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展铭继承了他妈咪的特殊体质,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身体内又开始迅速的造血,给金影足够的时间给他进行手术,整个手术室弥漫着奇特的香味。
不过以为伤的地方是心脏,换作一般人,早就死了,所以,整个手术比较的麻烦,金影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这可是他大哥的儿子,宝贝得很,万一真的出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陪葬。相信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承受展翌再一次成为魔君。
这个手术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得让人有些难以呼吸了。
司徒谨也在手术室外面,没有任何的语言,可是身边的人都不敢靠近他,现在的他,像一头受伤但却静默的狮子,谁敢去惹他就准备承受他的怒火吧。在他三米以外的地方,还有不少别的人,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而现在的陈亦晨,那叫一个惨,已经被司徒谨下了追杀令了,也是在美国,要是在加拿大的话,别说一个陈亦晨,就算是一百个就恐怕都已经成为了司徒谨令下亡魂。
陈亦晨在逃脱一次之后,就躲在了某个地方,哪儿都不敢去了,感觉上就是在等死。她联系了她的老板,等那人派人来接她,也许熬过这段时间,她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不过,她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在国内,不是没有了解过司徒谨的实力。他要杀的人,有几个能活?
展铭受伤的事,司徒谨并没有告诉傲雪,不想让她担心,展铭是傲雪用命守护的孩子,要是有事,后果可能会非常的严重。
金影终于从手术室出来,看上去很疲惫,不过给了其他人一个微笑,意味着展铭度过了危险期。所有人也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展铭的身体就是变态,居然没有多久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上去很虚弱,可是还是露出一抹笑,按照他的说法就是,死了都不能够有损他的魅力。现在都还是有一份病态的魅惑。
“怎么样?”司徒谨轻抚他额前的头发。
“撒旦是我小弟,修罗是我手下,死神不过是我手下打杂的,他能把我怎样?他还敢要我的命?”展铭对司徒谨大言不惭的说道。那个臭屁样,真的让人想要扁他。
“那我就放心了。血族那边,我已经让人处理了,至于那个女人,她也跑不了。”
“教父,她的命是我的。”
展铭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司徒谨知道展铭说的“她”是谁,点点头,随后让人撤消了对陈亦晨的追杀,只要是展铭想要的,他都会尽量的满足他。
“我的事,没有告诉家里的那个美女吧?”展铭突然有些紧张的问道。听到司徒谨说没有,展铭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他现在也需要休息,也好趁伤,给自己一个安分一点的理由。反正,睡觉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睡几天几夜都无所谓。这一次,他还真的变猪,足足的睡了七天七夜都没有睁开眼睛,要不是知道在平时,这样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过,还以为他因为受伤根本就没有醒过。金影也担心可能会有问题,给他做过检查,屁事没有,伤口在快速的愈合。
展铭终于愿意睁开眼睛,美美的伸个懒腰,被子一掀,就下床,刚好碰到子豪进来。展铭给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换来的却是子豪的白眼。
子豪手上的手提袋丢给展铭,然后摔门出去。展铭也无所谓,取出手提袋里的衣物换上,还是子豪了解他啊,知道他这个时候会醒,醒了就想要出院。睡了那么久,需要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没有通知其他人,直接出院了,出院手续子豪会帮他弄好的。他要走,似乎也没人拦得住。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啊。
睡在床上那么久,骨头会生锈了,所以展铭决定在晚上的时候去活动活动筋骨。
选择的地点就是纽约曼哈顿XX街,这里是黑暗的世界,是靠暴力生存的世界,黑拳市更是多如牛毛,更有很多的相关的经纪人,招揽一批人,为自己打黑拳,赚钱。
自然,有特意组织的,也有个人参加的,只要你认为自己有那个实力,想怎么玩都可以,当然,如果把命丢在这里,也没人会管的。
听说,今晚有魔王级别的比赛。展铭不屑的撇撇嘴,魔王?除了他,谁还有能够般配这两个字。喧嚣的场面,甚至有无数的贵妇人在观众席,嘶声竭力的为自己喜欢的人打气,疯狂的叫着,喊着,受伤大把的钞票拿着,完全没有了那高贵的气质,完美的形象,跟一群疯子没什么区别。
展铭很想见识一下,这两个所谓的魔王到底有多厉害。正所谓期望越高,这失望就会越大,才开始没多久展铭就没有兴趣看了。不过,他也不过是想找两个人肉沙包,活动一下筋骨。到达自由场,随便就想要拧两个人来打架。
不过在选中目标,就有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展铭根据气息就已经知道是谁。
“子豪,你又想干嘛?”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伤还没有好吗?”
“唉——”展铭大大的叹一口气,“你怎么变成我的管家婆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不知道?我只是想要活动一下,好不好?”
“离开中国的时候,你就不该叫上我,你自找的,你要执意如此,我不介意将这些事情告诉雪姨,把你丢回去,我也就懒得管你这个白痴了。”其实吧,子豪还真是一个可怜的娃,他做不到跟他老爸那样,面对展翌的时候,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因为展铭有时候真的是幼稚得让人不能忍受,展翌却不会有这样白痴的行为。
展铭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离开这里。
不行,得找点事情来做,不然,他真的要发霉了。
坐到司徒谨的身边,现在司徒谨正在跟美国的黑手党的人聊天喝茶,说一些各种生意之类的事情。美国的黑手党远远的比不上加拿大的黑手党,对司徒谨他们是相当的尊敬的,自然也不排除对司徒谨有非分之想的人,却也是有那个色心,没那个色胆。
送走客人,司徒谨面向展铭,“有事?”
“教父,我明天想去拉斯维加斯,但是吧,我现在没钱啊,那个……”要问这世上脸皮最厚的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看看展铭就知道了。才在乔伊的家族敲诈了几十亿,现在居然说自己没钱,还跟司徒谨要。汗,为傲雪悲叹一声,咋生了这样的一个儿子。
司徒谨却什么都没说,给了他一张金卡,里面有多少钱不知道,反正,应该是够展铭到那世界第一的赌场好好的挥霍一把,一直输恐怕都要输到他手软。当然,前提是他不能上那种以亿为单位的底注的赌桌。
第二天,展铭就带着子豪四人到了拉斯维加斯。赌场处处林立,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展铭又变成了那痞子样,嘴巴里还含着一颗棒棒糖。
走进一家赌场,迎宾小姐看见他们,以为是大金主上门,因为有太多的黑眸黑发的人来这里赌钱,仅仅是为了赌,可是一个个都是赌场白痴,在赌场里塞进了无数的金钱,一般而言,如果遇到一个大方的主儿,她们也会有不菲的小费的。
可是,展铭这个超级守财奴,居然才买了5万块的筹码,五个人一人一万。惹得所有人直翻白眼。害得他自己的兄弟都鄙视他,没事,反正,他脸皮厚。
子豪推开他,买了400万的筹码,除了展铭,他们四人每人100万。
展铭无所谓的耸耸肩,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