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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顿烤肉200万

三天后,文方打电话给吕贝卡,以老板的口气请她通知晓薇及柯娟夫妇来他家聚一聚,调整后的方案出炉了。

听到这个消息,晓薇跟吕贝卡强烈要求,一定要确保Fred也在。吕贝卡反而好奇,“几天下来,你们难道没有联络过?怎么还需要我来当传话筒?”晓薇无心解释,只敷衍她说,根本就没与他交换电话号码,加之这几天尽忙于应付大勇的纠缠了。吕贝卡再来交代文方。文方窃喜,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多好的敲竹杠时机,索性让Fred把烧烤炉具搬到楼下院内,理直气壮地吩咐他,让店里多送点上等的牛肉来。Fred一听晓薇要来,起先眉头一皱,而后渐渐舒展,最后竟欣喜难抑,“呵呵,希望她不要那么快扑上来把我摁倒。”文方大笑,“什么人哦!身在福中不知福,换我,巴望不得。”

吕贝卡从晓薇的车里下来,直奔院内三根竹竿支起的帷帐,帐后有滚滚浓烟冒出,不明真相的群众会误以为失火。身着白色围裙的Fred正卖力地往肉串上刷油,见吕贝卡和晓薇一前一后进来,微笑着点头打招呼,然后从围裙兜里取出手机,通知楼上的“老爷”客人已到。

文方下来的时候,腋下夹着一个文件夹,脸上写着“成竹在胸”四个大字。走近了才注意到他的眼球上布满了红丝。

他这已是连续三夜没睡好了,三天前酒桌上的“放水”一直令他寝食难安。他向来自知意志力薄弱、原则性不强,可也没想到会差到这种地步,在陌生朋友面前吹吹大牛倒也罢了,最后竟然骨头轻到那样草率就请君入瓮了,说到底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充分准备。

三天来,他对自身的处境来了个全方位审视:他目前手上最大的筹码便是他与付总的交情及那份商铺投资以租代购协议书,这既是优势,也是他的核心竞争力,机遇在于吕贝卡无意间为他筑起了一个天然优质的信用平台(也许再也找不到比这更高级别的了,因为总不见得把手伸向自家亲眷)。但劣势与威胁也是同等明显,眼下这种过于亲密、过于拖泥带水(甚至沾亲带故)的初级人际网络,无论从情感的割舍或是信息对称的角度来看,都无疑会给不远的将来埋下一颗定时炸弹。对了,还有他自身主观意愿的不够坚决(也就是能不能铁石心肠、痛下狠杀手的问题)。他在内心做着一贯擅长的SWOT分析。这是一场相当复杂且痛苦的心理博弈。

他对风险的评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确定”二字,因为说白了这个书呆子失败了那么多年都还没弄明白一个简单道理:毫无量化概念的SWOT要能造就成功,那他早就在正道上成功了,而不必再打如今这挂“幺蛾子”算盘。这都是总结出来哄哄那些一本正经端起架子来要致力于所谓“科学管理”的样子货的。

但有一点他是确信的,风险虽不确定,但一定有,最有可能首先在初级网络(也就是酒桌上的那几个人)中显露出来。也就是说,由于他在他们相互之间难以实现情感上的绝缘及信息上的屏蔽,那么这个局最有可能首先被那几人拍脑门恍然大悟,却也未必会出现迅速崩盘的糟糕局面。因为他深信“套牢”的魔咒足以将他们全都捆绑在自己周围,到头来实质上就会演变成一场博傻游戏(Greater fool)——他们可能某一时刻已经意识到自己有多傻了,但前赴后继的后来者比他们更傻也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同时还能意识到的是,无论如何也仍然有机会依托初级网络(最上线)的天然优势在这场游戏中立于不败。

一旦跨出了这一步,大概也就回不了头了——这是他这几天躺在床上重复次数最多的一条自我心理暗示,却终究被淹没在了吕贝卡深信不疑的纯真眼神里……

5分钟后,柯娟夫妇也到了。

“我想告诉你们,我想通了,决定做大。”

只有天晓得,这是必然的结果,他竟拿来当重大新闻发布。却也如期鼓舞了人心,特别是卧槽虎,振奋道,我老早讲过了,做小了一点意思也没有,要做就把它做大。

“你们先看一下跟鑫隆的协议”他端端正正地展开,递给了晓薇。

晓薇只草草地翻了翻,就被急不可耐的卧槽虎揪了过去。

文方说:“既然现在人多了,那就不比我自娱自乐那样简单,Rebecca大概也跟你们介绍过我的背景——M.S.M工商管理出身,有没有?讲到底这桩投资需要管理,明白么?而管理的第一条就是要有游戏规则,Ok?”

