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约瑟夫地区曾是犹太人聚居地,在中欧曾一度存在极丰富的犹太文化,这里成为世界各地犹太人前来朝圣的地方。犹太教堂建于1270年,是欧洲保存下来的最古老的建筑之一。
阿姆斯特丹——人在画中游
阿姆斯特丹位于艾瑟尔湖西南岸,阿姆斯特尔河从市内流过,从而使该城市成为欧洲内陆水运的交汇点。
阿姆斯特丹是一座奇特的城市。在这里你会不断地怀疑,是童话还是现实。阿姆斯特丹人居于水上,水入城中,人水相依,景自天成。
阿姆斯特丹是一个体现历史与文明分界线的地方。
数以千计的商店,优美的人行桥,堂皇的运河民居是它显赫过去的证人。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显得古老而极有味道。所有三层和四层的小楼房被蓝色、绿色和红色精心地装饰着,可爱得像假的一般。这些玩具一般的楼房的门,是那么的狭小,仅能容得一个人走进。古时此地有一条奇怪的法律,门越大交纳的税就越多,无奈的人们只好将门尽量做小,却把窗户做得很大,家具什么的都从窗口吊运进出。所有小楼房的顶部,都有数个伸出来的铁钩子,以固定吊运物品所用的绳索。
密密的水道又将这些可爱的街巷一块一块地分割开来,成群的海鸥在水道和楼房间飞舞,欺负着在水里觅食的鸭子,仿若北方的威尼斯。
阿姆斯特丹看似坦荡,其实却像个谜:其实一直不解,是什么使这座城市如此的宽容?有人说是由于这里地势低洼,阿姆斯特丹人好不容易在海平面下建立了城市,还时时为洪水担惊受怕,所以格外懂得及时行乐;也有人说是由于填海造田需要外来人的帮助,所以荷兰人欢迎外来人的加入,也对各种外来事物格外宽容,以至于荷兰女王有个外国丈夫,荷兰人都讲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也就不足为怪了。
阿姆斯特丹是座水城,有大小165条人工开凿或修整的运河道,河网交错,河道纵横,十分壮观。阿姆斯特丹著名的运河有皇帝运河、王子运河和绅士运河等。这里的运河带建成于17世纪,共有160条河渠,计75千米长,并且是2500艘住房用船的停泊之地,虽然是船屋但设施齐全。
游船穿行在著名的河道间,可以发现在街道行走时所未留意到的景色,河道两旁是典型的荷兰传统民居建筑。运河边的房屋建于17世纪中期,大多为红砖建筑,梯阶尖顶,外形精致优雅。当时征收房产税是按门面的面积征收,精明的荷兰人为了节省税收,都尽量减少正面的面积,所以将屋子建造得细长。
由于门面狭小所以装饰的心思都放在了屋顶的山墙上,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各家的山墙都各不相同。另外,由于门窄,大型家具物品需从窗户进去,为此房上设有凸出的吊钩。
除此之外,运河边的酒吧、餐馆、礼品店鳞次栉比。在工艺品店里摆满了木屐和风车。有的店门面也以风车做装饰。阿姆斯特丹的风车、木鞋、运河、小桥、船屋、诱人的郁金香、田园牧歌,所有的这一切构成了美丽的阿姆斯特丹童话王国。
罗马——精神追求的最远端
意大利首都罗马,是一座历史悠久的世界文化名城,一座令人感到十分神秘的城市,一座有着独特风格、万般诱人的城市。直到今天罗马城中仍有极其丰富的古迹。走过罗马布满现代建筑的街区,时常可以看到各处散落的残垣断壁,孤零零的白色大理石雕柱,教堂、庙宇的残墙,坑坑洼洼的石砌大道,长满青苔的喷泉底座,倒塌了一角的圆形竞技场,尚属完好的凯旋门,所有这一切像是在无声地向你诉说着昔日的辉煌和强盛,真可谓霸业已去、豪气犹存。
