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哲学教会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比现在最幸福的人还要幸福。我们的生活还可以比现在更加富裕,更加愉快,更加辉煌!
你是否经历过某个你希望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惯常的幸福状态和满足状态将胜过你曾经经历过的最幸福,最愉快的那一刻!
《大西洋月刊》中有一篇名为《现实中的二十分钟》的文章。在文中,作者描述了自己在做过外科手术之后在医院康复期间曾经有过的一种感受。
那是3月中的一天,天上阴云密布。在这位恢复期病人的周围并没有发生任何令人异常激动和兴奋的事情,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转送到了一个到处都充满阳光、幸福和快乐的新世界。“我无法说出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妙的变化,”他说。“我没有看到任何新事物,但是我发现所有平常的东西都奇迹般地产生了一种全新的光线——我相信这是它们真正的光线。我第一次发现生活中处处是如此美丽,如此让人愉快,简直无法言表。每一个人都在穿过那个走廊,每一只在飞的麻雀和每一个在风中摇曳的树枝都成了这个完整的美不胜收的画卷的一部分!在那些美妙的时刻,我爱上了面前的每一个生命——在风中摇摆的树,在空中飞翔的小鸟,以及那些来来往往的护士和实习医生。没有一个有生命的事物不是奇迹。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奇迹。我的整个身心都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中。”
假如一个人能够在充满幸福和美丽的世界上生活20分钟,那么难道不可以将这个时间延长——一直在这样的世界上生活下去吗?
我们都在寻找这个令人愉快的世界,但是就方法来说,我们大多数人都与故事中寻找这个世界的那个小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从前,有一个穷苦的小男孩——这个古老的故事如此讲道——居住在山顶上一个受日晒雨淋的小木屋中。他是一个喜爱空想的孩子。每逢傍晚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他都会坐在门前台阶上,朝着山谷所在的方向朝下看,对着一座美丽的房子发呆。那座房子上安装着用黄金做成的窗户,遥遥望去,在山谷的尽头闪闪发光。
他对周围环境的糟糕极度不满。看着山谷中那座他从来都没有去过的房子,他感到极为不快。“唉,”他经常叹息说,“我的这间小屋是多么可怜,多么令人痛苦的一个家啊!假如能够住进那座漂亮的装有金窗户的房子,我该是多么幸福啊!”
一天傍晚,当金窗户——此时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美丽——似乎又在示意他前往时,这个男孩便下定了去拜访那座漂亮房子的决心。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出发了。尽管路上满是尘土,而且又是烈日当空,但是这位小旅行者仍然继续跋涉。最后,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山谷的另一侧。然而,他先前从山顶上看到的那座漂亮的房子现在变得怎么样了呢?立在那里,他看到的只是一座年久失修因而摇摇欲坠的谷仓。美丽的窗户怎么样了呢?哎呀,它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黄金,只不过普通的玻璃而已,而且还又脏又烂。
小男孩此时感到既渴又累,背靠着那个废弃的谷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然后,他慢慢地将头抬起来,朝着山谷的另一侧望过去。透过涟涟的泪水,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发光的小点——山顶上他自己的那个小木屋!瞧,它的窗户,在夕阳的照耀下,不就是一块发出耀眼光芒的金子吗?
我们成年人与这个小男孩是多么的类似啊!远方的房子总是在吸引我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在我们那双渴盼的不知满足的双眼看来,总是位于另外一个遥远的时空,既不在我们所处的地方,也不在我们所做的工作中。我们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进入漂亮的房子,但不是今天。我们期望自己未来能够借助于某种魔法、金钱或者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从而找到幸福。但是,任何人也没有到过从远方向其招手的那座海市蜃楼。
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大多数人似乎都对生活给予他们的回报极为失望。他们发现,自己从未拥有原来期望的那种未来。当到达他们在年轻时毫不在乎、他们的愿望完全应该实现的那些年纪时,他们发现自己非常平庸,个人生活非常普通,非常平淡,远远谈不上幸福。当他们赶到那里时,那座从远处看上去如此美丽的海市蜃楼已经向后退了,但是仍在更远处向他们招手。
我们感到不满和苦恼的主要原因在于,几乎没有一个人会对自己的所得感到满足。我们从来不看重小而简单的东西,总是为了让自己感到幸福而去寻找某种大而重要的东西——一大笔财富,某个重要的机会,连我们自己也说不出口的某种无限的幸福。我们似乎相信,任何能使我们真正幸福的东西存在于未来的某个朦胧的地方。
“人类痛苦的精神总是力争使万物屈服于自己的愿望,”弗兰克·克雷恩博士说。“因此,大多数人的心灵都不健康。他们在与命运进行没完没了的战争。他们不知道如何为已经拥有的东西感到幸福,因为他们始终都在为没有得到的东西而劳碌。”
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劳碌。在你所知道的对生活现状不满的人中,究竟有多少人能准确说出他们觉得苦恼的理由呢?他们知道自己在生活中没有得到满足,不幸福;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在世上忙忙碌碌,试图找到某种无法找到的东西,殊不知他们要找的东西不过是某件有意义的事情的副产品而已;而且这种副产品只有在他们将那件事情做完之后才能得到。
我们在生活的道路上艰难跋涉,为了得到我们认为可以使自己幸福的东西而奋力打拼——不过,请当心——我们一旦抓住了它们,那种让我们为这些东西浮想联翩的魅力便突然消失了!
