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个案子我和裴欣然不参与,但是我想你可以让我们知道案子的进展还有所有的资料。”顾安朗把顾安清约到了家里。
“安朗,你不是不清楚这其间的利害,你和裴欣然和受害者死前有冲突,这样一来可以说你们有动机,为了避嫌这个案子你们绝对不能插手。”顾安清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知道,我们只是想看看案子进展,这期间我和她不进局里不得了,只是我们之间探讨探讨。”
“安朗,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会为别人说话的啊?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这二十八年以来你可算找到你能看上眼的了。”顾安清眼睛一亮看着旁边那个表情微微一愣的某人。
“是么?”顾安朗有点怀疑,然后把多多呼唤过来一直在摸它的脑袋,多多的尾巴一直在摇晃。其实顾安朗从来没这么摸过多多,一直以来都是用拍大头的方式,自从裴欣然这么摸多多之后他也这样子做了。
“我是这么觉得的,从小到大你求过我么?”
“可能吧,”顾安朗皱着的眉忽的舒展开来,笑意逐渐爬上了他的眉梢:“那我要怎么追她?”
“这个嘛,靠你聪明的大脑来想咯~不过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释怀。”顾安清神色一滞,站起来走到窗边向远处望去,指尖微微轻颤,有点为难的问:“你想知道么?”
“当然不想,她的以前我不想知道,不过她的以后会有我的。”
“追到就好好对人家,我们顾家要振兴啦!”结果遭到了顾安朗的大白眼。
晚上顾安朗家---
裴欣然拿着承诺某人的晚饭正准备拿钥匙开门,那一瞬间很巧的门开了。
“顾安朗,你耳朵很灵敏嘛。”裴欣然笑了笑拿着菜进门了,刚进了餐厅就愣住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裴欣然惊讶的扭头去看顾安朗,可某人忽视了这个表情,从她手上接过菜拿进了厨房,“我一时心血来潮做的,今天就便宜你了。”
“多多呢?”裴欣然呼唤了很久也没见多多跑出来迎接她,有点失落。
“它太多余了,送到我哥那里去了。”
“你才多余呢!我都一天没看见它了。”裴欣然忽然想起了他家刚开始装修时那一桶黑色的油漆,转身问他:“对了,我看到你家买了很多油漆可唯独有一桶是黑色的,为什么啊?”
顾安朗笑了笑,走过去吧她拉到椅子旁叫她坐好接着说:“吃完饭就告诉你。”裴欣然心里一惊,心想:自大狂是不是吃错药了?什么事都没发生,居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太恐怖了。然后开始惴惴不安的吃饭。
吃完饭后顾安朗就拉着裴欣然去了那间涂满了黑色油漆的房间。
“顾安朗你能不能把灯打开啊?什么都看不见”裴欣然感觉到牵着她的那只手离开了,有点害怕。
屋子里面充满了玫瑰花的香气,裴欣然摸索着向前走去,突然前面有一束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一个角落,顾安朗正站在那里,手上举着一束玫瑰缓步朝裴欣然走来。
“顾安朗,你干嘛?”裴欣然心里有点打鼓,有点摸不清楚他的脾气。
“你喜欢么?”顾安朗把花递给她缓缓的问道:“送给你的。”
“送我干嘛?你知不知道玫瑰花是男生送给女生表达爱意的啊,我们俩?是不是不合适啊?”裴欣然尴尬的咬着下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慌乱,还好屋里很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这有什么不合适,给你你就拿着。”转身把灯打开了。
这个屋子的墙壁都刷成了黑色,两侧放着巨大的书柜上面放了各种书籍案情分析,中间放了张桌子上面很干净只有一沓子卷宗,桌子前方是个地毯,纯白色的地毯,和整间房子的色调极为不协调,天花板上的灯光很柔和,洒在那束妖娆的玫瑰上,玫瑰上还有点水珠微微的折射着光线美得动人心魄。
“这件屋子是我专门弄出来分析案子用的,全部的黑墙我看着会比较舒服,所以说我也不是什么变态。”顾安朗从桌子上把卷宗拿了起来递给了裴欣然,说:“这些都是杜云天的资料,苏晓凡传唤了倩倩和她的父母虽然有作案动机,但是都有不在场证明。楚沐沐调取了咱们小区的监控录像,只可惜那里是个盲区什么也没照到,更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了。”
裴欣然一看到案子就把刚才的尴尬放在了一边,拿起案宗翻了起来,顾安朗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底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牵动着。
“杜云天前不久刚从A国回来的,在A国就经常闹事,常因调戏少女被拘捕。回国后没有工作,银行也没有任何汇款消费记录,那他的经济来源是什么?”裴欣然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事情猛地发现了什么,“咱们市有本八卦杂志,一直拿着杜云天事件第一手材料,你说会不会是记者和他合伙弄的新闻炒作,因为什么原因,比如说意见不合好处不满意,谈崩了才有人杀他?”说完就要出门拿手机给楚沐沐打电话。
“章鱼脑子你忘了么?我们是不能插手这个案子的,一会我给我哥打电话告诉他,让他去处理吧。”
“那好吧,顾安朗这个案子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重视的样子啊?你不是就喜欢破案子么?”裴欣然放下手机抱着案宗坐到了地毯上,一张一张翻着。
“我只喜欢破那些心理变态的案子,那样比较有成就感,这个案子一看就不是,有什么意思?你的这个猜想呢,就由我这个天才转告吧。”说完当着他的面就给顾安清打了电话,结果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记者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