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今天见了见那个所谓的父亲,不管他是否有苦衷,反正很失望。
再看看秋华母女过得那么畅快,还妄想设计她,反正心里很不爽。
他们两个自己即便不爽也没办法发现,但对几个苛待过自己的下人,月心可不用手下留情了。
她看也没看那个用命令语气跟她说话的婆子,反正那个婆子有追月对付。
她走到一人面前,一把扯起那个年轻丫鬟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里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狠烈让那个丫鬟,心生畏惧。
即使月心还没动手,这个人就开始害怕,求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求饶的对象是这辈子最不屑的“废物”。
她只知道那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似乎下一秒就会把你撕碎。
月心才不管她的求饶呢,直接开始抡起耳刮子,手底可没有丝毫留情。
才打了三下那脸就肿了老高,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时候大家可开始害怕了。
月心下一句话,大家才觉得暴风雨要来临了——“这三下是我六岁那年,第一次来到这个别院,你打的,现在还给你。”
然后月心拿起桌上的馊饭给眼前的三个人灌下去,那刺激的味道熏得他们眼泪直流,可是她们根本反抗不了。
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去了,这是月心按住了她们的一些穴道,方便吞咽。
月心记着眼前的三个人总是变着法折磨自己,一开始经常打骂,但是后来秋华为了让她的丑名远扬,就让时常鼓动她去找太子。
而这些人当然不敢留太明显的伤口在其中,偶尔打,也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当然有不少疤留着,可是这些疤都在衣服下面,别人看不出来。
然后她们将她的东西一抢而空,给她吃剩饭剩菜,后来有时是馊菜,但不吃就要饿死。
反正她们该死,月心将这几年她们欠墨月心的帐都一一算清,最后她们都半条命没有了,浑身惨不忍睹。
看着这些人狼狈的姿态,月心残忍的笑了笑,她们尚且被打的那么狠,那么那样弱小的月心可是被打得更惨。
手扣上那个婆子的脖颈,猛地一收手,那婆子的脖子就被拧断了。
而地上两人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下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看起来怯懦无比,可月心知道不是这样的……
另一个人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一下子跑了出去,月心也没有追出去,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月心才如鬼魅一般,出去。
回来的时候手上正拎着刚刚跑掉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垂头丧气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光彩,怕是已经绝望了。
刚刚她以为她逃出了魔爪,可是还没等她高兴一会,墨月心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要知道那种深切的希望之后,就是彻底的失望。
然后月心当着最后一个人的面,一样杀了这个丫鬟。
然后眼睛淡淡的扫了一眼在瑟瑟发抖的这个人,记忆似乎在告诉月心眼前之人很胆小,也没有对月心有太多的欺凌。
可是月心知道这个人并不懦弱,眼底的那丝晦暗不明可没被那懦弱的样子掩过去。
月心知道如花是秋华的人,看似她没对墨月心做过什么,可是月心知道,其他人对月心做的事,多多少少是她挑唆的。
不过月心此时并不想杀她,不是所谓的善心大发,而是留着她还有用。
“不要这装出副样子来,你是能骗过我呢,还是要骗过自己,我暂时不杀你。
把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处理掉,我要干干净净的,不留一丝痕迹,若是做不好,你现在就下去陪他们。
还有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
而此时追月正这样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似乎丝毫没有怀疑记忆中的墨月心和现在的月心的截然不同行为。
似乎它早已知晓这个月心是重生而来的灵魂。
如花身形一怔,随后很坦然的一言不发的照月心的话去做了。
在为月心打好水,还准备了换洗的衣服,这衣服也不是月心本来穿得那么差的料子。
这衣服怕是她们那么多年苛扣的,虽然比不上她刚刚从太子府穿来的广袖青莲裙,但是却是和墨婉心的衣服差不多的料子。
看来现在这个如花还是有些眼力劲的,月心微微点了点头就要她退下了。
大多数时间她不喜欢旁边有不熟悉的人。
沐浴中的她,突然想起来,她的母亲是凌国最具天赋的傀儡师,那她是否继承了这种天赋呢?
月心匆匆擦干身子,打开床板,里面都是她偷偷藏起来的东西,因为有不少是她母亲留下来的。
但是月心的目标主要是各种职业的修炼书,光有金莲诀,在她看来还是不够了,只能看看她有没有哪方面的修炼天赋了。
剩下的时光,月心都没有休息,一直在看书,尝试,修炼中度过。
当早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在她身上,而她可想起来,今天她要去国师府当一个月的侍女了。
想到这里月心不由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这国师发哪门子的神经,算了,就当她为感谢国师的借剑,令她顺利摆脱与太子的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