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治宇的心中有一个计划,首先争取到和小皇帝或者小皇帝身边某人单打独斗定胜负的机会,然后让小皇帝看到自己牛逼的武力值,最后达成最合适长乐寨的协议。
在华尔街混了近二十年的白骨精剩斗士上辈子把生命和婚姻献给了事业,如今终于让金融上的成就在异时代开了花结了果。
“陛下如何对草民期待如此之高?”一口一个草民真的拗口极了,“真是让我喜出望外不敢相信。”
“君无戏言,金口玉令怎会是假?”沐景逸真的无奈,哪来的人这么怀疑皇帝说话的真实性?
……陛下,从你一直以来的心机和阴险来看,不质疑你说话的真实性才是缺心眼!?“陛下,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陛下和草民对打一场,若是草民赢了,陛下请赐予草民一个将军官职,草民愿为陛下征战疆场,效犬马之劳。而陛下也给草民这份资本,保全自己的家人。”
小皇帝愣了愣,更确定这家伙和自己心有灵犀:他确实想要让秦治宇当威武将军,然而她一个女人入朝为官实在难看,原本想要让她入宫成为自己的侍卫,也算是给了她一些保障。想不到她竟胆大包天真要入朝为官。
“那若是你输了呢?”沐景逸也跃跃欲试,他好久没有碰到能和自己成为对手的人了,武功高强的没胆子和他比,毕竟碰伤了陛下的龙体可是死罪,而有胆子挑衅他的,基本武功都不怎么样,比如左相姜城礼。
只有一个人,又能战胜他,又有胆子挑战他——护国公,于震。他的启蒙恩师,这个国家的守护神,功高震主的,开国勋贵。
他不像这个女人一样嚣张跋扈,但是只要他板着他那张即使历经风霜也依旧英俊的脸,就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这时沐景逸不知为何从那个女人带着坏笑的脸上看到了曾经的太子太师,护国公于震那张不苟言笑的脸。
“长乐寨招安一事,听凭陛下发落。”
“可行,但朕还要加一个条件,”沐景逸伸手指向秦治宇,“你,也要听朕发落。”
她什么时候这么招人看重了?秦治宇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没有意识到沐景逸对她产生的惺惺相惜之情:“行吧,随意。”
“看来你很自信。”明明这种自信让人烦躁,可是却让沐景逸觉得特别对眼。
哦,你们是不是王八看绿豆啊?
“对啊。”秦治宇笑得有点臭流氓的味道,“我特别自信呢。”草民什么的,扔到爪哇岛算了。
看着两人之间劈里啪啦的火花,士兵们感到自家陛下和这土匪头子不仅仅有什么棋逢对手的竞争感,还有某种泛着粉色的奇怪默契感……
“既然已经决定打这个赌了,你是不是该开城门出来迎战?”沐景逸开口。
“不需要,我可没有傻到要给你们机会冲进来。”秦治宇的笑越来越欠扁。
她翻身一跃,手中长刀在城墙上缓冲着,轻巧地落在地面。
黑发张牙舞爪地飞在风里,绣着银色栀子花的黑衣在空中飘扬。她好像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妖孽,笑得张扬肆意。
沐景逸发誓,自己最爱的颜色,从此就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