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木家现在大乱了,可有这回事?”在木家对面的酒楼上,一个男子坐在桌子前,勾起一抹邪笑。
那个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据悉是木流之得遗孤,唯一的女儿木纯雪回来了,二房的标志已经被换掉。”男子身后的下属恭敬的道,爷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巨大的落差,二房一定结受不了吧!这下又有好戏可看了。”男子拿起茶杯笑得很是放肆。
木家,一个让人即恨又爱的世家,十多年前嫡子木流之意外死亡,而他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却就此被木家摒弃,不知道这次回来,又会掀起什么样的暴风雨?
“据悉,找回大小姐的乃是四爷木槿之,而木家现在基本上都是靠四爷来维持着,这次突然带回大小姐,对于二房、三房有不小的打击。”
“哦!为何?”男子放下茶杯,突然起了兴趣,这里面又有什么猫腻?
“当年把木流之女儿摒弃的人,就是二房三房,煽动那些老顽固,将才刚满三岁的大小姐木纯雪给摒弃,不闻不问,企图饿死她,最后残忍将他丢尽了贩子的手里。”
男子眯眼,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如果是这样,木槿之有事怎么找到她,确认她的身份的?还是这个所谓的大小姐根本就是一个假冒的,目的就是要引起一些列的慌乱,而他又从中能得到什么?
“金焱,去查查木槿之的底细,顺道给我查查这所谓的大小姐,越详细越好。”男子嘴角的弧度扩大,眼里的邪魅却不达底,我很好奇,木纯雪,你勾起我的兴趣了,我倒要扒开你看看,这背后有什么目的。
而在木家最高的阁楼之上,木纯雪静静的看着自己所能看到的景色。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
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
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大桥南面和大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景色的。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
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如此好的美景,就是被那座不该存在的东西给玷污了,可惜了。”木纯雪转过头看向皇宫,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夹着淡淡的讽刺。
“噬魂六刹前来报道,还请主人见教。”
就在这个时候,在木纯雪的身后,站了六个人,奇行怪异的服装打扮让木纯雪微微惊讶,却又很快收好。
“六刹,这名字不好,从今天起,你叫做魅影,蝶魂,鬼魄,转魂,逝水,灭阳!”木纯雪看了看,三男三女,这就是噬魂里面一等一的杀手,看来这个四叔还算靠谱。
“多谢主人赐名。”
六人齐齐跪下,恭敬的道,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也给自己无尽的压迫感,是曾相识。
“对面的酒楼之上,有一个不速之客,打发了吧!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只要不要他性命便可。”木纯雪转过身嘴角的笑微微上扬,今天你送上门,就你了。
“是。”
话音落下,身后的身影已然消失。木纯雪眼底暗波涌动,皇家,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存在,人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你犯了我,那我就斩草除根,一个一个的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木纯雪看了底下酒楼一眼,转过身消失在阁楼之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已经换了一个摸样。
漂亮的百叶窗上绣了一层缠绵的蕾丝窗纱。红木的桌椅,清秀的梳妆台,华丽的柜橱上摆满了厚实的书籍,唯美的纱裙站在漂亮的衣柜里,茉莉的幽香充斥着整间屋子。
只见里面云顶檀木作梁,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木纯雪眉头微微一皱,视乎不是很喜欢这里的装饰,正打算叫人将这一切都给换掉,却迎来了不速之客,一到尖锐的声音响起:“我倒要看看是谁假冒我那逝去的大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