(注:M.S.M,全称为Maast richt school of management,马斯特里赫特管理学院,国内工商界简称其马院。)

这些话听起来慢条斯理,却饱含抑扬顿挫,有腔有调。吕贝卡突然感觉好熟悉,仿佛又回到了刘奋战讲报告的无聊会场。卧槽虎说,那是当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只管把规则讲出来好了,我们一定拥戴,而且保证严格遵守。这语气使人坚信,在任何领域,他都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主。

文方说,那我先讲一讲基本规则,回头一道讨论讨论。直了直身,跟Fred道,麻烦你,能到我房间里把计算器拿下来么?刚才忘记了,拜托了。这是想支开他,这里只有Fred是不相关人员,且第一批烤肉已烤好,整整齐齐地摆进了盘子。事实证明,接下来的叙述,无一处用得着计算器。Fred欣然答应,走开了。文方这才将那个博傻式的游戏规则以最简练的语言和盘托出,其精髓便是那个附加条件——每人必须完成三个下线指标方能参与分红。卧槽虎的心算功夫不差,半仙似的微闭双目,掐指嘀咕了一会,醒来道,这么说,保本点在一年以内,那么,投资周期是多长呢?

“三年,因为我计算过,第三年一定要抛售了结,这样可以实现利润最大化,再拖下去的话,租金收入加上物业增值再减去红利支出,就会出现逐年递减趋势,但是又不能低于三年,因为你也讲了,保本点在一年以内,到了第四期,我们就不再吸纳参股了,剩下27个月,是为了让所有投资人都有足够满意的利润。”运筹帷幄的口气,特别强调了“参股”,可这显然是在偷梁换柱,在这个计划中,没有股只有债。

“那么……”卧槽虎欲言又止,朝吕贝卡的脸上偷瞥一眼。

其实文方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想问,如何保证你本人不会在这三年当中人间蒸发呢?可又料定他开不了口。

果然,话到卧槽虎嘴边,真就改了口,“那么,三年当中,这个年限会不会根据实际情况作出一些调整呢?”

文方故作坦然,笑道,微调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不过既然我许诺在先,除非天灾人祸,就算硬撑一记也要严格履行,无非少赚一点,这一点Rebecca应该是了解我的。转过脸来看吕贝卡,心想,这回我可没有疏远你。果然换回她一个肯定的“嗯”。文方接着道,我倒不担心眼前这几个人怎么想,因为明摆着的,这么大比例的红利,等到第四期拿到分红的一天,我们第一期硬碰硬已经百分百收回本金了,我现在反而担心后面几期投资人会有顾虑,没有足够的年限,他们就达不到预期的盈利……卧槽虎激动了,一脸虔诚道,这个就不用杜总操心了,谁介绍来的合伙人,就由谁负责把这层道理给人家解释清楚,做大事情,怎么好没点共同理念呢?讲着讲着,对文方的称谓再度升级,很显然,他更在意自己嘴边的那块蛋糕。

晓薇也在边上推波助澜,“对哦,这就叫拎不清了,晓得你跟Rebecca这层关系的人都不会有这种刮三想法的。”亲昵地挽起吕贝卡的胳膊,仿佛生怕有人忽视了那层直接关系边上,还有她这层至关要紧的间接关系存在着。

(注:刮三,沪语,不合时宜、稀奇古怪、不三不四、无厘头、十三点。)

吕贝卡一时被夹于当中窘意正浓,暗思量,我们的关系也没你们讲的那样严重吧?加上今天也才见了第四面而已。不过她又不那么确定,因为懵懂间曾自以为“失身”于这个男人,此刻也就稀里糊涂地附和,他啊,我最了解了,宁可屈了自家,也不肯失信于人的,这叫言而无信枉为人……好家伙,她算是被文方彻底洗了脑,连文方心里也着实为之一颤。

晓薇似没尽兴,又戏谑道:“打声招呼哦,这个项目,第一期每人10万的额度肯定差得老远,你当是OPEC的产量配额啊?依了我,翻10倍也是不够的,大男人,怎么小家碧玉的啦,老实告诉你,你未来的丈人老头也很有兴趣的,自己看着办吧。”话音刚落,手背上挨了吕贝卡清脆的一巴掌,“十三!痴婆!不要瞎三话四。”娇羞中藏满了幸福……

就这样,三家合计200万的一期投资数额就算是初步敲定了。

这大大出乎了文方的意料,不禁在心里对那早已作古的Ponzi竖起了大拇指:难怪前辈能轻易得手,原来在高额回报面前,人人都可能扮演傻瓜。哪怕是聪明人,也难免会有Greater fool心理——究竟谁更傻?当然是后来者!怎可能碰巧就是自己呢?

