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知道自己家庭条件的的子晴听了林夕的话很是心动。
“恩,是这样的,我朋友开了一家饭店,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帮下忙,放心了,有我在,他不会亏待你的,或许你知道,就是开在县府路的辉煌酒楼。”林夕解释道。
见林夕没有什么龌龊的年头,大感心安:“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一样,不如明天就带我去看看吧。”
“好的。”林夕应承道,突然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似得,变得扭扭捏捏的,脸憋得通红,愣是半句话也没有说。子晴看的一愣一愣的:“你,你,你怎么了?”
“其实……”犹豫了很久,林夕仿佛下定决心:“其实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准备把我送到哪里?”
“啊?”子晴看了一下四周,漆黑一片,不知道所在何处,雨后的夜晚很是静谧,尚且寒冷的季节里,就连虫鸣声也没有,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子晴不由得很是尴尬:“额……和你说这话没有看路,算了,我就把你送到这里吧,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马路上了,你就可以乘车回去,恩,明天我会回学校的。”
“其实……其实……”子晴好像误会了林夕,只见林夕支支吾吾的说:“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没有钱回去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把你手机借给我,我找人来接我,二嘛,帮我拦个车。”
郁闷,子晴暗恼自己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把手机递给了林夕,林夕结果手机,只见手机上挂着一个可爱的海绵宝宝,贴满了各种贴纸,最让林夕郁闷的是墙纸居然是一个帅的掉渣的大帅哥,据说是慕容休凌,一个近来出道新新人类,在林夕看来纯属炒作,拍摄了一大批的垃圾,《鸡鸣穿林》《尖叫时代》《飞蝗腾达》等等,最令林夕反感的要数他拍摄的一部《嘻嘻喜事》的喜剧片,整个观影过程笑点极少,狗血的剧情毫无个性可言的人物性格,看完下来,感觉就是编剧和导演在无情的嘲讽中国观众的智商,急匆匆的开头和草草的结尾活脱脱的在大家面前呈现出一部很低幼很无趣的闹剧。当时,林夕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给了编剧这么大的勇气敢写出这样的剧本呢?到底是谁让编剧如此自信地弄出这起垃圾剧片呢?对于观看慕容休凌电影的观众,林夕只有一个评价,脑残一族,就是冲着慕容休凌长的帅,以及媒体的炒作,导演等人的包装,盲目的跟风,甚至很多人根本就不喜欢看电影,或者是没有欣赏能力,只是见观看的人多了,ok,百度一下就可知道,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你也看他的烂片子啊!”林夕嘟囔着拨出号码。
“你说什么?”子晴想着心事,没有注意林夕说了什么,再次询问道。
白痴才会重复,林夕心中暗想,这时电话接通:“该死的,你真忍心把我放在这里,不知道我身上没有钱,手机还没有买吗!什么!我坑了别人手机,我是那种人吗,再说那种垃圾我会用吗,哦,对了,我手机忘在你车上了,别给我弄丢了。我现在在上林里村的路口那里,快点来接我,什么!在打牌!来不了,你怎么不去死……”还不等林夕说完,小叶子那边已经都挂断了电话,气的林夕牙痒痒的,不甘心的又拨了陈奋的电话:“给你十分钟赶快来接我,什么!你也在打牌,你们都在一起,****,我不管,总之想办法来接我。”妈的,林夕很是尴尬,电话又挂断了:“额……没人来接我。”
子晴忍住笑意,但是眼神早已出卖了她:“当我不存在,你继续,呵呵……”说着说着,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的,一群人渣,林夕思前想后又拨了一个号码:“俊鹏吗?不要叫我白狐,直接喊我名字好了,我现在上林里,方便的话喊个小弟来接我,什么,你们刚好要来这里办事?难道楚西城这边又出事了?好了,先不说了,见面再说,我在路口等你。”
挂了电话,林夕将手机递给了子晴交代了两句,独自一人在路口等待。直到林夕指着乌云骂了三十多遍死黑鬼,远处终于有了人影,只见昏暗的路灯下,四五辆面包车摆着车队在林夕面前停下,从第二辆车上下来一名很是魁梧的男子,本来很端庄的脸庞上有着一道刀疤,凭生增添了几分狰狞,值得一说的是此人真的很黑,怪不得林夕要喊他死黑鬼,在车灯以及路灯的照射下,脸庞甚至能够映射出光芒。男子来到林夕面前,带着询问的语气问道:“白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了曹俊鹏的话,林夕脸色变得通红:“说了不要叫我白狐,你……你……信不信不给你资助了。”
不理会林夕的暴走,曹俊鹏只是笑了笑,回过头冲着小弟们喊道:“还不叫白哥。”
“白哥。”整齐的回答,只是五颜六色的头发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滑稽,这时林夕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人,冲着他指了指:“你过来。”
曹俊鹏顺着林夕的手势看去,只见一名二十七 八岁左右的男子,去活动居然穿着西装,蓄着一头的短发,在如此寒冷的夜晚白衬衫的领口居然还微微敞开,还要把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难道这家伙就不怕冷吗,林夕暗自腹诽,曹俊鹏朗声一笑:“哈哈,还记得这小子吧,你个混蛋,居然敲诈我小弟,敲诈也就算了,还要我帮你擦屁股,现在被堵住了,有何感觉啊。”
回答曹俊鹏的只是一个白眼,林夕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白哥,我叫徐子辉,你叫我小辉就好了。”可能是林夕点名让他出来感到受宠若惊,说起话来有点支支吾吾。
对于徐子辉喊自己白哥,林夕不置可否,在道上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有的只是地位,就像这个社会本就不公平,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有钱就会有权利,林夕拍了拍徐子辉的肩膀:“身子很好啊。”
“白哥说笑了,我是从部队下来的,你也知道扛过枪的人不好找工作,本来部队里把我安排在一家保安公司,结果我没忍住脾气,在里面和一个好像很有身份的家伙打了一架,然后就光荣的被炒鱿鱼了。”话说开了,徐子辉也就不那么拘束了,带着回忆的讲述着自己的过去,脸色时而幸福,时而愤怒,最后又感激的看着曹俊鹏:“还好又一次我在咆哮吧里喝酒,鹏哥的仇家把鹏哥堵在了里面,我只是帮了一下,后来鹏哥就让我一直跟着他了,像我这样的人,除了一身的悍勇,别无所有,鹏哥照顾我,每个月我至少有五千块,可以赡养老母。”
听了子辉的话,林夕突然一个扫腿踢向了徐子辉,只见徐子辉猛然跃起,边退边说:“白,白哥,怎么了,干嘛动手。”
一击未中,林夕不再动手,笑着说:“很好,身手不错,这样吧,以后跟在我身边吧。”不理会子辉的惊喜万分,林夕走到曹俊鹏身边,皱着眉头说:“是不是楚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