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沫再一次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看着眼前发怒的楚凛夜,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字,“求你,别动他!”
楚凛夜牙齿咬得咯咯咯作响,怒吼一声,“景夏沫!!!!!”
愤怒的把景夏沫虚弱的身子往旁边一扔。
脑袋与地面相碰,发出闷哼声,景夏沫直接昏死了过去。
楚凛夜看到地上昏死过去的景夏沫,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的他一拳重重的打在墙壁上,任由血流下,似乎丝毫没有感觉。
“主子?”展弈从门口经过,听到里面的动静,皱着眉头,出声。
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楚凛夜抱着景夏沫往楼下冲去。
展弈不用猜,就知道是景夏沫那女人又惹主子生气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那景夏沫的脑子是什么做的,这主子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怎么一点都不讨好呢?
还念着那什么叶子琛。
那叶子琛能跟他家主子比吗?
哎~
展弈长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楚凛夜抱着景夏沫绕过一片玫瑰园,来到一处欧式风格的别墅外,大喊,“宫冥卿!宫冥卿!”
话音未落,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俊美邪肆男子走从屋里出来,望着楚凛夜道:“怎么了?”
“看看她,怎么回事?”
宫冥卿看到楚凛夜怀里的景夏沫,无奈扶额,不用猜,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让开身子,指了一下房间,“进去,放床上。”
楚凛夜立即进屋,把景夏沫小心的放在病床上,看到景夏沫身上包扎的伤口沁出血迹,心中一阵疼痛。
但他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心中满是怒火。
宫冥卿走进病房里,看到景夏沫身上伤口又裂开,眉头皱起。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宫冥卿坐下身子,把沁上血的纱布解开,看到崩裂的伤口,眸色深了深,“你这是怎么回事?明知道她身子还没好,还折磨她。”
楚凛夜不作声,站在一边,看着宫冥卿清理伤口,那伤口沁出的血仿佛要刺瞎他的眼,心是止不住的疼。
宫冥卿替景夏沫重新包扎好伤口,刚起身,正准备取下消毒手套,眼角无意间往景夏沫的脑袋处一撇。
一丝红艳落入他的眸中,眉头皱起,走上前,用手把景夏沫脑袋往旁边一摆。
后脑勺位置的白色枕头上,染上一层艳红,就如是开在上方一抹殷红如最艳的玫瑰。
宫冥卿扶额,看了楚凛夜一眼,拿出纱布,消毒水,把景夏沫的伤口缠上纱布。
楚凛夜看着景夏沫脑袋上缠着的绷带,眉头紧蹙。
宫冥卿帮景夏沫处理好伤口,转过身子,取下消毒手套,扔到垃圾桶里。
抬起头,扫了一眼楚凛夜,淡淡开口:“听说五月一号,就是她和叶子琛的婚礼,还有5天时间,她定会找时间逃出去的,你怎么弄?”
楚凛夜沉默了一会儿,用沙哑的声音道:“找机会,放她走吧。”
语气中是说不尽的落寞,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