当Fred拿着计算器屁颠屁颠回来时,那五个狗男女已经开始愉快地分享他的烤肉了。

“嗯!Fred不愧是一等一的大厨,啧啧,连简单的烤肉也能弄出这么好的味道。”

“要我讲,还是食材好,你看这肉,就是不一样呢。”

Fred恍如隔世,难道听错了?他们需要的不是计算器?要么是用来计算今天一共烤了多少串牛肉和羊肉?他是难以想象的,今天奉献的这顿烤肉竟然值200万,但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沾不上。Fred的烤肉半个钟头不到就被一众人秋风扫落叶般席卷一空,填了尺寸各异的消化系统,他自己倒没吃着多少,权当为人民服务了。

最后,四位贵宾两辆车,满足地抹着嘴边的油,各奔了东西,留下Fred和文方收拾残局。

Fred心有不解,忍不住还是问了,“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走开前听你说什么‘基本规则’,还说要‘讨论讨论’?”

“嗯,讲完了,很简单的一个规则,几乎不需要讨论,他们照着去执行就Ok了。”文方没有停下手里的扫帚。

“可是,那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合法的契约么?为什么是你定规则,由他们去执行呢?既然你又不是他们的老板,人人都有权表达自己的意见呢。”

“老板?那是虚的,项目发起人是我,规则自然由我来定,顺我昌逆我亡,讲到底,制定规则的人最大,这个道理懂么?”

“完全不懂!规则怎么可以只由你一个人定呢?Ok,就算可以由你来定,那你跟其他人也应该是平等的。”

“唉,怎么跟你说得清哟,你们法国的情况我了解,我们中国的情况我更了解,在我们这里,真正意义上平等的契约不太可能存在,一个人说了算的规则却是最重要的,好比我狮子制定了规则,说你羚羊必须成为我的食物,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完全没有!讲到狮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要是听过,那你肯定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哦?说来听听。”Fred干脆坐了下来,倒想领教领教。

“说从前有只兔,走在街上遇到一头熊,熊二话没说给了他一耳光:让你丫不戴帽子!好家伙,还是他妈纯正的京腔。兔就委屈了呀,问:为什么呀?熊又是一耳光:还顶嘴?Ok,第二天,兔学乖了,上街时戴了帽子,又遇到熊,熊二话没说又是一耳光:让你丫戴帽子!这回兔不敢多嘴了,横竖都只有挨打的份,就跑去狮子那上访。来到狮子家门口,听见狮子正跟熊谈心:你这样简单粗暴的执法,让我工作很被动啊,要懂得灵活运用规则,你可以让兔帮你洗衣服,洗完问他用啥洗的,他要说用肥皂,你就问他为何不用洗衣粉?他要说用洗衣粉,你就问他为何不用肥皂?这样有理有据、公开透明,工作阻力自然就化解了,只有取得群众的理解,才能长治久安。兔一听,得,没必要上访了。第三天,兔又在街上遇到熊,熊让他帮忙洗衣服,兔就问,用洗衣粉还是肥皂?熊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又给了他一耳光:让你丫不戴帽子!”

Fred跟故事里的熊队长近似,先是一愣,眼珠转了转,接着就“哈哈哈”笑了个人仰马翻,“It's so interesting!”

“呵呵,‘让你丫不戴帽子’,这就是我们这里的契约,So,understand?”在一个老外面前,文方似有些忘乎所以,他想当然地以为,他们之间的那层隔膜(林迟)已不复存在。可Fred却板回了面孔,仍旧摇头,“故事是听懂了,但我想,丛林法则是不完全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所以,还是不懂。”

“唉,算了,也不指望你懂了,故事也听完了,接下来这一摊子你全收拾了吧。”文方放下扫帚,摆了摆手,拎起文件夹和计算器上楼去了。

此时已迈出计划第一步的杜文方其实并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天晓得这条路上究竟有些什么,“摸着石头过河”的意思是说:丑话摆前头,需要走一步看一步(这实际上只明示了一种方法),但同时谁又能保证一定不会淹死人呢?谁也不能!

