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得花灯节上热闹非凡,“哈哈,这花灯不错嘛,离儿付钱。”说着一位身着普通白布衫的年轻人便拿起一盏花灯。“公,公子这花灯是要猜灯谜才能拿的”身边的小跟班一脸郁闷的开口说到。白布衫年轻人依然开心的玩赏着手里的花灯,“这有什么,规律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多给点儿钱就行了”说着人拿着花灯就向前走去。
“公,公子”离儿眉头挤成一团,小心翼翼的看向卖花灯的老板,这才发现这个卖花灯的老板竟然一身道装,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面目清秀显然是个漂亮的女道士。只见她眉头一皱,像是有些不忍,又像是不明白,嘴里嘀咕着“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一身煞气?”衣袖里的右手手指来回跳动,面色郁显凝重“逆天改命?七夫九子一生孤?怎么会有这样的命格?”离儿看着卖灯老板越来越阴沉的脸小声叫了一句“老板?”
女道士衣袖里的手握了握,脸色回复如常,面带微笑的看着离儿“相见便是有缘,既然姑娘喜欢就送与姑娘了”“啊?”离儿有些犹豫的皱着眉头,“可是……”
“那我就替舍妹谢过大师了”车轮撵过路面,跟班将男子推到她们跟前。向离儿微微点头,离儿愣了一下转身离开了。男子看向卖灯老板“舍妹多有冒犯还望道长见谅。”女道士低头摆弄着还没做好的花灯,“令妹直率单纯,算不上冒犯。”男子见那女道士并无异样,又道“在此能见到紫虚道长,看来道长与在下也是有缘了。”
紫虚这才抬头看向男子,只见他一身白衣,简单到没有任何花样,满头乌发用白色丝带捆绑,带着微笑的脸俊朗中带着刚毅,若不是身带残疾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为之疯狂。一程不变的嗓音重复着一程不变的话语,“相见便是有缘,你我能够相见自然是有缘”微笑着的面容不带一丝敷衍。
“不知能否和道长单独说几句话?”紫虚又低头去摆弄未完成的花灯,微微一笑说“贫道还要养家糊口,趁这会儿热闹多卖几盏花灯,就不陪公子闲逛了。”男子听后眉头微皱,马上又恢复如常,稍稍一点头,身后跟班便拿出千两银票放在桌案上。紫虚道长连看都没看上一眼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花灯。男子见紫虚这般模样,看向跟班,跟班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拿出一打银票放在了刚拿出的那张银票上面。
紫虚道长手上动作不停,“唉,可怜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要辛苦养家,回到道观还得小心它哪天被风吹倒了,小小道观不是漏风就是漏雨,真是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徒恶卧榻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听着紫虚嘀咕着她老人家,看着那不比他大的模样,男子一脸黑线,再听着那变了调的话语他发现他一定是没睡醒,堂堂紫虚道长怎么会是这副模样,刚才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是我看错了?收拾心情,看向紫虚道长,“舍妹曾说过喜欢道观里的风气,也曾说过不知道会是谁有福气受下维修道观的这份功德,看来这份福气便落在在下头上了。”
紫虚这才抬起头,看向男子,“令妹到是位有心人啊,不知公子想问什么?”微笑的一本正经,仿佛刚才那疯癫模样不存在。话落,男子感觉到身边有什么涌过,仿佛置身与静室之中,“刚才道长似乎给舍妹看过面相,不知道长看出了什么?”问出这句话男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生怕紫虚说出不好的话来。紫虚看了看他,想起刚才自己失神时把话说了出来,也不打算隐瞒,“公子刚才也听到了吧,七夫九子一生孤,孤苦一生,是个苦命人。”男子听后浑身发冷,问道“可有改命之法?”紫虚古怪的看向他,“命怎可一改再改?不过若能看开便是晴天。”话落面前的小摊像是魔术一般消失,一点光亮像是错觉一般落在了男子手里。
“七弟,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啊,这儿可没花灯卖。”一位身穿墨色锦袍,头戴碧玉冠,眉目与白衣男子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文雅的男子徐行而来。
男子回过神,面带微笑,“大皇兄怎么也有空出来玩啊?”在天硕国女子也一样拥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而玉子易与玉玲珑又是同母所生,所以即使玉子易身体残疾几位皇子也依然对他防范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