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刚把“金安号”转租给一家船运公司,从印度运煤到日本,就可坐收租金。1956年,包玉刚发迹的历史性机遇来临。苏伊士运河由于战争而关闭,货轮只能绕道行驶,造成了航运费成倍上涨,租船生意兴隆。“金安号”的租约刚好期满,包玉刚在与那家公司续签新约时,租费提高了许多,仅此一项就赚了不少钱。
在当时的情况下,有两种经营方式可供选择:一种是船留作单程租用或临时性租用,因为租费节节升高,短租可以随时调高租费;另一种是不冒风险,长期租用,平稳收取租金。包玉刚选择了后者。航运业的人士见此讥笑道:“这个小伙子是个初出茅庐的傻瓜。”时隔一年,这些人怎么也笑不出声了。1973年,出现了第一次石油危机,世界上船东的油轮几乎近一半无货可运。赫赫有名的挪威船王瑞斯坦濒临破产,向政府申请补助。而包玉刚却稳收高费,得利不薄,他用1956年一年赚的钱买下了7条船。初战告捷,为他在航运业的发展奠定了较好的基础。
要大力发展航运事业,必须找一个价格合理的船厂造船。60年代初期,他的船队已初具规模,但为了迎接世界航运业的挑战,他必须不断扩大船队数量。包玉刚通过反复调查比较,征求有关行家的意见,发现在日本造船最合算。价格之廉、质量之高、交货日期之准时,都是其他国家无法相比的。
自1961年与日本造船商签定合同后,包玉刚的船90%是在日本造的。他一直这样做,买卖双方都得到了好处,为包玉刚省下了一大笔造船费用,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价廉物美的新船。作为造船厂商,得到了一个比较稳定的客户,利润也比较丰厚。因此,日本船商非常愿意与包玉刚合作。当造船淡季日本船厂吃不饱时,亏损大,包玉刚宁愿自己吃点亏也订船,如1971年航运业已经不振了,他继续向日本船商订造了6艘巨轮,总吨位达150万吨,日商大为感激。
随着航运事业的好转,许多人都希望在日本造船,船厂忙不过来,不肯接单。但只要是包玉刚的,二话不说,立即接单,马上动工。包玉刚的船有85%被日本人租用。当包玉刚的造船与租船都获得有力的合作者支持后,在国际航运业的激烈竞争中,包玉刚就可以牢牢地站稳脚跟了。
航运是世界性的业务,包玉刚十分重视世界经济的动态趋势。
到了70年代中期,包玉刚已是世界最大私营船舶所有人,拥有200艘总载重量达到2000万吨的船只。
到了70年代末期,国际航运业趋向萧条,包玉刚果断地决定把经营的重点从海上转到陆地,从航运业转向地产业。
“登陆”的第一仗是收购“九龙仓”。1980年,他控制的隆丰国际有限公司已持有“九龙仓”30%的股权。“九龙仓”是一个英国资本的庞大的综合性企业,拥有多家公司和许多地产。另一家英国资本的怡和财团,对“九龙仓”也很感“兴趣”,由其属下的置地公司动用资金,准备收购“九龙仓”的股权。包玉刚的控制权因此受到极大威胁,因为置地公司当时是香港最大的“地主”,其实力非常雄厚。出人意料的是,包玉刚在3天内调动21亿港元,以高于置地公司的价格再收购了19%的“九龙仓”的股权,增至49%,他牢牢地控制了该公司。首战告捷,他成功地登上了“陆地”。
当第一仗的硝烟尚未散尽,第二仗又擂响了战鼓。1985年,香港老牌英国资本的会德丰财团准备出售大部分股票,包玉刚与南洋巨富邱德拔竞相购买,南洋财团首先开价,志在必得。
“会德丰”是英籍犹太人乔治·马登1925年在上海创办的,太平洋战争时迁往伦敦,战后移到香港,成为香港的“四大洋行”之一。它的业务范围有地产、金融、科技、贸易等,在港公司有120多家,资产总值达70亿港元。包玉刚想得到“会德丰”,指点“九龙仓”加入收购活动。
年2月14日,南洋集团宣布从马登家族手中购得“会德丰”135%的股权,同时,提出了全面收购建议。两天之后,“九龙仓”宣布已拥有“会德丰”34%的股权,并提出了反收购计划。由于“九龙仓”出价要高,包玉刚的反收购成功,这一战役,总共花了25亿港元。
包玉刚“登陆”两战告捷,使香港整个金融界、工商界都为之震惊。
年9月23日,包玉刚走完了他73年的人生旅途,告别了他创造的显赫的事业。港督对他的逝世表示哀悼时说:“他可能是第一位真正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本港人士。”
财商启悟:包玉刚之所以能从一个饱受战乱之苦的流浪汉而登上富豪的宝座,跟他审时度势、高瞻远瞩、善于捕捉成功机遇的特点,及果敢的性格、惊人的魄力是密不可分的。
三个不同的要求有三个人要被关进监狱三年,监狱长说满足他们三个每人一个要求。
美国人爱抽雪茄,要了三箱雪茄。
法国人最浪漫,要一个美丽的女子相伴。
而犹太人说,他要一部与外界沟通的电话。
三年过后,第一个冲出来的是美国人,嘴里鼻孔里塞满了雪茄,大喊道:“给我火,给我火!”原来他忘了要火了。
接着出来的是法国人。只见他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子,美丽女子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子,肚子里还怀着第三个。
最后出来的是犹太人,他紧紧握住监狱长的手说:“这三年来我每天与外界联系,我的生意不但没有停顿,反而增长了200%。为了表示感谢,我送你一辆劳斯莱斯!”