晓薇把吕贝卡送到家,又跟她一道上楼见了小姨夫,这回是当着吕贝卡的面把“会议”成果如实汇报了一遍。吕贝卡坐在边上一声不吭,吕爸爸左手捶着右手掌,一会儿调换过来,右手又去捶左手掌。最后双手合十,郑重宣布:“Ok,我可以会一会这个杜文方了,Rebecca帮我去约,看他啥时候有空,以他的时间为准,不要影响他的正经事。”

娘姨从沙发背后经过,正手执蝇拍赶蚊子,往客厅的窗口一路赶过去,脚下蹒跚,口中却不服,“啥短命的秋天,蚊虫倒越来越长命,我追不上你还好一点呢。”

吕爸爸不悦,低沉着脸,道:“算嘞算嘞,摔一跤么嗲嘞。”

同样是打道回府,卧槽虎却要边开车边听柯娟数落,“我一直坐在旁边一句闲话也不讲,是帮你留面子,但是你也不好骨头那样轻,一出手就是50万,万一要是连本也回不来,我看你怎么办?本来孵在窝里股票炒炒不是蛮好的?这会花头精透嘞。”

卧槽虎揪起眉头,他昨天花了一整晚去研究鑫隆已公开披露的前三季财报,却没把心思用对地方,其实他更应该研究的是杜文方这个人。他以为吕贝卡是可靠的,便理所当然可以传导至杜文方身上。

“股票?唉,A股实际上就是散户的坟墓,风险实在太大了,还是尽早收手吧。”

“哦,现在话又翻过来讲?‘牛市不看市盈率,万点敢买,熊市不看市净率,千点敢卖’,这话当初是哪个赤佬讲的?那么是瞎讲讲的咯?”柯娟很少拿这样尖酸的语气来讥他,除非是件很大的事。

“谁瞎讲?所以讲你这个人啊,我为啥叫你‘反物质’?就是讲你这个女人一点脑子也没有,只晓得每桩事情都跟我反过来搞,搞来搞去搞得出啥名堂来?”

“我啥时候跟你反过来搞?我意思是讲,50万太多了,5万10万了不得了,投这个项目一开始我很支持你的,对么?Rebecca在当中我也稍微放心点,小钞票,她是可以担保的,不过一旦大到她男朋友连爷娘也好不认的程度,她还兜得牢么?你想过么?”

“要都象你一样畏首畏尾,还投啥资?到处是风险,索性摆在银行里么好了。”

“我讲错了么?那我现在就问你,假使讲杜文方这个人真的逃掉了,比方讲逃到国外去了,你怎么办?你总不见得一直盯牢他吧?”

“只有你最聪明?!这笔帐我老早已经帮你算清楚了,我也不要他撑得住三年,两年好了,两年之后我本金都可以送给他。”

“反正我觉得心里没底。”

“人家爷老头子还有表阿姐也跟进来了,我就问你还要怎么有底?Rebecca跟你有数,给你一班顺风车搭搭,你还意见一大堆。”

“话是这样讲,但是还有一点,我们要不要介绍朋友进来?不介绍,你拿不到分红,要是介绍了,你就要对朋友负责,那就不单是我们自家50万的问题了。”

“朋友?朋友也是跟他杜文方签约,又不跟我们签,要象你讲的,真有崩盘的一天,那么大家都是受害者,就不存在谁对不起谁了,而且等我们的朋友也捞回本的一天,真正的受害者跟我们也已经隔了好几层了,要你操啥心?”

“唉,我讲不过你,就怕人人都是你这样想的。”她只是担忧,实际上内心深处跟她老公一样,不情愿相信未来真有一语成谶的那天。但现实往往总是就低不就高,往后的事实将会一步一步为他们证明,柯娟是对的,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否则,博傻也就失去了妙用。

“不要再担心啦,凡事都是一样的道理,开头与结尾一定是挨不上我们的,除非我们的运道特别好,中‘彩’了就没办法了……唉,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还是放心吃我们的鱼中段,享受中间过程吧。”

作家是不是都具有一槌定音的说服力,柯娟也不确信,但她深信身边这位作家老公,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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