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宣有些别扭,立刻接过毛巾道:“我自己来吧。”
齐瞻也没强求,嘴角勾起一抹嘲弄道:“以前跟我在一起不是演戏演得挺带劲的么?这下又在我面前装什么羞涩?”
江慈宣也没生气,“陛下也知道,那不过是演戏而已。”
齐瞻面上带着些许失落,“既然演了为什么不好好演下去?!你倒是演戏演得收放自如,可是你却不知道你演的戏将我害惨了。”
江慈宣冷眼看着他的失落和伤感,淡漠道:“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臣妾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再演下去,臣妾累了,只想好好休息。”
她的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了,不想再在这里停留,“皇上还有事情要忙,臣妾就不打扰了。”起身福了福,客气道:“臣妾告退!”
刚要转身,手腕却猛地被他拽住,他稍微一用力,她便跌到他的怀中,他双手合力将她钳制住,目光如水一般流泻在她身上。
“既然这场戏开始了,那么你就别想这么轻易就停下。”
江慈宣双眉紧皱,不知道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她怒瞪着他,正要说话,他却突然俯下身将她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
江慈宣本能的躲避着他的吻,可不管他再怎么躲避他都能追上她,到了后来她索性不躲了,完全由着他胡来,就如一条没有生命的死鱼。
只双眼依然不甘心的死死盯着他。
齐瞻恐怕也觉得无趣,慢慢松开了手,他面上带着几许失落,叹息一声道:“你走吧。”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便从他怀中挣扎起来,丝毫不作停留快步离去了。
齐瞻并没有再追上来,江慈宣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未央宫,直到坐在熟悉的躺椅上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建章宫的人也没来找过她,想来齐瞻的生活已经恢复秩序了。
这样也好,她和齐瞻谁也不欠谁的,就让两个人作为一条平行线就这么走下去吧。
她以为平静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可不想江慈念的出现还是打破了她的平静。
这一日,她刚刚用过早膳,便见江慈念急匆匆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姐姐,快救救爹爹。”
她被冷落的这些日子,江慈念还是隔三差五的给她送东西来,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姐妹情深的,不过对她这个妹妹,她不冷淡,但也绝对不亲近。
江慈宣眉心一皱,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慈念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哽咽道:“今年政绩考核,讼政司的人暗中查到平昌州的州府贪污受贿,卖官鬻爵,讼政司立刻将人扣压下来带到了京城,经过严刑拷打之下,平昌洲州府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还供出了背后的主谋就是爹爹,原来这些年爹爹和平昌州州府勾结,从平昌州州府那里得了不少好处,如今皇上已经着手调查此事,还将平昌州州府这些年的账本都扣了下来,若是情况属实,那我们江家就完了。”
江慈念泪眼婆娑的望着她,“姐姐也是江家的人,不会眼睁睁看着江家毁于一旦的对不对?!”
江慈宣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原著中也丝毫没有提到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