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清酒穿了一条很特别的裙子,质地上看应该是棉麻一类的材质,剪裁有点古怪,而上身则穿着市面上很常见的修身棉袄,化了淡妆,头发略有点凌乱的散落在肩膀上。她进门之后很自然的欠身跟绿童打了一个招呼,绿童迅速给她找了个位置坐下,问她喝什么。
清酒笑笑说:“老样子就好。”
绿童笑着说:“也许今天有点不同。”
清酒用一只手托着脸颊,歪着头冲绿童笑:“难道,今天又有法式晚餐可以吃?”
绿童说:“有一位叫J的先生在等你哦。”
清酒眼睛一瞪,似乎有点手足无措,四下看了看,果然,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健硕的男子,她愣了一会,突然松了口气,起身朝那个男人走去,落座在男人的对面,两个人相顾无言。
绿童把一壶清酒给他们两个端了过去,给他们倒在酒杯里。清酒一看酒具,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说:“蛇目?”J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清酒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以及浑厚的酒力让她皱了皱眉但又随后露出快乐的表情,兴奋地说:“白雪!”
J开口说:“只喝过一次的你还记得这个味道?”
清酒看着手中端起的酒杯说:“人想记住的东西,只需要一刹那就足够了。”
J沉默了一会,接着说:“清,我已经退出组织了。”清酒把玩酒杯的手顿了顿,“你离开之后,我不知道应该再去守护什么。”J接着说。
“让我看看你的手。”清酒接过J伸过来的左手,手心有一道很长的疤痕,她抚摸着那道疤痕,不再说话,眉目之间却是无限温柔。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坐在那里,也没有说话,绿童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很识趣的不去打搅。阿海发现了这一幕,在一旁问他:“我说怎么突然多了一套酒具,是那个男的带来的?”绿童说:“是啊,还多了一瓶酒呢,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算钱,但不收老板娘肯定要发火,看来只能按那个酒价钱的20%来收服务费了。”阿海在一旁愤愤不平道:“20%才几个钱,要收就收一半。”
绿童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说:“50%也没几个钱,就是意思一下,你懂什么。”
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起身了,J拿出一张整钞递给绿童,拉着清酒向绿童鞠了个躬算是表达谢意。两人离开之后,绿童收拾了桌子,无意间看了一下街上,发现两人被几个路过的流氓给拦住了。绿童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决定继续收拾不管他们,眼光收回来的路上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路边的一辆豪车里坐着楼上“细雨楼”的少爷,正眼冒精光的看着那一幕。于是他拨了交警大队的电话,说:“哎,交警同志你好啊,我们这里是XX路XXX号啊,这边有人乱停车影响别人开门做生意啊,麻烦您叫人过来管管啊。”
在两边快要打起来的时候,交警就过来了,一看有人寻衅滋事,立马开始在对讲机里叫人,那几个流氓看着情况不对,立刻四散逃跑。结果还是被抓到一个,到局子里一盘问,就把雇主细雨楼少爷给供了出来,老爷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弄出来,出来之后一顿好打。
“这样才有爱啊。”绿童听着红酒说细雨楼的遭遇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