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爷家的人来的太多了,女方家的酒席还是我买单吧。”左岸来到了薛浩的身侧,再次提议道,他知道岳丈大人不会在意这几个钱,可是他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用,真不用,好孩子,这是薛家该出的。你只管写名牌,多少人咱们都欢迎。”薛浩知道左岸说的不是场面话,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说左岸的父母势必都是好心性的,不然怎会教出这样好的孩子。
“嗯,谢谢爸。”
有时候不是你选择宽宏大量了,事情就会过去。没过几天,薛冬歌抄袭的事件就在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连街头的各色报纸上都印满了薛冬歌的照片。
原来有人匿名举报薛冬歌抄袭,原因是大赛金奖和银奖的画风太过相像,连很多细节的处理都非常的相似。
金奖的正主不愿出面,赛方请来几位业界比较有名的画家和画评人一起研究,证实两幅画确实出自一人之手。
于是这件事在业界引起了轩然大波,薛冬歌成为众矢之的,一些报刊还挖出了当年薛冬歌混迹江湖的旧事,更是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薛冬歌现在连家都不敢回,只是每天窝在公寓里,因为那里有很多的记者围堵。她每天都给父母打电话道歉,日常用度也是靠左岸买过来。
左岸自觉在薛冬歌的公寓住了下来,甭管吃喝拉撒都给薛冬歌伺候得十分到位,这令薛冬歌的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其实她没有大家想象得那般脆弱,她也再不是需要保护的娇花。
她只是气,气那些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恶人,气那些能积销毁骨的流言蜚语。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网上开始有人为薛冬歌平反,他们在各大论坛发表薛冬歌曾经获得过的奖项,并拿出了当初的‘焚画事件’,直指这次事件仍是有人恶意为之。
这天左岸出门买菜的空档,薛冬歌突然想起黎伟泽说过他朋友是这次大赛的主办方,心说他该是能挖到些内幕。于是翻遍了衣柜的外套,终是在只那天穿过一次就再没动过的呢绒大衣的口袋里找到了黎伟泽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