这些废墟,这些建筑,都是几千年前的原物,经历了沧桑岁月,依然一派庄严肃穆,不能不让人肃然起敬。人们将这座城市称为“永恒之都冶,真是恰如其分。罗马人能这样精心保护这座古城的文物古迹,珍惜自己民族的文化遗产,确实令人敬佩。
罗马是个繁华的大都会,这个城市有很多“最多冶,比如街头雕塑最多,教堂最多,喷泉最多,公园最多,神职人员最多,野猫最多,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多:罗马的广场最多。从街区地图的地名来看,广场之多,数不胜数。
罗马可以说是一座宗教城。在这里,神职人员、修士、修女比比皆是,这一点世界任何一个城市都不能与罗马相比。由此而来的是,罗马的教堂特别多,据说全市有大小教堂600多座。这里不仅有天主教堂,而且有犹太教会堂和穆斯林的清真寺。较大的教堂多是文艺复兴时期兴建的,最著名的是圣彼得大教堂和西斯庭大教堂。圣彼得教堂的穹顶像一顶皇冠,内墙用彩色大理石砌成,加上一些大幅宝蓝和朱红色的镶嵌画,愈显得鲜明富丽。1929年后,这里变成了天主教王国梵蒂冈城的中心。文艺复兴的三杰之一——米开朗基罗的两幅最杰出的壁画在西斯庭教堂,宏伟的“巨人世界冶占据了整个教堂。祭坛背后的《末日的审判》画满了力士一般的裸体巨人,以“伤风败俗冶之作猛烈冲击着教会的伪道学。
在罗马,博物馆像教堂一样,到处都是,数不胜数。其实,那名胜古迹本身就是极有价值的博物馆。从这个意义上说,罗马本身就是一个大型博物馆,它是历史的见证,展现了人类文明进步的历史进程。在罗马,不论是进博物馆,还是游览名胜古迹,你都可以体会到人类文明是如何发展演变的,都可以清楚地听到人类历史前进的脚步声。
今天的罗马,不是出于诗人的描绘,而是一种实在,一座结结实实的石头城,一座曾经属于恺撒、奥古斯都、图拉真和哈德良的石头城。
如果说神秘和对过去的追忆,是一座城池的内心涟漪,是一个伟大城市必不可少的因素,那么曾经孕育了两次人类文明的罗马,便是伟大中的伟大了。
作为千年古都的标志,它是一个古世纪的回放,历史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写满沧桑。它沧桑,它看到太多的过往、太多的世态炎凉。如今,它老了,但它的苍老并不缺乏睿智,反而形成一种神秘的气质,宛如一位白衣老者,坐在藤椅上,说着一个永远也说不完的故事。
普罗旺斯——蔚蓝海岸
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一望无际的蓝色天空,一望无际的阳光般的向日葵……这一切只会在一个地方交集,这就是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它是中世纪诗人在诗歌中盛赞的“快乐王国冶,也是今天的度假胜地——“蔚蓝海岸冶。
普罗旺斯是古罗马的一个行省,现为法国东南部的一个地区,从阿尔卑斯山经里昂南流的隆河,在普罗旺斯附近分为两大支流,然后注入地中海。
整个普罗旺斯地区因极富变化而拥有不同寻常的魅力——天气阴晴不定,暖风和煦,冷风狂野;地势跌宕起伏,平原广阔,峰岭险峻;寂寞的峡谷、苍凉的古堡、蜿蜒的山脉和活泼的都会……全都在这片南法国的大地上演绎着万种风情。
