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内,悠然坐着仿佛什么也没看见的男人,江寒的怒气又上升了一个层次,眼底浮现出恨意或者不甘心。靳言,原来是你在这。
收回目光,冷冷的下着命令“带走。”
几个手下平时跟着江寒见识了许多场面,见老大把门踹开了,那个男人也没敢说什么,就觉得他是怕老大的。胆子就又长了一圈。
两个人拖起地上的孟鸢,其中一人眼尖的看见了那人脚边的录音笔,便要走过去,靳言微微抬起头,让他看见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凌厉冰冷的眼神,抬起的脚愣是没胆子落下去。
“滚。”简单明确的一个字,声音并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除了晕过去的孟鸢。
江寒不服不干,为什么永远比不上他,此时更加恼怒,不由暴喝“愣着干嘛”,狠狠的一脚把犹豫中的手下踢了进去正好砸在靳言脚下,疼的他呲牙咧嘴趴在地上一扭头就看到了那只录音笔,不假思索的就伸手去拿。刚触到的一瞬,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手上。抬头看见的是比老大更加俊美更加出色的面瘫脸。
看似踩着他手的脚没有用力,但他是了几下都抽不出来,反而把骨头磨得生疼。情急之下破口大骂“狗杂种,松开老子的手!”话音未落,只听咔擦一生,手,断了。
江寒在门外脸红了,不是害羞,是气的。凭什么他时时刻刻都高高高在上,不把一切看在眼里。
“靳总,打狗还要看主人吧”江寒抬脚走了进来,“看在我的面上,抬起你那尊贵的脚”
这时靳言才把目光投在他身上,半晌无人应话,就在江寒以为他不会应声时听见毫无情绪的声音想起“不认识”
对于一个六年把一个人当做要超越的对象而不停打拼的人,并且是最强的商业对手来说,有什么比自己的对手不认识自己来的更打击,他只觉得一口血卡在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不认识?那我就让你在今天开始记住我,快速闪过去出手攻击,一拳直照靳言的脸打过去,侧身站起,脚下一扭“啊~”一声。地上趴着的那个凄惨的家伙肩膀被卸了下来。杀猪般的叫声在脚边响起,本就烦躁的江寒运起一脚把他踢到了门外。
利落干脆的一脚踹在江寒的胸膛上,随后狠狠地摔在门边,殷红的血液在嘴角溢出。“卑鄙”竟然在他将手下踢出去的时候就攻击自己
卑鄙?不觉得,通过这一脚,江寒觉得在武力上远远比不过他,此时只感觉内脏都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