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乐观儿站在大门外向着杜子墨挥手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家门不远处停着,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今天的事情已经够烦的了,她没有多想就关上大门,转身走进了房间。
看着她关上的大门,车窗慢慢的摇下,一张冷漠的俊颜却掩饰不住眼睛里的关心,看样子她已经没事了,还真是像一家人,已经开始关心起单车会不会被偷走了。
越想越是生气,越是生气越是妒火中烧,他真的想冲出去,捏着她的善变的嘴巴,问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轻易的就把他忘记,为什么在他终于鼓足勇气确定向前走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她走向别的男人的背影。
“妈妈,你们先吃吧,不应等我了,观儿有点不舒服,我要在乐家等着叔叔阿姨下班回来才能回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是一边停放单车一边打电话的杜子墨,车把上还挂着一大兜子的零食,看样子他还真是细心。
当杜子墨推开乐家大门的时候,身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呼啸而过,像是龙卷风一样,杜子墨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只看到风吹过的狼藉。
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性子急了,还不到堵车的高峰期呢就这样急着,真的是太不可理喻了,杜子墨摇摇头关上了大门。
冷飞扬出现南天门的时候,曲奇不住的摇头,爱情真是折磨人,看看一个大有作为的年轻人一回国就被折磨的瘦了一圈了都!
“大哥,我们一个月之内不会接同一个人的订单,您还是请回吧!不然的话我只有仗义的陪你一起买醉了。”曲奇自己一手创建了南天门的品牌,非常清楚里面的规矩,一旦为了私人感情乱接订单的话,南天门不久就会关业大吉的,投资的几个亿的资金一个子都收不回来,那他这辈子就别想回到曲家了,而且还要赔上自己的终身,娶了爷爷给订下的娃娃亲。
“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是学心理学的,给我一个答案!”冷飞扬把自己摔在这个家伙大草包一样的沙发里,无比颓废的闭上眼睛。
“大哥,女人不是什么东西,请你不要妄下定义。”曲奇心里大喊救命,这下完了,连一向自命不凡,十年的时间里从不和任何的女生交往的家伙都陷入了自己编织的陷阱里,他给什么样的答案都不会让他满意的,只有凑机会灌醉他再说吧,不然的话今天就别想清静了,曲奇暗暗叫苦。
曲奇,这个一向独来独往的曲家大少可是在亚洲的商场上绝对的不好惹的人物!九岁进入国内顶级的学校学习,一年后修满了寻常人四年修满的学分,而后进入美国哈佛商学院攻读工商管理,同样的时间顺利修满学会,而后就像是鱼儿进入大海一般,在美国的顶级大学任意的游弋,几乎拿到了所有热门课程的学分,享誉国际的大科学家翼神是他的导师,那个神秘的翼神导师据说也是华裔,身负六国血统,智商高的惊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吧般的神秘哦,可是,冷飞扬和意外的因为机缘巧合和这两个世界上顶级的人物共同经历生死,成了生死之交的知心有人。
在冷飞扬决定回国时,翼神就已经说过,冷这一次命中注定的一劫,他逃不过的,所以让吃饱了撑得慌的曲奇先行两个月回来,创建了这个神秘叵测的南天门,来随手收留自作自作的冷飞扬,感情上的事情,他只能远观看着,这个结还必须有系上的手亲自解开,不然的话会越来越乱的。
看着现在这个满脸醋意却固执的家伙,曲奇只能先缓解一下他濒临爆炸的情绪再静观其变。
“给我酒!”冷飞扬脑海里现在一想起被杜子墨拥入怀里的乐观儿,就嫉妒的快要疯了,只有让自己醉了才能舒服一点。
“再聪明冷静的男人遇到自己克星的女人都会愚蠢的要命,冷,你的智商是用来呼吸的吗?”曲奇摇摇头,转身凑从身后的就酒柜里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真是可惜了这一瓶从法国的传奇酒庄里赖皮过来的八零年云梦泽,所有的用来买醉的酒都是这样被糟蹋的。
“别******废话,给我!”冷飞扬忍不住咆哮一句脏话,直接打开酒瓶,喝水一般的就灌了下去,真是可惜了三十五年的臻品了,所以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不能惹的,尤其是明明相爱却非要搞出一些轰轰烈烈的吃饱撑得的大事来,以免老的走不动的时候有可以睁眼说瞎话的浪漫来,愚昧的恋人们都是这个样子啊!
曲奇无语问苍天,只好万分识相的转身又打开了一瓶三十五年的好酒来交给这个家伙糟蹋!
“你可以亲自去问她!”曲奇好心的建议,真是搞不明白了,上次在南天门明明看到那个丫头眼睛里有他,可是这个家伙却死活不肯承认,非要搞什么快意醉酒来麻痹自己。
“问什么?问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个诺言吗?如果她心里真的有我,用的着我去问吗?”冷飞扬眼睛冒火瞪视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明明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欠揍表情。
“对啊!直接的问她,丫头,我爱了你十年你在知道吗?爱我就跟我走!”曲奇真是这样想的,干脆利落,活的痛快死的利索。
“如果这样的爱她都感觉不到,去问只是自取其辱!”冷飞扬仰头喝掉最后的一口,伸手!
“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是啊,眼看着自己珍藏了这些好酒眨眼就被这个家伙给祸害的像是白开水一样,能不难过吗?
不行,不能让他一个人糟蹋了,曲奇赶紧的也打开一瓶,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白衣白裤白纱巾窈窕女子便婀娜的走了过来,捧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酒架,放在了曲奇左手边,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