活,连滚带爬地上到地面时,那个地狱之门也就关闭了。
“奇迹!”花说。“真是奇迹!才女脚上明然然地升起两朵祥云,在这里,不仅仅是两朵祥云,而是,整个一个雾迷迷的天。”
说到天,小西就抬头看看天。此时,这里的天真的很亮。明显的,东方的太阳出来了,红彤彤的霞光,辐射进巅峰的天窗,直接射到地面上。
“这又是一个奇迹!”
小西说。他喃喃地,双目仰望洞顶的天,注视洞天的天光,那天光把他的脸孔映射得通红通红的。
“小西,快看哪!这些篡位的铜像,怎么一下子都回来了?”
花大叫。
的确是,那些铜像,跪着的大臣们先前都跪在紫羽落雁的脚下,现在,又都回到才女娴淑的面前来了。还有,安澜曾经篡位和二皇子战一起,现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等皇子们一排地,站得整齐有序。
“哈哈哈!”
西格蒙又是一阵大笑。
“奇怪的是,这白天的笑,你的笑声怎么没有震得地动山摇的呢?“花说。
“是啊,就是昨晚的夜里,你的一声喊,喊来了机关旋转,暗道坠落,致使你我一忽儿,就下到了地下的一座圣殿前。”
西格蒙说:““这里,这个朝代,真的是个迷!”
“彷如天国,让人释解不透。”花说。她瞪圆了一双星星眼。
“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呢?”他问她。忧郁的目光一下子又出来了,颦蹙的眉毛彷如千年都解不开,一副甚思斟酌的样子。
看他的凝重样,她就蹲在地上,双手托住下巴,直瞳仁瞪眼珠地不言语。
再看两条铜柱,小西不觉疑惑地说:“花啊,铜像移位置篡改夺权,这铜柱咋不移位呢?”
花说:“谁知道了!研究才女娴淑墓府,还有个诗词画帛可供参考,碧玉铭文做讲解提示,这里倒好,整个一个迷宫。等一会儿大家来了,看吧!我们说我们去过地下殿堂,还不把大家笑掉大牙,不但我癔症了,还会说你也癔症了。咯咯咯。”
她说完,台阶上笑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东倒西歪地,咯咯咯起来没完。
“你癔症了,有游侠救你,符合你说好好好的。我癔症了,谁救我呀!”
小西看她笑得来劲,就有意地讥讽她几句,让她停住笑。
还真管用。提到游侠,她一下子就不笑了。“哇——”这回好,她倒是大哭起来了。还边哭边说:“游大哥,你现在可好啊?你现在可好啊?”
她的说,哭,许是说不传染人,而哭却渲染情绪吧,这里的问题可真难,再加上老大又走了,心酸汇聚一起,“呜——”多愁善感的小西也哭了起来。他也边哭边说:“老大,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可倒好,你却回去了,丢下这么大个任务;这么大个谜团,叫我们可怎么完成得了呀?破解得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