财商启悟:思想决定行动,有什么样的抉择便导致什么样的结果。投资者的决策会直接影响到未来的收益。
吕不韦投资从政秦昭襄王跟赵惠文王在渑池会谈后,为保障互不侵犯,把孝文王的公子异人送到赵国做人质。异人到赵后,赵孝成王想杀秦公子异人来报复秦国的进攻,平原君对赵王说:
“留着他,还可做赵国后退时的一个信物,杀他并没好处。”
孝成王答应不杀了,但从此减少了对公子异人的供给。
秦公子异人常常蓬首垢面地流落街头。商人吕不韦发现此人,以为奇货可居,就跟父亲说:
“种庄稼能得利多少?”
吕父说:
“一倍!”
吕不韦又问:
“经商呢?”
吕父说:
“十倍!”
吕不韦接着问道:
“要是打倒一个君主、另立一个君主,那利息该是多少呢?”
吕不韦父亲笑道:
“那可没有止境了!”
听了父亲赞美的话,吕不韦毅然决定割舍赵姬了。虽然没跟他父亲说明要做什么,但跟公子异人往来频繁起来,除却供给异人钱财、衣食外,还贿赂监视公子异人的赵人,让公子异人得以自由活动。因此公子异人感激吕不韦而跟他甚是亲近。一天,吕不韦请公子异人到家饮酒,特意让他最得意的赵姬来侍奉。赵姬跟吕不韦已同居有了身孕,而在敬酒时故意挑逗公子异人。她转动秋波轻盈地一笑,公子异人就全身酥软了;而她再挑眉梢,抿嘴儿劝酒时,公子异人就有些神魂颠倒,把酒杯都碰倒了。赵姬借扶酒杯的时机,又摸了公子异人手一下,公子异人就呆若木鸡,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赵姬,一动不动。
吕不韦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虽然喜欢赵姬,但是为了实现他夺国的目的,他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于是在酒桌上就把赵姬许给了公子异人。秦公子异人乐得一个劲地许愿。
吕不韦怕夜长梦多,赵姬也怕逐渐露出真相。两人又亲热了几日,吕不韦对赵姬说:
“他既然上了钩,就得把他钩住。快点办婚事,将来你就是皇后了。那时可别忘了我!”
赵姬道:
“我能离开您吗?”
公子异人与赵姬婚后,不久,生子名叫政。公子异人从此跟吕不韦亲密无间。一天,吕不韦对他说:
“秦王年纪已高,君父安国君恐怕不久就要继位了,即位后就要立太子,您不早些回国,那二十几个公子,说不定谁就被立为太子,您就误事了。”
赵姬也这么说。
公子异人说:
“我没这么高的奢望,父亲不喜欢我,才推我出来做人质。我怎还敢盼望做太子?要能回秦国,那就算幸运了!”
吕不韦道:
“不然!您及早回去侍奉华阳夫人,是能做太子的。您父亲很宠爱华阳夫人,而华阳夫人没儿子,您只要侍奉好华阳夫人,她收您做了儿子,安国君准能立您为太子。我再豁出几千两黄金,到秦国去替您办这件事,您等待好消息吧!”
公子异人立刻跪拜说:
“将来,我一定有厚报!”