普罗旺斯最令人心旷神怡的是,它的空气中总是充满了薰衣草、百里香、松树等的香气。这种独特的自然香气是在其他地方所无法轻易体验到的。其中又以薰衣草最为得天独厚且深受人们喜爱。由于充足灿烂的阳光最适宜薰衣草的成长,再加上当地居民对薰衣草香气以及疗效的钟爱,因此,在普罗旺斯不仅可以看到遍地薰衣草紫色花海般翻腾的迷人画面,而且在住家也常见挂着的各式各样薰衣草香包、香袋,商店也摆满由薰衣草制成的各种制品,像薰衣草香精油、香水、香皂、蜡烛等,在药房与市集中贩卖着分袋包装好的薰衣草花草茶。让人禁不住想多了解一些普罗旺斯迷人的香气和薰衣草的种种。
普罗旺斯是欧洲的“骑士之城冶,得名于影片《屋顶上的轻骑兵》。意大利骑士安杰罗为革命事业逃至这里,知遇之恩使绅士与淑女宝琳娜的邂逅成为一段乱世情缘……当宝琳娜与安杰罗再次相遇,在普罗旺斯广阔的土地上驰骋的时候,一切变得心旷神怡。
雾都——伦敦——艺术之都
没人能否认伦敦在世界上所谓“大城市冶名单中的地位与分量。然而伦敦的与众不同,似乎并非一言可以形容。稳重的、优雅的、固执的……伦敦并非只在雾中才有真谛,这个名字本身,就已经成了一种象征、一个时代,甚至是一种时空的标志。
柯南·道尔笔下,伦敦是个浓雾笼罩的神秘城市,福尔摩斯和华生乘马车在城市里穿行,寻觅隐藏在迷雾中的罪恶。大侦探无案可破时,也许会站在窗前感叹“黄雾沿街,滚滚而下冶,而事实上,弥漫在19世纪英国文学史里的浓雾,只有对于那些局外旁观者来说,才是美丽的。
“雾都冶这个名字,听起来就给人一种冷酷忧郁的印象。黄昏时阴霾的天空,遍街泛着冰冷光泽的大雾,泰晤士铅灰色的河水,大本钟麻木而毫不留情地报出时间逝去的声音……这一切让人想起的也许是亨利八世或维多利亚女王,或是其他那些留在已经泛黄的历史书页中的名字。他们使城市不朽,而自身作为人类的短暂时光也因这种不朽而得以永远流传,以一种稳重的、优雅的、固执的姿态永远流传下去。伦敦就是这样一个融汇了人世间的无数传奇,再磨碎它们,散发到大街小巷寒冷潮湿的空气中,同时却又丝毫不动声色的城市。
旧时的英国,在无数文人笔下被渲染成一个冰一样的国家,尤其是那个充满压抑感的雾都。某种程度上,伦敦真的是个充满完美悲剧氛围的地方,也许当初那些人在给它别称时也考虑了这个因素,却没有谁为它找过最精确的答案。
狄更斯似乎太感性了一点,伦敦是没有那么纯粹的;夏洛蒂又太美国化了,不符合英国给人的感觉。
唯有艾米莉为她笔下游荡的幽魂所建起的庄园里,阴天、石楠丛生的高地、伫立在灰色空气中的房屋、远处模糊不清的人影,使人犹如置身于一张暗黄色的网中,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冷漠和高傲的味道,伦敦才像是稍微显露了它的真本性,把热情压抑得刚刚好。然而,这或许仍是浓雾之外的人们一厢情愿地加给它的可爱想法罢了。
也许正因为这种莫名的不确定感,才催生了无数英国人的灵感,把全世界的浪漫都收集到大不列颠岛上来,然后才从这里流传到四方去。在这里,在那个现代人眼中的理想年代,一大批帅气的、朝气蓬勃的诗人,他们聚在一起,用诗歌写出心胸和情感。华兹华斯、柯勒律治、拜伦、雪莱、济慈,他们时时不忘带着世人重温18世纪末的浪漫,重新感受19世纪初朦胧的雾都伦敦。同样忧郁的还有莫奈,他出生在巴黎,却在伦敦找到了灵感。人们说,在莫奈之前,没有一个人发现围绕伦敦诸桥的雾是虹色的;而在莫奈之后,没有一个人在看到伦敦之雾时,不会想到那红色印象中的日出。
在人们的感觉中,伦敦的时间永远是黄昏的冬天。纵然长年累月住在那儿的英国人肯定更喜欢夏日,纵然可以整整一星期都有阳光照在古老的街道上,随时可以嗅到温暖空气中玫瑰散发出的甜香芬芳,可以信手挥洒一道真正有颜色有气息的彩虹,固执的伦敦却始终不会,或者说不愿用暖色调来装饰自己。
