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杨牟看起来细手细脚的似个能够被欺负的人,但是她的性格刚烈,做人执着(不然也不会喜欢金作家多年);她一定会用力反击高云杰。
杨牟揉着自己的手腕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双手捏得很用力……杨牟忽然注意到:司徒琴对着自己眨巴眨巴眼睛,一双眉毛紧成一团。杨牟对着司徒琴挤挤眉毛,司徒琴忽然瞪大了眼睛,杨牟便松开自己的双手,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目送高云杰和金作家离开。
“你放他们离开了!”司徒琴听见自己的声音,她说话就像是播放机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冒,听得杨牟很诧异。
“你不是给我打眼色吗?”杨牟转动自己的手腕,刚刚紧张得手腕因为未得到充分的舒展,所以便的特别僵硬,杨牟甚至能够听到骨头摩擦的响声,虽然她不懂得武术中的收放法,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情况,她是硬深深将力气吃了回来,伤到了自己的经脉,若是不得可到舒展,自己的手脚可能会疼上几天。
司徒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托住自己的右手手肘,一眼郁闷的瞧着杨牟:“我那是眼睛涨!”
“你想让我扁那个男人!”杨牟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似乎有那么一点不能相信的意味。
司徒琴捏捏自己的下巴:“我不觉得那个男人能够被你打到!”
杨牟被司徒琴笑话的心中有些郁闷:“在你的眼中,我就那么没有用?”
司徒琴忽然抬起眼来,瞧了瞧站在沙发边的杨牟,嘴角不自然的向上翘起,眼睛里带着一丝肯定的神色。
司徒琴笑得很灿烂,让杨牟有一种被射伤的感觉。杨牟知道司徒琴很少会调侃人,若是有一天她调侃了,那就是有事情已经发生……杨牟活动活动手腕:“那个男人可不是练家子!”
“你也不是武术宗师!”司徒琴一边和杨牟搭腔,一边盯着向房间里走进去的金作家“喂,你确定自己的偶像是捉鬼大师!”
杨牟扭头看着进入房间的金作家:“我可没有听过这种称号!”
“我记得那间房间是不出租的——包租公怎么会将这套房间租给金作家住?”司徒琴捏着自己的下巴,仔细研究金作家想法。
“我听说,他付了五倍的租金才让包租公将房间租给他的!”黑仔伦双手抱臂,站在司徒琴的身后幽幽得说道“不过只租了三个月而已!”
“三个月的租金也够让我支付一年的房租了!”司徒琴说完这句话,转身向杨牟看着“你的金作家是不是脑袋打结了?”
“他不是出了名的大胆吗!”杨牟咬着牙齿狠狠的说到“这些房子那么有趣,他当然要过来试试看吧!”
司徒琴忽然抬眼瞧了瞧杨牟,乐道:“拜托,那间屋子里没有死过人哦!”
杨牟抬头瞧了瞧搂上那套被锁套套起来的房间,在看看金作家进入的房间,睁眼说瞎话:“你没有见到吗?那套房间就在禁屋的下面——既然是禁屋的下面,也和鬼屋沾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