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你想想办法,救救花容,师父那么疼你,一定会听你的话的,慕清,师兄求求你……”吉瑞完全无视了墨华倾,对着白慕清哀求道。
墨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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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女人,还无视他?
今天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叫墨!
白慕清:“……”师兄你个头,谁特喵的是你师妹。
“停,怕了你了,帮你。”白慕清实在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只得应下来。
“真的?慕清你太好了!”吉瑞兴奋的一把抱住她。
白慕清:“……”你TM松开,松开!
墨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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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瑞刚刚抱住,就突然出现在十米开外。
吉瑞:“???”黑人问号脸。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我是谁?我在哪?
吉瑞甫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深沉的凤眼。
眼眸漆黑如墨,望不见尽头,望着这对眸子,吉瑞深深的感觉到了藐视和对他的强烈不满。
吉瑞默默的抱紧了自己,总感觉有点凉嗖嗖的,特别是脖子。
吓死花了。
墨华倾见他老实了,也就收回了眼神。
澜幽默默的撇了一眼他放在白慕清腰间的手,看样子,慕清得手了?她真得叫慕清师娘了?澜幽心里在默默流泪。
“花容这件事,为师帮你压下,至于帮她洗脱罪名,你自己来。”墨华倾看了眼吉瑞,冷漠道。
“吉瑞跪谢师尊。”吉瑞满脸严肃,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纵然墨华倾对他没有过多的感情,但说到底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也没有过多为难吉瑞。
吉瑞站起身,满眼感激。
……
……
“王,魔宫的那棵桃树开花了。”云英躬身一礼,淡淡道。
“哦?随本座去看看。”风云站起身,怀里还抱着一只五尾的九尾灵狐。
“是。”云英应道,抬起头看向风云,眼神晦涩。
可惜风云并未看她一眼,径直离开。
云英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深深的痛苦之色。
……
……
桃树的四周,开满了各式各样奇特的花,有些是魔族的,但更多的是从各界移植过来的,每一株花都美丽的让人惊讶,但又危险万分。
为了养这些花,不知道有多少魔族命丧花口。
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中间却立着一棵格格不入的普通桃树。
其实也算不得普通,但不过是将那棵桃树移植了,用上了无数珍奇异宝,让它适应这里的环境,但尽管如此,这棵桃树还是一夜之间掉光了花和叶子,变得光秃秃的。
如今过了几个月,才终于重新开花。
风云站在树下,不禁回忆起当初树下那美人的风姿,眼中露出点点温柔。
云英眼里微起波澜,说不出的难受萦绕在心头,但还是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情绪。
……
……
夜已深了,皎洁的月光撒向万物。
靳松借着月光,回到了他的沉浮宫。
轻轻推开寝宫门,里面已无烛光。靳松看去,却是蜡烛已燃尽。靳松关上门,走进去,看见书案上伏着一人,乌黑的秀发散着,穿着桃色的长裙,已经睡熟,正是夕霖。
靳松轻笑,几步走到床榻前,掀开被子,又转身抱起夕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才又去看书案上的东西。
“风拂柳叶喧,月撒梧桐弯。望君三更还,偏延至五更。”
夕霖的字很大气,但就是这样大气的字体,在写着一首哀怨悲凉的情诗。
靳松拂过墨迹,心尖密密麻麻的痛,是他的疏忽。靳松拿起毛笔,沾了墨,在那首诗的下方写道:
“君已知妾意,望妾晓君过。日后相照拂,不复今宵错。”
靳松写完,放下毛笔,转身上了床榻,轻轻将夕霖揽入怀中,就这样抱着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