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礼帽的男人将手中的一长一短两把日本刀放到旁边一个男人的手里,由另外一个男人为他打着伞,他抽出一把小短刀,刺在一个什么东西上。然后拿起来。只见刀刃上的聚血成一个个的小珠子,漂浮在刀刃上。
“馆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久川君!这种血迹是鬼帝的浩气把血液聚合而成。”
“鬼帝……难道,馆长,有鬼帝在这附近出现过吗?”
“现在来看,因该是的,而且血的珠子还不够小,说明鬼帝才刚刚现世,力量还不强,但是仅供杀死这些杂碎,依然是绰绰有余。”
“那么说,鬼帝的线索找到了!”
“是啊,云雨大师那个老杂种,当年果然就拿走了那把锁。而这锁中,所寄居的,就是他们中国人脊梁的铸造者,汉武帝刘彻!”
说完他站起身来,与随行的人们相顾而笑。丢在一旁的尸体,是黄大师。
“那么,馆长,鬼帝还会在这附近吗?”
“不在!我的这把剑可以感受到最近鬼的气息,就算把气隐藏起来,也是逃不过的。可是你看,这把剑很平静,鬼帝,早就走了。不急不急,既然出现了,就一定会有线索的!”
说罢,那个男人带着他的一干随从从这里走下山,在淋漓的山雨中前行。回到了公路边,便纷纷坐上了路边的一排价值近三百万的雷克萨斯顶配车型。然后,向市里疾驰而去。
而现在,那家高档服装店的门口,数辆加装重型机枪的悍马停靠着。周围是一群看上去就五大三粗的男人,而且都还带着各种枪。
“邓总,看来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至少两波势力也参与了这种角逐。”
“是啊,之后的事情可能就没有这么好办了。”说完,他将烟头随手扔到了湿漉漉的街道上。
这时,又有一个人走进,对那个邓总说:“邓总,有一大排雷克萨斯停在了这里,看上去来者不善啊!”
“怕个屁啊!你难道还不清楚你邓哥的名声吗?他们活腻歪了是吧,连邓哥的管也敢踢?”
“哈哈,邓哥,气势还不小嘛!”那个戴着礼帽的男人有走近,而旁边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为他撑着伞。他一步一步地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好像有十足的中气。这种情况下,能不被对方吓怂的就已经是英雄好汉了,可是他,还如此的镇定自若。这下子,反而倒把那伙肌肉男弄得找不着北了。
“你小子,是来干什么的?这里没有你们的事!识相的话赶紧滚!免得你邓爷爷请你到别处去谈话!”
“去哪里呢”礼帽男人嗤笑着轻轻地回答道。
“阴曹地府!!!”话音刚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就冲上前去,把礼帽男人团团围住。
“你请我,那你也要去了?”只见礼帽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两条雪白的游龙划过风雨。一瞬间,那一堆五大三粗的男子,全部被精准的割喉。也许,这样的速度,会让他们连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样的现实都不大可能。
当一堆尸体带着脖子上致命的伤口一一倒地之时,其他人才幡然醒悟,自己已经遇到了不能去招惹的人了。
可是正在这时,雷克萨斯车上的一排随从全部倒地,而刚刚的邓哥就站在他们的尸体背后,轻蔑地笑着说道:“小子,注意自己的后方,不要怪邓爷爷没有提醒过你!”
