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想干什么?”阿进说。梁询瞟了阿进一眼,说:“呵,怎么鼻血止住了?”阿进一怔,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呆头呆脑地说:“哦,是啊,止住了。”梁询忍俊不禁,挥了挥手,说:“赶紧看看厨房里有没有辣椒或者酸醋或者苦瓜!”阿进一时间想不明白梁询为何要这些东西,惊讶地问:“啊?老大你确定?我们不是去找解药么?”
“格老子的,叫你去就去!那就是解药!”梁询真想一脚踹阿进上去,可是阿进也很配合的立马奔出了地下室的台阶。
梁询顿了顿,脑子里回想到风雪娟那妖娆魅惑的样子,不犹咽下了一口水,不禁摇了摇头:这真是妖孽。他又回到了地下室,满屋子的春光令尚缺少这方面经验的梁询心里扑通扑通乱跳,风雪娟竟然袒露了胸襟,两点红晕和那高耸的双峰暴露在了梁询眼前,更糟糕的是,现在的她全然不分是非,竟然爬向了一旁昏迷的古有觉。梁询一跺脚,心念:“太糟糕了!”他本来想动手将风雪娟冰封住的,可是又生怕冻坏了风雪娟,毕竟她还仅仅是个普通人。不得已,梁询只好将风雪娟拉开,但这刚与她身体接触,风雪娟就好像兴奋起来,身体蛇一般地缠绕着梁询,饶是梁询自幼受训,其精神坚定自不必说,但即使如此也不禁心神一醉,这种尤物简直要引人发狂,梁询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风雪娟两座傲挺的双峰不断摩擦,还有她那双光滑白皙的长腿,在梁询的身体上不断上下移动,两腿之间的地方也抵住梁询那个部位,销魂的喘息声,吐息如兰花的香味,这一切都是如此沁人心脾。有那么一刻,梁询真的就像束手就擒,结束他那珍藏了十八年的老窖,可是也是那么一个时刻,他的脑海里闪现了何柳恶狠狠的模样,并回响起她的话语:你要是负了我我就把你切了。忽然间,梁询就清醒了,心头苦笑道:“这臭婆娘。”
风雪娟千娇百媚,那双樱唇便要饥渴地寻求梁询的每一处地方,梁询使力将压在自己上面的风雪娟反转过来,使得自己在上,风雪娟依然妖娆到随时令人掉血,可是梁询这时已经没有什么欲望了,他马上挣脱了风雪娟的缠绕,迅速环顾了四周,这个地下室堆满了许多杂物,但不是太乱,刚好,梁询看到某处沙袋上放着一捆绳子,他动作飞快,拿起绳子,就将地上折腾的风雪娟五花大绑,只是即使这样,风雪娟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苦痛之色,反而愈来愈欢,呻吟声不绝于耳,梁询又找到一面布料披在了她的身上,以掩盖她暴露的春光,心头默念非礼忽视。
等了一会,阿进就跌跌撞撞地回到地下室,手里揣着一些东西,几条红辣椒,几个酸醋瓶还有几条苦瓜。阿进倒以为自己做得不错,完美地带回了梁询指定的东西。谁知,梁询却是板着脸,不禁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老大,怎么了?”
“阿进。”
“嗯?”
“对不起。”
“咦?为什么?”
“就你刚刚带回的那些东西让我想到了什么,或许我们可以有别的办法让风老师清醒过来?”
“怎样?那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麻烦你跑了一趟,真不好意思。而且又要麻烦你大一盆水过来。”
阿进耷拉着脑袋,说:“就知道,好吧。”扔掉方才拿来的东西,又一次跌跌撞撞地跑了回去。
不一会儿的时间,阿进回来了,带着一盆水。
“你站住了。”梁询说,一只手悬空放在水面上,只见那一盆水的水面边缘开始不断朝中心结冰,当完完全全结成了冰块,梁询双手一握紧,一声小震动,冰块尽碎,分成许多小冰块,掉落在水中。
“老大,你这是?”阿进问。
“泼她!”
“啊,为什么?”
“这是解药!”
“这是解药?”
“不错。来,你泼!”
“我泼?”
“你泼!”
阿进终于明白,梁询刚刚叹气说对不起自己,原来是这会要让自己做这样的事。他不犹苦笑,不过也没有拒绝,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大,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的解药就是受刺激,从外面给的刺激,而点穴道不行,它是内部给的。我叫你拿辣椒,酸醋和苦瓜用意就是如此,但我担心这些强度还不够,那什么是强度强的呢,我的冰就是最好的选择。”
阿进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梁询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泼。”
梁询抿出一种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