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不出意外,我考上了市中学。夏小开那匹中考中突然出现的黑马,夺了我的第一,与我一起考上了市中学。
我吃惊啊,我愤怒啊,我欣喜啊。吃惊的是那个整日沉浸在泡妹子中的痞子考了第一,愤怒的是他抢了我的第一,欣喜的是他又可以光荣的接受我的蹂躏和剥削。
哦,我忘了说,夏小开初中时与隔壁班一妹子打的火热。那妹子美啊,********的,在我们一堆飞机场中显得格外突出。夏小开也长成了一俊朗少年,也有不少的妹子对他抛媚眼。不知怎的,夏小开就沉醉在了那妹子的石榴裙下。
夏小开果断放弃就拿不下的钟晓灵,而转追隔壁班那妹子。追那妹子,夏小开可是动了真格连血书都用上了,真的人血,是我陪他一起写的。
夏小开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哀怨的看着我:“包子,我真割了啊?”
我沉痛的点点头:“你割吧,我为你加油!”
他似在下决心:“真割了?”
我说:“夏小开你到底割不割啊?”
他剜了我一眼:“老子不是正要割的吗?你这么打断我,我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刀了。”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夏小开抱着那封来之不易的血书去找那妹子,可那妹子高傲啊,硬是将夏小开打了回来:“老子不要你那什么鸭血鸡血的情书,晦气!”
把夏小开伤的啊,啧啧。
夏小开的劣根性使然:越难得到的越要得到。
我说:“夏小开,你有病吧,别人都不要你了,你还倒贴干嘛?活该掉身价。”
他敲了我一个爆栗:“笨蛋包子,你懂什么啊,老子这是真爱,真爱你懂不懂?”
我不懂。其实我好想问他,我和周培翌是不是真爱,我已经等他很久了,他还在等我吗?
夏小开追那妹子可谓是费了十八般武艺,终于,在一月黑风高的晚自习,那妹子对他送秋波了。
后来夏小开发现他的“真爱”同时和几个男生有染后,便果断抛弃她另寻他欢。听说他和那“真爱”分手时,那真爱是千般万般不愿意,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啊,他硬是连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决绝得,啧啧。
高一开学,分班名册贴在学校的时光长廊上,我从一班找到二十四班,一个名字接一个名字,我看得无比认真,却都没有看见我想看的那个名字。我不甘心,再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再一遍,又一遍,我看得无比认真。或许是他改名字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从此每个午后,我总是装作不经意间路过其他班的教室,只为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可是,都没有。我不放弃,他在这里,一定;他也知道我在这里,一定。
从黄地中学到市中学,我已从一个青涩孩童长成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身边不乏追求者。
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在学校的未名湖边向我表白,我拒绝了。那个男子的眉眼像极了周培翌,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美好。我竟生出一种他就是周培翌的错觉。
周培翌,你知道吗,我不忍伤害别人,特别是长得像你的人。可是我又不得不伤害他,我不忍让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被别人取代。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你出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