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枫并没有让那为首的流氓失望,他那懒洋洋的声音,很快从仓库的房顶上传了出来,本大爷,不是在你们头顶上么,还不快抬起你们的龟/头!
此话一出,全场皆怒,在场的流氓们都狠狠的盯着房顶上的李凌枫,似乎想要把他给撕掉一般。
“小子,别以为你躲在房顶上,老子就收拾不了你,兄弟们给我去找梯子。”流氓头子恶狠狠地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既然你们这么急着找打,本天师就成全你们好了。”说罢,李凌枫走到屋檐上,轻轻一跃,整个人就飘到了地上。
流氓头子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这库房少说也有十几米高,这家伙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跳了下来,自己是不是踢到铁板了?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逗逼,一个打着耳洞戴着耳钉的小流氓,拿着一个一米长的钢管,指着李凌枫说道。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进来,小爷找了你好几天了,没想到你自个送上门来了。”
“那个谁,你老大都没有说话呢,你丫的在这里****什么?”李凌枫不爽地说道。
“老子不只要****,而且还要送你去医院!”
戴着耳钉的小流氓大怒,提着手中的钢管,冲向了李凌枫,这个小流氓正是那天在麻辣烫小摊上,被李凌枫教育了一顿的小青年,现在见李凌枫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闯进来,他决定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砰,一击闷响,只见戴耳钉的小流氓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嘴上还溢出了一丝鲜血,很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镜头回到现场,李凌枫像个没事人一般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槽,这么不经打!”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在场的小流氓们没有一个人看清,李凌枫是怎么将自己的同伴给击飞的。
“兄弟们干/死这小子!”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一个家伙大喊了一声,将所有愣神的小流氓给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打架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带头上了,就会有一大群人跟着你痛打落水狗,现在有一个人带头冲锋,其他小流氓也跟着一起冲了上去。
“人还真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古惑/仔呢。”
李凌枫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随后身形一动,冲进了带角的羊群中。
一头凶残的暴龙进入羊群之中,结果显而易见,一分钟之后,上百名小流氓齐刷刷地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
虽然没有人死亡,但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重伤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场上除了李凌枫之外,还有一个人完好无损的站着,这个人就是一开始就放狠话的流氓头子。
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李凌枫吓破胆了,拿着长刀的手不停地在颤抖,他用另外一只手按着自己发抖的那只手,不想曾这一按,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俗话说:“事后一根烟,快似活神仙。”
李凌枫点了一根烟,缓缓地走到流氓头子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弟都被我解决了,现在我们可以来一场大战了,我还等着你,狠狠收拾我一顿呢?”
“误会,误会,大哥误会。”流氓头子颤抖着身体,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空气中突然飘出一股难闻的恶臭,李凌枫眉头一皱,突然发现流氓头子的裤子已经湿了。
擦,这小子居然被我给吓尿了,老子有这么凶神恶煞吗?
“换条裤子再来跟我说话,不然本天师就把你丢到海里去喂王八。”
流氓头子闻言如蒙大赦,拖着一个受伤的小弟,走到一个猥琐的角落里面。
随后传来那个小弟的惨叫声:“大哥,你干什么,不要脱我裤子,我不搞基的。”
“草泥马,老子只要你的裤子,不和你搞基。”
“大哥,不要,大哥不要啊!”
……
过了一会,一脸谄媚的流氓头子来到了李凌枫面前,情商不低的他知道眼前这个可怕的家伙,刚才没有动自己,就说明他对那个家伙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只要讨好对方,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大爷,你有什么要小的做的么?”
“小子,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捣乱的?”李凌枫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上面的人,让我们来这里捣乱的,就是黑虎门的内部人员。”流氓头子恭敬地说道。
“黑虎门是吧,好我知道了,把你们的手下带走,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李凌枫道。
他对于这些一穷二白的小喽啰不感兴趣,只是在思考梦幻国际集团怎么会和黑虎门,这种古惑/仔有恩怨,这当中又有什么蹊跷呢?
李凌枫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等这群小混混离开之后,他找到柳诗音和许千语两女,将流氓头子的话告诉了两女。
柳诗音眉头一皱,道:“我们公司和黑虎门没有任何交集,他们怎么会突然找我们发难呢?”
就在这时,柳诗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完电话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诗音,公司出了什么事么?”许千语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们集团的股票,被人恶意收购了。”柳诗音冷冷道。
“仓库被围,股票被恶意收购,看来有人是故意针对你们梦幻国机集团。”李凌枫分析道。
“现在管不了是谁故意针对我们梦幻国际集团了,先回公司稳住股票再说。”柳诗音很快就展现出她临危不乱的女强人风范。
三人离开长水码头之后,一群带着摄像机的黑衣人出现在了长水码头。
“这个李凌枫的实力还真是深不可测啊!我们黑虎门这一次似乎接了一单棘手的生意。”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我们还是把今天录下的影像交黑虎大哥,让他决定吧。”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很快这一群黑衣人也离开了安静的长水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