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这话彻底动摇了,主要是他现在真的是昏庸了,如果没有选择他只能选择活着与自己的宠妾们在一起,所以皇上最终还是提了笔,手有些抖,可还是照着齐歌的意思写了,并且盖上了玉玺的印章。
完成这件事情后齐歌就收了起来,并把皇上又安置在了床上和他说:“父皇,你现在需要休息,再睡一觉吧。”这般便点了皇上的睡穴,令他继续沉睡,临走前却是解了舒琪舒珂的穴道,令她们醒过来。
齐歌便又退了出去,与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人发现他的任何异样,但在走出去的时候却是遇着了齐月与舒离朝这里走来,齐歌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也微微行了一礼,并没有开口,齐月与舒离直接走了进去,齐歌也立刻离开。
就在齐歌转身离开的时候齐月与舒离忽然就一起停了步,齐月不由得回头看一眼,舒离问他:“怎么了?”
“刚刚那宫女,好像有点不对劲。”齐月如是的道。
舒离听他这么说也道:“可不是吗,他的身高和你差不多了,怎么有这么高的女人。”同样身为女人,忽然见着这么一个高的宫女还是有些异样的奇怪的。
齐月沉思,一个宫女而已,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的,不过,经舒离这样一说心里隐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便立刻拉着舒离很快的走了进去,就见宫女们还都侍候在外面,再往里面走,就见皇上依然睡在床上,舒琪与舒珂坐在一旁。
齐月与舒离之所以会赶过来正是听说皇上醒过来了,可如今见他又睡着了也就没有太在意,齐月只是淡淡的询问一句:“皇上又睡下了?”
舒珂与舒琪因为有了皇上的特别宠爱,对于齐月和舒离都是有点不放在眼里的,在听到齐月的话后舒琪有点趾高气昂的道:“是呀,皇上最近贪睡。”
齐月这时便对舒离说:“你去瞧瞧,皇上的身体现在如何。”
舒离应下,前去给皇上请脉,不过,一摸到皇上的脉就觉得有些异样,但究竟是哪里有异样却是说不上来的,最后也只能和齐月说:“皇上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才会如此的贪睡。”
他们又哪里有想到,齐歌早在他们之前动了手脚,齐月没有近前,所以也就没有察觉出来皇上的异样。
这事之后齐歌便在暗中布置了一番,毕竟,如果这个圣旨一旦公布开了势必会有一些动荡,为防万一他必须在公开这个圣旨前把一切都准备好,免得齐月到时起兵来反他。
这件事情齐歌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来准备,把自己的人都安插好了,到了次日的时候,各大臣又来上朝,皇上依然没有早朝,大臣们一来到朝中就又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和齐月说:“明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要一起去见皇上,令皇上早日立下太子。”别的大臣也立刻这样认为,就是平日那里些支持齐歌的老臣也是如此的认为,只有立了太子朝中才能稳定。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圣旨到,齐歌与齐曲一起走了进来。
齐歌拿的圣旨正是昨天他逼皇上写的,他一拿出这封圣旨的时候各位大臣都狐疑不已,就是齐月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管怎么样见到圣旨大家都是要跪下接旨的,齐歌便把圣旨上的话念了一遍: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最近体虚多病,无暇理朝政,今传位与次子齐歌……
朝中一片哗然,谁会想到他有这样的一封圣旨,甚至有老臣站起来直言:不可能。
皇上就算是体弱,但刚使其不久的皇上也不可能愿意传位的,正是因为了解皇上的这种心态,大家才会举棋不定,一直想着要如何能令皇上退位,可齐歌现在竟然有这样的一封圣旨。
齐歌也不与他们辩,齐曲则道:“这上面是皇上的亲笔字和玉玺,有何不可能的?你们难道想抗旨不成吗?”
“皇上就是要传位,也会传于长子,怎么可能会越过长子传给次子。”有老臣直言不讳。
齐曲便道:“你是在藐视皇上的决定吗,还是你看不起二哥,觉得二哥不配当皇上?”齐曲这话严重,堵得人一句话说不出来,可脸上还是写着不服气。
齐月知道这事已成,忽然想起昨日的事情来,当时瞧见一个宫女经过,那时就觉得那宫女有古怪,现在忽然就想起来了,那不正是齐歌吗?
为了掩人耳目,他不惜扮成女人的样子见了父皇,如果他以自己的身份去见皇上,为的就是在防备着他。不管怎么样,他成了这事就对了。
齐月并不想让这些老臣为这事再起争执,这样只会让齐歌到时有借口杀了反他的人,当时也就开口发话了:“既然父皇已传位于你,那你就赶紧择日登基吧,国不可一日无君,免得别国趁虚而入,来欺我齐国。”
齐歌与齐曲都是一愣,或许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妥协,原本他们是准备好的了,如果他要反抗,那就在宫里血战一场好了。
齐月这话也是阻止大家不要再多言,虽然有老臣还是不服气,但也只能暂时闭口,齐歌便说:“三日后登基。”这几日要准备一下,龙袍什么的都要量身订做,这些都需要时间。
现在圣旨在手里,已经宣告了这一切,他便是皇上了,如今需要的不过是几日的时间和一个登基仪式。
这件事情在被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后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直骂:“一定是齐歌逼着皇上写下这个昭书的,我不相信皇上会传位给他,我要去见皇上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