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您是谁啊?”郑音恋一早起来,走到厨房寻思倒杯水喝,结果看见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做早餐。
“hello,我是这里的管家,叫我凯瑟就行,洗手吃饭吧。”中年女人笑着说。
“哦,谢谢。”郑音恋接过凯瑟递过来的粥,小声道谢。
“不用客气,吃得惯吗?”
”恩。“好难吃,郑音恋默默补充,都怪薛山做饭太好吃,被养叼了。
凯瑟怎么说也算是长辈,坚决不能说难吃。草草喝了碗粥,郑音恋便起身准备洗碗,
“放那吧,一会儿我洗。”
“还是我洗吧。”她懒虽懒,但让素不相识的中年女人洗碗,实在不好意思啊。
“这是我的工作。”凯瑟温和的说,末了还向郑音恋眨眨眼带着笑意说:“你不能抢我的饭碗哦。”
呃、既然是工作,好吧,郑音恋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不好意思的应了声,便准备上楼待着,
凯瑟正收拾碗筷,突然想到薛少交代的话,急忙叫住要上楼的郑音恋说:“少爷这几天有事不回来,他让我告诉你,整栋别墅所有的东四随便玩,让你不要拘束。”
“啊,知道了。”郑音恋礼貌的回头笑了笑,心里却翻了好几个白眼,开玩笑,她哪敢动啊,外一看到不该看的,什么机密文件什么的,岂不是找死吗。
凯瑟目送郑音恋上楼,眉头微皱,心中暗道:有些不好办呢,防备心太深了。
郑音恋一上午就在卧室里看杂志打发时间。
咚咚咚,三下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罢,随即传来温和的声音:“我是凯瑟。”
“啊,快进来。”郑音恋赶紧起身开门。
“来,尝尝我做的点心。”凯瑟端着一盘饼干进来,一阵浓郁的巧克力味充满整间屋子,令人食欲大动。
“恩,好好吃哦,谢谢。”没想到虽然菜做的难吃,但点心做的一等一啊,郑音恋乐的都眯起了眼睛享受了。
“好吃就多吃些。”凯瑟碧蓝的眼里流动着慈爱的光芒。
郑音恋边吃着饼干边仔细看着凯瑟,之前只是大概扫了一眼没仔细看,浅棕色的头发很干练的盘起,圆圆的脸高挺的鼻梁,一身家居休闲服,整体上来说是个慈祥的中年女人。
“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凯瑟笑着对郑音恋说。
“好啊。”郑音恋礼貌的笑着,心中却言不由衷的暗道:好个头,她本就不懂沟通,不是傻傻被人套话就是无意中得罪人,到最后还不知道哪句话得罪的,所以干脆不说话,她向来奉行:言多必失,因此恶性循环变得更不会说话了。
“少爷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很少见少爷对朋友那么好,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他是喔救得,不是,我是他救得,”呸,这破嘴,丢死人啦。
“哈哈,别紧张,我们就普通聊聊。”
郑音恋点头称是,心里想:谁信呐,都说姜是老的辣滴。
“你哪里人啊?”
“S市。”
“不错的地方啊,也曾是古都之一呢,你应该不超过15岁吧?”
“哪有啊,已经19了。”
“高二?”
“大学。”
“厉害呀。”
“不敢当。”
……闲扯家常直到黄昏,郑音恋始终不多说,最多不超过5个字,自己都佩服。
凯瑟下楼做饭的功夫,郑音恋大松口气,直接大字型躺在床上,丫的,跟凯瑟唠嗑太浪费脑细胞了,一句话在脑里想个N多遍,确定无误才说出来。
本来这房子的男主人不在,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稍稍下来,她总觉得活在别人空间里,整栋别墅处处散发属于他的气息,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现在又多出个管家,不知是不是用来监视她的。
夜深人静时,薛山从一天的忙碌中结束,只身回到离机场最近的酒店公寓,刚到家就脱下西装甩在客厅沙发上,径直往书房走,管家凯瑟的电话适时打来,那头的声音恭敬温和:“薛少。”
“恩,她怎么样?”
温和的中年女声说:“你猜的没错,她心理上确实有些自闭倾向,应该是生活环境造成的。”
“应该?”薛山冷冷问:“连你也不知道原因?”
“她防备心甚重,不太容易。”凯瑟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有一个人可以试试。”
“谁?”
“蛊女,她虽然是制蛊高手,但她关于心理方面造诣很深,只是不常用,很少人知道罢了。”
“好,我知道了。”薛山挂断电话后立刻打给生死门总部电话与蛊女说明此事,蛊女问清后,爽快的答应了。
薛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灯红酒绿的街道,蓦然想起郑音恋纯真的面容,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情,恋儿的戒备心太强了,让他心疼。
他想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不必小心翼翼,不必唯唯诺诺、只要她开心快乐,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