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酒精麻痹自己,那么用尼古丁让自己沉沦行不行?井尘浚缓缓的吐出了一个烟圈,散去的烟模糊了他的容颜却加深了他的悲伤。
这边木梓栖顺着徐深山告诉她的位置而来。而这边井尘浚却因为抽的猛了将自己呛得直咳嗽。
木梓栖看着手里拿着已经燃尽一半眼和地上宛然已经有一两个烟头的井尘浚,生气的快步上前将他手里的烟头抽走扔掉。
一身狼狈的井尘浚意外的看着木梓栖,嘴唇微微蠕动却不曾发声。
井尘浚看着离她那么近那么近的木梓栖,眼眶酸涩的微红,深藏在眷恋至极的目光下是浓浓的不舍和悲恸。
“井尘浚,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是不是说让你别抽烟,你怎么又抽。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话当话了?”木梓栖噼里啪啦一通骂了下来。
呆滞的井尘浚只是看着木梓栖宛若石像。木梓栖气急的抬起手指着井尘浚。
井尘浚却用最快的速度拉过木梓栖举起的那只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眼前。不计后果的直接吻上了木梓栖的唇,木梓栖却不自觉的将眼睛睁大。井尘浚却用那只空着的手将木梓栖的眼睛轻轻盖上。
慕慕,请不要看这样狼狈的我好不好,就让我放肆一次好不好,以后,以后我再不会在你的世界里蹦哒了,所以,所以在我离开之前完成我这个愿望好不好。
井尘浚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的说着,直到木梓栖快要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还喘着的木梓栖一脸羞愤的看着井尘浚,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是决绝的转身离去。
井尘浚看着木梓栖离开的背影,眼眶再一次泛红。
慕慕呀,再见了。谢谢你让我完成了这个梦想,我想以后的很多年里我都会记得我心爱的女孩的味道的吧。原谅我依旧没有和你道别的勇气。不想和你说再见,我怕说了再见真的就会是再也不见。如果非让我和你道别能不能对你说句Seeyou,总觉得那样我们就还会有所牵连。
明明当时我的将月老的红线编成绳结想要和你永远有所牵连的,可是我们的这个线怎么就是没有预兆的断了呢?是不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情分而我却硬要这么做所以月老生气了将我们之间的所有牵连都拽断了呢?
星期六,早已经将所有行李打包完的井尘浚看着这幢独居山头的槿山豪庭心下五味杂陈。“孙管家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嘛?”
孙管家用手绢抹了抹眼底的泪花“不了,我老了。是时候给自己放个假颐享天年了。”
井尘浚像个孩子一样扑向孙管家,孙管家感慨的看着已经超过他不止一点点的井尘浚,原来当年那个冷傲又固执的小孩子已经变成一个大孩子了。那个曾经才不过到他腰间的孩子已经超过他了。
“少爷,快走吧,别误了飞机。”孙管家小声的提醒着。
井尘浚却泪眼婆娑“孙爷爷。”
孙管家听到这一声爷爷,笑的连脸上的褶皱都出来了。
他又怎么会舍得和他分别,可是也是时候让他们父子好好相处了。他这些年吃的苦总该有点补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