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杰不知明理,侧着脑袋看镜子中的倒影:“什么人?”
司徒琴捂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眨巴眼睛瞧了瞧高云杰,然后又看了一眼杨牟,她的手指捏住杨牟的衣服,用力拽了两下——司徒琴的胆子是练出来的,小时候家里人特别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故事给她听,时间久了她觉得那些故事越来越假,便不再担心这些事情。但是今天她是亲眼见到尸体,而且还是一个熟人的尸体,她的胆子几乎吓没了。
杨牟的情况并不比司徒琴好几分,只不过潘杰这个人与她的关系非深,所以她还能够稳住自己的声音。杨牟咽了一口口水,勉强相高云杰解释道:“他……他是房东太太的儿子!”
“如果你不见意的话,我们还是出去吧!”司徒琴松开手,猛然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灰尘呛住她的嗓子眼,险些断了她的呼吸;司徒琴揉着自己的鼻子,用力咳了两声,然后指着上吊的尸体,恶狠狠的说到:“这个房子真是被诅咒了!”
司徒琴的话还没有说完,手就被杨牟用力拍了两下来。
“被诅咒的房间!”金作家忽然出现,着实让房间里的人吓了一条“这么有意思的故事,谁可以跟我说一说!”
高云杰最先迎到金作家的面前,他的手揽在金作家的面前,企图让他转身走出房间;但是他的动作还没有做完,就听到房间里的人张口说话。
“金作家不是一大胆闻名的吗?”司徒琴绕过杨牟伸过来的手,嘴里的声音是一个字音比一个字音大,屋外的人就算听不清楚第一个字,也会听清楚最后一个字。只要稍微有点耳力的人都能够听出司徒琴的意思:是在挑衅!
杨牟一把拉过司徒琴的手臂,面对司徒琴的面孔,她笑嘻嘻的说道:“这种事情还是让警察过来办理的好!”
司徒琴一出手将杨牟的手握下来,大声的嚷嚷道:“金作家,你是些恐怖小说的行家吗;这些东西还会怕啊!”
杨牟对着欧阳琴的耳朵小声吹了几口气:“别这样,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在吃醋呢!”
欧阳琴拉着杨牟的手,低声回复道:“对啊!我就是醋你对他好的像情人一样!你的情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杨牟没好气的啐了一口。
虽然欧阳琴的声音不是很大,还是让身边的场务听清楚了;场务见欧阳琴握着杨牟的手,就如同情人之间的动作,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他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情况,有点接受不了。
欧阳琴和杨牟两个人是从小在一起生活的,可以用闺蜜来称呼彼此;所以偶尔之间会有一些亲密的小动作,让她们身边的男人们感到怪异,有很多的男子们就是因为这些“风言风语”的事情而逃得远远的。
金作家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听到欧阳琴的阴阳话后就抬脚迈了一步,他走到尸体下面,抬头向上一看;然后低头瞧了瞧站在一边的欧阳琴,严肃的望着那两个人儿:“你知道刚才所说的话,对尸体是一种不尊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