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刚刚那位,真的是您的皇侄?就…就是当年……”夏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莆璃轩打断了。
“好了,夏儿,往事已过何须再提!”皇莆璃轩的眉紧皱,以她的直觉来看,今天的那个萧玲映绝对不简单。呵呵,郡主么?
“暗一,你去查一下这映月郡主!”皇莆璃轩对着空气说道,一阵风刮过,便什么都没有了。
“嗯,该为母后准备什么礼物呢?”皇莆璃轩,摸摸下巴,一脸的思索,一边却向外走去。
“少爷,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夏儿说啊!”夏儿看到皇莆璃轩离开,赶忙追上去。
他们走后,一个人,在他们时候静静的看着他们远去,待了一会儿之后便离开了。
谁也没有发现,在暗处,有一名身着红衣的妖孽男子静静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嗯,真是有趣呢!看来这次,来凰图国,真是来对了!
——
翌日。城门口。
“呜呜,王爷啊,你这次去要多久才回来呀,你可不能把俺给忘记了啊!俺会想你的,你也一定要想俺啊!”赵佑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皇莆璃轩哭诉着。
“嗯,本王会想你的!”皇莆璃轩满头黑线的说道。
“真的!”赵佑立刻雨过天晴,挥挥手,“那王爷你去吧!不送了!”
“………”皇莆璃轩竟无言以对。
“………”夏儿
“………”皇莆楽
“………”
马车缓缓行驶而出,“王爷!你要早去早回啊!”赵佑在城门口大喊着。
“王爷!早去早回!”
“王爷,快点回来!”
“对,我们等你!”
“王爷,一路平安!”
“给我们带个王妃回来!”
马车后,荒城的将士们正在激情的说着。
听到这些话语,皇莆璃轩微微一笑。
而皇莆楽的内心此时适合十分震撼的,那般诚挚的祝福,无私不谈的话语,是多么的难得。
——
“皇叔,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在此地先行歇息,明日再启程吧!”途中皇莆楽一行人来到一座客栈前,皇莆楽对着皇莆璃轩说道。
“也罢,就先休息,明日再启程!”皇莆璃轩说道。
“是,皇叔。”皇莆楽看到皇莆璃轩同意,便说道,转身又对萧玲映说道,“玲儿,我们今晚就先休息在这里吧。”
萧玲映微微一笑,“嗯,一切都听楽哥哥的。”
“嗯。”随即又对着随行的人马说道,“大家伙儿各自找地方休息,明日好启程!”
“是!”随行的人们。
夜,皇莆璃轩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品着桌上的茶,在她的对面,还放着一只空茶杯,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咔嚓!”客栈的窗户被打开了,掠进来一个人影,坐在皇莆璃轩对面,“你…你有这么对你老爹的吗?回回都让你老爹爬窗户!”那个人气喘吁吁地说道。
“有,我就是。”皇莆璃轩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行的话,你可以走门。”
那人突然满头黑线,走门?那他更加不用活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门上涂了些什么,这些东西一旦沾上,便如同生不如死一般,但药效也只有四个时辰,哼!这药,涂上去,可才仅仅过了两个时辰。
“说吧,有什么事。”皇莆璃轩。
“嘻嘻,儿子你难道真的要……”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嗯。”皇莆璃轩轻轻的应了一声。
“真的?”那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你都从来没有给你老爹准备过生辰呢……”说完,眼角强硬挤出一滴泪,故做可怜。
“卖萌可耻。”皇莆璃轩撇了他一眼说道。
“咔!”战云就是那人,好似某一块地方碎了,发出积极清脆的响声。
“战墨殇!”战云咬牙切齿道。
“嗯,在。”皇莆璃轩应道。
呜呜……他战云当初怎么看上了这个家伙,将他收做他的继承者呢?不孝啊!不肖子孙!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皇莆璃轩的语气有些严肃。
战云不在嬉戏,坐在皇莆璃轩对面,严谨的说道,“儿子,此次凰图国太后大寿,其余六国都派了使臣前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儿子,那个萧玲映,可是北陵王朝的公主啊,她却成了你们凰图国的郡主,这件事……”
“………”皇莆璃轩静默了一会,“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嗯,皇莆楽那小子,可是对那萧玲映宠爱有加呢,对了,萧玲映就是北陵王朝的北陵映,映公主。据说,还是那什么神女来着?不过知道这件事情的并不多。”
“嗯?”皇莆璃轩微微皱眉,“是那个预言中,则神女者得天下,的神女?”
“是啊,是啊。”战云喝了一口茶,不满的说道,“就那个女人虚伪的样子,看着就不像。”
皇莆璃轩低头沉思。
“不管如何,这事,足以让七国中人重视。”过了一会,皇莆璃轩才徐徐开口说道。
“那,儿子,你打算去争夺这个什么神女吗?”
“……”皇莆璃轩沉默,“你说呢?”
“好吧,看你这个样子定是不想的。”战云说道。
“你这次来一定不是只有那么无聊的事情吧?”皇莆璃轩挑眉。
“咳咳,你知道的…”战云突然脸色通红,支支吾吾说不清。
皇莆璃轩突然对着战云狡黠一笑,战云暗道不好。
“儿…儿子…你…你要冷静啊!”战云哆哆嗦嗦说着。
只见皇莆璃轩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极其精致的紫色的铃铛,“叮铃铃……”
“儿子!你真狠!”战云不甘说完便快速离开了。
而皇莆璃轩,依旧很淡定坐在那,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杯子。
——
皇莆楽房中。
皇莆楽双腿盘坐在床上,一左一右两个灰衣人笔直到站着。
皇莆楽睁开了双眼,犀利的眼神直透人的心扉,令人不寒而栗。
“主上。”左边的灰衣人,癸蠡上前。“您怎么样了?”
“无事。”皇莆楽回。
“可是……之前,主上您受的伤还未痊愈,这一次,又与天极阁主对战,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偷袭,又一次受伤……”癸蠡的话语中满是担心。
“无事,现今最要紧的事,是安全护送皇叔回归帝都。”皇莆楽的话中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职责,不容拒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