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来告诉你呀!”他不高不低地的、不满意的表情,啦着长声对他说。“你没招来蜜蜂,只是招来一只大蚂蝗。这只大蚂蝗就是我。不过,我这只大蚂蝗被一只彩蝶给使唤上了。
二皇子似有所悟。皇帝又说:“你跪地连‘给父皇请安’这几个字都不会说???“皇帝说完这句话。他才想起来跪下喊:“给父皇请安!”
“才女就是才女,琳琅就是琳琅。你以为明眸死了马?他没死,早就被他丞相的父亲夜里救走了。”
“啊!”二皇子一惊,一放松,地上倒是来个平坐。近几天一直不怎么会转的眼珠和僵硬的表情,终于又有了一丝丝活泛。
“嘡啷!”这时,皇帝已经把一柄短剑丢在他面前。对他狠狠地说:“你有意陷害人,你不死,才女怎会饶恕你?琳琅会放过你,明眸又怎会放过你!”
“父皇!”他又咕咚一声跪地,撅着屁股稽首叩头。他想:“我干啥来了,不就是求救命来了吗。你不救我,还要我制裁?原来,父皇你在才女面前竟然也这么无能?”
他说皇帝不该杀他,因为,他误解了皇帝那晚上召见他密谋的原意。皇帝是让他把明眸争取过来,学才女宽大带人,试着对他讲清父与先皇有恩怨情仇,子无过的道理。谁知,他倒是来个痛快,把明眸给囚禁在八卦里了。
“你又没给我讲清丞相与先皇的恩怨情仇到底是为啥,我……我……只好把明眸困死在八卦里,免得他和他父亲里和外应。”二皇子想。
“你五弟,现在在鹤庄。他被白衣道人救走。白衣道人,道人与鹤庄。鹤庄是道人出银子筹建的养殖场。道人在山洞里。洞与古庙塔寺成一体。二者相隔百里。你五弟现在就在这百里之外的古寺里。他的健忘症已经成痼疾,连我都不认识了。脱离凡尘俗世,成天陪伴那些仙鹤,撒包谷,望云朵,水仙一样地荷花池,绿竹、蒹葭芦苇中,闲逸得万物凡俗百神众仙无法比拟。
“哦。”二皇子轻轻的哦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么快,父皇就查清了五皇子。可见,他对他的每一个儿子的行踪都做了定夺。难怪他来无影去无踪,一度地隐逸呢。
“还有,你十二弟他现在来去无踪影,许久,我都捕捉不到他的一点信息。估计,将来他是要流落民间隐姓埋名一辈子的”皇帝说。
“哦!”他庆幸,十二弟还活着。
“你除了哦,还会点别的吗?”皇帝又怒了。就像当年训斥琳琅一样。二皇子就浑身觳觫着。心想:“现在除了我的性命外,我还要别的干嘛。”
“你大哥安冣是个好孩子。可惜,正是他的仁义礼教,让他先人后己地首先带兵破阵,以身试阵、解阵地破译了八卦的格局,最后,把八卦、九连环的卦图绘制给我,才让我斟酌透阵势、阵貌、清晰明了八卦的内涵中隐藏着的奥秘。你大哥的死,让我和才女心灵合一地组织了这么一场盛战,亘古以来,人世间第一次有人拆破了八卦谜团,让赤兵大败;让设置八卦的人羞愧自刎。
“啊!”二皇子又是一惊。他没想到,设置八卦的人死活,父皇都知道。又想到大哥的死有一半是为了自己,若不然,大哥有权利让他先上阵的。”想到这,他的泪刷刷地就流了下来。
“你还跪在这里干嘛?还不快走!”皇帝起身命令他。命令完就背过身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