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阁内。
“娘娘,沐将军妹妹沐兮言见你。”诺兰微微弯腰,低头对着正在悠闲喝茶的陈夕露恭恭敬敬的禀报。
“宣吧。”既然是沐炫尘的家眷怎么可以不见呢?而且有两天没看见他了,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来。随着一阵的疑惑进了内房又披着那白色的面纱,出来时,便看见一个十六岁肤如凝脂,单纯,拥有一双杏眼的小女孩正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
沐兮言圆大杏眼,传闻陈夕露不应该都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吗?如今怎么会披上面纱:“娘娘,你的脸?”因为忍不住好奇心,所以出口问了一句。
在一旁恭候的诺兰小声对着沐兮言怒吼:“放肆,娘娘的脸怎么可以乱问!”可以看得出来,诺兰并非仗势欺人,只是护主心切罢了。
“诺兰,你退下吧,本宫自然会有话对着兮言说。”陈夕露没有多怪罪诺兰,只是一个吩咐叫诺兰退出了大殿。
沐兮言站了起来,走向陈夕露,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娘娘,都怪民女不知道。娘娘恕罪啊!”
陈夕露停住脚步,笑着轻轻的拍着她白嫩的小手:“兮言,想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陈夕露这应该是第一次自称“我”而不是“本宫”。
沐兮言摇了摇头,觉得女孩子轮样貌是对自己的一种鄙夷:“娘娘,想说你就说吧,不想说民女也不想强知道。”
拉着沐兮言坐到了锦缎椅上,开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两个月前,我被降为嫔,答应皇后为她下厨,随后到御膳厨遭到了白妃的宫女毒手,以至于脸上这块疤的存在。”伸手摸了摸这块疤,陷入了一阵的伤感。
沐兮言觉得这陈夕露不像别的嫔妃仗势欺人,反而对自己还有一点的亲切感:“娘娘,是否可以让民女瞧一瞧你的伤疤?”突然想起,自己的师傅妙女师太也有留些药膏在自己的身上,想一下,应该可以除去吧。
陈夕露点了点头,随后,慢慢的将面纱掀下,那块烧疤印入眼帘。沐兮言仔细的左瞧瞧右瞧瞧,最后眯起眼睛想了一会才开口:“娘娘,民女已经仔细瞧过了您的伤势,民女这里有一副膏药可以淡化您的烧疤,虽然治本不治根,但是娘娘看在民女一心想为您的份上,望娘娘能够收下。”随后从身上拿出了一瓶青瓷瓶放在桌子上。
“好好,那我就收下。”陈夕露见她有这份心,连忙答应了。
“哦,对了,今天想起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陈夕露再次问道。
“嗯,民女只是想见见娘娘您的!”沐兮言毫不犹豫的把这次来的目的告诉了她,她相信,陈夕露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处罚一个想见她面貌的人吧。
她们两个人就如同两个姐妹一般投机的聊了很久很久沐兮言才离去。
是夜,整片皇宫陷入了灯火弥漫,还时不时就看见一队两队的巡卫队。
顺着这明亮的月光,在紫阳宫的地毯上看见男女衣服随处乱放,也可以朦胧的看见一男一女赤果果交缠在一起,女的喘气声布满整个紫阳宫,无处不闻暧昧味。“皇上,那夕贵妃留在那位置,真是污染了那位置,皇上把那位置留给臣妾嘛!唔……”
原本肆虐的乱摸在她身上的手停住了动作,随后一翻身从她的身子睡在了床的一旁:“朕找时间看看,那丑女人也该下台了!”谁也不知道,原本爱陈夕露爱不释手的宗政羽康居然会称她为“丑女人”果然男人都是负心汉,见到好看的女人放弃了自己以前落下海誓山盟的女人。
倩妃慵懒的俯在宗政羽康的肩膀,一脸的邪笑,心里想着,这“丑女人”也该下台了。就这样,两个人慢慢的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