我们曾经一心追求并且已在昨天得到的那种东西,到了今天便和原来不一样了。它已无法让我们感觉到它曾经预示出的乐趣。和以往相比,我们与满足之间的距离丝毫也没有缩短。但是,我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某种东西吸引过去了,我们认为这种东西一定能够补偿我们的失望,然而我们将它抓到手之后,结果仅仅是重复了与以往完全相同的感受——失望,醒悟。它无法填补我们内心的缺憾。我们总是有一种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渴望,而且终生都在为满足这种渴望而努力。
无论我们在物质生活方面得到的是什么东西,我们也许可以从这种东西当中获得某种快乐和安慰,但是它们却无法满足我们内心的渴望。它们就像我们在一个大热天为了止渴而喝的各种饮料,而非清凉的纯净水。我们认为,假如我们能够得到一些汽水,一些冰淇淋,冰镇的茶或咖啡,我们的渴望就能得到满足,但是这些饮料却达不到这个目的。除了清凉的纯净水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满足我们的渴求。这种最为简单最为常见的饮料的所有替代品都缺少某种东西。它们无法让我们感到满足,只会让我们渴望真正能够止渴的东西。
幸福就像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它的位置。
生活当中有一个问题最令人费解,那就是到处都流行着各种对幸福的理解的错误观念。大多数人似乎都认为,幸福离不开金钱,钱越多,能买到的东西就越多,能买的东西越多,快乐就越多,幸福的程度就越高。
然而,金钱从来没有被证实可以买到幸福。任何人都不可能通过追逐物质财富的方式获得幸福。幸福不在我们的饭菜中,不在我们的饮料中,也不在我们的衣服或物质财产当中。幸福源于正确的生活方式。它是正确思考和正确行动的产物,也是提供有益服务的产物。一个在生活中自私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贪婪与妒忌永远与幸福无缘。
世界上有一半苦恼是因为我们不知道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而去妒忌他人,渴望得到别人拥有的东西而产生的。
我认识一个人,也了解他的家庭情况。几年前,他们还对住在乡下的小屋感到相当满意。然而,在一次投机活动中,他们没经过努力就挣到了数千美元。随即,他们的内心萌生了一种新的愿望,想过上一种安逸舒适的新生活。很快,这家人就开始穿价格昂贵的衣服,想方设法与有钱人来往,朝着上层社会攀爬。他们在各个方面都竭力保持一幅阔绰的样子,尽管入不敷出。对富裕人家的妒忌和羡慕之情逐渐充斥了他们的心胸。结果,在很短的时间里,这一家人昔日所过的那种平静而和睦的家庭生活被彻底破坏了。由于一心要让孩子和有钱人家的孩子保持同样的生活水平,父亲的商业事务受到了牵制,负债越来越重,他们所有的一切东西都被抵押了。后来,他们的家庭也出现了破裂的危险,而且最终真的破裂了。
当这个家庭不可避免地发生崩溃之后,做母亲的为了要将女儿们嫁给比他们有钱的人家,开始大笔大笔地从裁缝店、女帽商店和鲜花店借钱,但是这时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救这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家了。“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中,有一半世人都选择了错误的路线,”亨利·德拉蒙说。“他们认为,幸福存在于占有,获得和被他人服务,而不是存在于给予和为他人服务。”
幸福是从我们的行为和思想中释放出来的某种东西。有些幸福源自于我们的好行为和无私服务,源自于我们正确的行为和思想。我们每一次帮助或鼓励他人时,或者当我们向那些受难者伸出援助之手时,会产生某种幸福的感觉,当我们为了他人的利益而做出一些牺牲时,也会产生幸福的感觉。
我们追求幸福,正如蜜蜂采密。蜜蜂无法找到现成的蜜,无论要采多少蜜,它都必须勤奋工作。同样的道理,我们无法得到现成的幸福。我们只能像蜜蜂一样,在穿越生活的花园时从这里获得一点儿幸福,从那里获得一点幸福。那些做出释放幸福的行为最多的人,以及那些在生活中聚集这种行为最多的人,才能最多地享受生活的乐趣,才是最幸福的人。
每一种高尚的行为,每一种无私的行为,每一丁点儿对他人的帮助,每一种对人类的善举,每一种远大的抱负和有益的思想,以及我们所喜爱的艰苦勤奋的工作,都一定会为我们带来大量的幸福,而这种幸福总是与我们行为的无私和善意相一致的。
幸福不是垄断事业,任何人都无法“垄断”它。在生活这个市场上,对于愿意出价的每一个人来说,它都是待售品。它是一种任何人都买得起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