不过,这个城市也因为固执地保存了这种灰色的沉默,反而变成了乐于描绘它的世人们眼中最完美的形象。无论说它是天堂的、地狱的、智慧的、愚昧的、最好的,抑或最坏的,只有用最极端的词汇才能表达,像极了世世代代走在城市暗色街道的伦敦人,骄傲得不可一世,却又是这世上最彬彬有礼的人。
多半是因为他们真正相信自己,真正高傲的人是不屑于在喧嚣的人世里张扬的。
这种似是而非的矛盾在整个世界都存在,却只有高傲固执的英国人、只有高傲固执的伦敦才表现得最透彻。有人说现代的伦敦不再是伦敦了,慕雾都之名而来的人们可能会失望,因为那工业时代棕黄色的伦敦雾已经成为过去,只有偶尔在冬季或初春寂静的早晨,才能看到一层薄薄的白色雾霭,阳光驱散薄雾后,让人难以想象当年迷离晦暗的雾中情景。
然而伦敦并没有变,正是那种高傲固执,给了它一颗不屈跳动的心脏。在新世纪汹涌变幻的波涛里,这个泰晤士河畔的都市也在以它固有的精神在古老的压抑中寻求着解脱,试图去打破,又坚决不愿改变。这种挣扎成就了另一种精神上的完美,而那本身正是伦敦亘古不变的灵魂的体现。伦敦变了,是因为它没有变。
灰色的雾都始终是如此的,那天空、那雾气、那河水、那行人,让伦敦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城市,那名字本身已经变成了一种象征。这个象征让没有生命的土地不再是个简单的存在,它变成了一个灵魂,一种精神,它就是伦敦。从城市开始之日就存在,直到今日,直到永远。
庞贝——一座城市的重现
将近2000年前,一场火山喷发把意大利的小城庞贝埋在6米厚的火山灰下。千百年后庞贝出土了,竟然景象如故,可说是奇迹。当年城内居民的日常生活及灾祸降临时的情况,历历在目。
考古学家在庞贝发掘出的遗物,揭示了当年的情况,比文字记述还要生动。
正因为事出突然,而且来势极猛,所以这座罗马城市反而能够保持原状,名垂后世。
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庞贝城几乎和公元1世纪当地居民所看到的一模一样。熔岩和火山灰掩盖了尸体、房屋和公共建筑物,一切都已经凝住了。街道上甚至还有明晰的车辙,就像骡车昨天才走过似的。
这座万人冢得以保存下来,简直是奇迹。里面的宝藏埋在火山灰下差不多1700年,从没有人发现。
到了1748年,那不勒斯国王的工程师艾克毕尔在检查一条古旧引水隧道时,才偶然发现庞贝的商业区。他把桩打到地下,结果掘出了一幅精美的壁画。
接着他发现一具庞贝居民的尸体,手里攥着一大把金子。死者生前究竟是一个乘乱抢掠的盗贼,还是狼狈逃命时想把生平积蓄带走的平民?我们无从知道。
艾克毕尔继续积极挖掘遗址,但他的发掘显然有点杂乱无章。过了100多年,意大利考古学家费奥莱利采用现代的科学方法发掘,慢慢地挖掘遗址,逐所房子、逐条街道地挖,免得遗漏城市的任何线索和事物。
他又想出一个巧妙的办法,把石膏注入火山灰中尸体形成的空穴,还原死者死时的形状。遗址中有一张桌子已经摆好了早餐,但是准备吃饭的人都逃到地窖里,紧紧拥抱在一起。参观的人见了无不动容。另一幢房子门口清楚地留下一个逃难者的痕迹,显现他临死前挣扎的惨状。日常生活历历在目。埋在熔岩和火山泥灰中的庞贝古城出土时,就像复活过来似的。墙上潦草的图画、工笔的图画、咒语、猥亵的涂鸦以及云母石上庄严的刻文等,一一显现在考古学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