吕不韦到秦国,先送给华阳夫人的姐姐千两黄金,又托她把另外几千两黄金送给华阳夫人,说是公子异人孝敬的。
华阳夫人的姐姐说:
“公子异人可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吕不韦听她赞美异人,就立刻赶上去说:
“华阳夫人要是能有这个孝顺又好学的儿子,那就幸福无穷了。”
华阳夫人的姐姐也随声答应。
吕不韦于是进一步试探道:
“华阳夫人是安国君最宠爱的人,只要夫人同意,安国君也会同意。您可跟夫人说说,收异人为儿子。”
华阳夫人被她姐姐说动了,就一同跟安国君商量。安国君刚一犹豫,华阳夫人就抱住他开始撒娇,安国君便立刻同意了。
安国君让夫人找来吕不韦,说:
“迅速把公子带回秦国。”
吕不韦表示宁愿倾家荡产来帮助他们团聚。安国君给吕不韦三千两黄金做费用,华阳夫人又补上一千两,嘱咐吕不韦快办。
吕不韦回到赵国,把金子先交给公子异人,并告诉他办成的经过,公子异人一再向吕不韦表示决不相负。
昭襄王四十九年围赵都邯郸,吕不韦对公子异人说:
“秦征伐赵国,赵国不屈服。如果赵王把气发泄在您身上,就危险了。”
于是跟公子异人商量出逃。但周围全有赵军防守出不得城,公子异人一筹莫展,吕不韦又拿出几千两金子送给守城的赵将,撒谎说:
“我是阳翟商人,全家暂时住邯郸,秦围邯郸,就困在这里,思家又不得归。现在我把资金全送给您,请行行好放我回家。”
赵将得了金子,便放他们出了赵国都城。
出了城,经过秦军防地,吕不韦、公子异人、赵姬、赵政见了昭襄王,昭襄王让他们迅速回秦,也就一路顺风了。
到秦国,公子异人换上楚国服装,来见安国君、华阳夫人。华阳夫人说:
“在赵多年,怎么穿上楚国服装?”
公子异人道:
“儿在赵国穿赵服,思念母亲就穿楚服。”
华阳夫人眉开眼笑道:
“我喜欢这样打扮,儿也喜欢这样打扮,真是亲生儿了!”
于是公子异人就称子楚,住在华阳夫人宫里。
昭襄王死后,安国君即位为孝文王,子楚为太子;孝文王死后,子楚立为庄襄王,赵政为太子,封吕不韦为丞相;庄襄王死后,政立为秦王。吕不韦宏大的夺国计划得以全盘实现。
财商启悟:吕不韦的投资从政,不能不说是一项极具风险的投资。为了达到自己的权力野心,吕不韦不仅割舍所爱,而且还不惜所有钱财,图谋大业。吕不韦的成功,至少可以证明这样几个问题:有真知灼见,才能敢大投入;要懂得借人借势,方能有大收获。
冯谖的“妙作学”
齐王受秦国和楚国谗言的欺骗,认为孟尝君的名望高过他自己,而且在齐国专权,就罢免了孟尝君的职位。孟尝君的门客知道这个消息,都纷纷散去,最后只剩冯谖一个人。
冯谖对孟尝君说:
“请借给我一辆车,让我到秦国去,我一定让你重受国君的重用,增加封地,你愿意吗?”
孟尝君于是准备车子和礼物,派他去秦国。
冯谖对秦王说:
“天下的游士驱车入秦,都想使秦国强盛,使齐国削弱;而驱车入齐的却都想使齐国强盛,使秦国削弱。这是因为秦、齐两国势不两立,谁能称雄就能拥有天下。”
秦王听了,单膝跪地请教说:
“怎样才能使秦国称雄呢?”
冯谖反问道:
“大王知道齐国罢免孟尝君的事吗?”
秦王答:
“知道。”
冯谖说:
“辅佐齐国使之在天下举足轻重,都是孟尝君的功劳。现在齐王听信别人的诽谤,罢免了孟尝君。孟尝君心中怨恨,一定会背叛齐国。如果他能投奔秦国,齐国的人心自然随之倒向秦国,齐国的国土就在秦王掌握之中了,岂只是称雄而已?大王应该赶快派使者带着厚礼,去迎聘孟尝君,千万不要错失良机。否则,如果齐国醒悟过来,再重用孟尝君,那么秦、齐两国谁能称雄天下,就未可预料了。”
秦王听了很高兴,当即派出10辆车,载着100镒黄金去迎聘孟尝君。
冯谖辞别秦王,先行赶回齐国,游说齐王:
“天下的游士驱车入齐的,都想使齐国强盛,使秦国削弱;驱车入秦的,则想使秦国强盛,使齐国削弱。这是因为齐、秦两国势不两立,一旦秦国强盛,齐国就会因此削弱。现在我听说秦国派遣专使,带车十辆、黄金百镒,来迎聘孟尝君。孟尝君不西去秦国就罢了,一旦他去辅佐秦国,天下人都会去归附他。到那时秦国强盛,齐国削弱,齐国的临淄、即墨地区就危险了。大王何不在秦国使者到来之前,恢复孟尝君的职位,增加他的封邑,向他表示道歉呢?这样做,孟尝君一定会欣然接受。秦国即使强大,又怎么能强请别国人去当丞相呢?”
齐王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