“是吗?这句话我似乎也要回敬你!”戴礼帽的男人平静无比地说道。
话音未落,那男人的身影划过雨夜,一瞬间就晃到了那个邓哥的身后,并将两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是他并没有再多做什么,只是一脚将那个邓哥踢了出去,那一脚,居然把他踢开了近二十米。
“这个,杂种!!!!”被踢开的邓哥歇斯底里的喊道,捂着手上两道深深的伤口喊道。
几乎一瞬间,邓哥身后的那一拨人便排成了一排,并且,抬起来枪,对准了那个戴礼帽的男人。然后,一声声爆鸣的声音,这是一排自动步枪向着他开火。
可是,接下来的一切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两条白龙顺着月光连成一线,好像一条巨大的白龙在雨中翻江倒海而起,这种气势直冲云霄。
“这是,圆明流……”撑伞的那个随从用日语轻轻地说道。
接着,白龙的光芒劲力十足地游过雨夜,咣当咣当的声音急促又稳重地传来。接着,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半颗子弹一一掉落到地上。刀刃,似乎已经看不见,能看见的只有漫天的雨被它的光芒掀开,和留下来跪倒在地上的子弹。
“这种剑法的威力是这样的程度吗?简直是恶魔的舞蹈!”一个站在撑伞男子旁边的小随从说道。眼神里满是惊愕。
“哈哈,圆明流,战国时代剑道宗师,宫本武藏精心创立的绝世剑法。这样的剑法,从与无数剑道高手的对弈之中出现。招招如猛龙翻海,式式了无破绽。而这样的剑法,只有像馆长一样的高手才有能力去驾驭。”
“果然啊,我们的馆长是这样的高手!”
馆长就像这样,似乎是在挥舞着一条气势汹汹的巨龙,向着一排枪手逼近。那些枪手,愣是没有让一发子弹突破刀刃的轮舞,只是让地上,出现了很多一半一半的子弹。馆长离他们越来越近,哐当哐当的撞击声依然没有停止,兴许这些人,还天真的想着这些可以扭转战局。
唰的一声,馆长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然后,那条被馆长挥舞起来的龙变成了红色的,之后,又消失了。馆长一系列的动作,浑然天成,地上的子弹全是被他一一对半劈开的。这一切,直到结束,人们才反应过来,并展现出了应有的那种震惊。
“你姓邓,是吗?”
邓哥依然退坐在地上,一脸惊愕的看着馆长,似乎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馆长继续走近。可是突然,邓哥顺势狠狠地用腿扫过,馆长猝不及防,向后忽然一退。大概是速度太快,伪装太成功,馆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闪退倒还有些狼狈。
“不错嘛,到现在,也没有放弃抵抗!”
邓哥轻轻一笑,又顺势向馆长猛地出了一拳。可是这一下,似乎没有那么顺利,只见邓哥咬紧牙关地死死盯着馆长。原来,馆长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击,对方的手臂,被短刀悄无声息的贯穿。
“你刚刚不是要带我去谈话吗?你呀……”馆长嬉笑着“听着,我不会杀你,但是你给我听好了……”
话音未落,馆长又抡起了刀。突然间三道枯绿色的光芒彻下,之后只听得几声巨响。那是用道术结成的符咒剑,而这些,来自于一个站在衣带飘飘的黑影。
“你究竟是何方圣神?”馆长惊讶地问道。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我得带走!”这是一个老但却杀气十足的声音。
“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一道白光划破夜黑幕,仿佛流星划过天际。而那人的袖子里飞出了数张用枯绿色笔墨画成的符咒。然后一一化成枯绿色的剑,把那道白光架住了,此时,架在数把符咒剑中间的那把短剑,一时间竟然有些像被抓住的野兽,在囚笼之中哀嚎着。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大惊失色。甚至连议论那个人的意识都失掉了。可是不等他们回过神来,那把短剑竟向着馆长直插而来。馆长一避,再反手一握,那把短剑,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依然是不等大家反应过来,馆长所站立的地上,画出了一个太极法阵,然后向上冲起了巨大而明亮的光芒。但之后,又是一条巨大的白龙舞动了起来。馆长再一次使出了圆明流,锐利的剑气将法阵的回路一一挑断。这几下,居然将硬是让这样的一个咄咄逼人的法阵收了回去。
可是,法阵光芒消散的同时,数道枯绿色的光泻下。等那大家看清,刚才的邓哥已经和那个黑影一道,消失了。紧接着,他们那一党的人,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都死了,死状凄惨。
“馆长,那人就这样放走了吗?”打着伞的随从问道。
“没关系了,刚刚的,是他们那里绝顶的高手,在他下来的瞬间,我已经伤到了他的动脉。虽说杀不死他,但他的伤,足以证明我们的存在。”说着,馆长将剑上的血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