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这样一个秘书,他具有超级能力和价值,不管白天黑夜,完全遵从你的指令,即使是非常不明显的心理暗示,他也忠实地遵守,对此你是否感到幸运?如果你有这样一个秘书,并且知道,尽管他有强大的能力,但他只能靠你对他的信任才能做到你对他的暗示,你是否会小心谨慎对他完成你希望和暗示的能力不加怀疑?
现在请用这种私人秘书代替你的那个无意识的自我,那个你的意识无法达到的部分,并努力认识到这个自我实际上就是我们描述过的那种秘书,它能实现你所有的希望,达到你所有的目标,实现你所有的雄心,但只要你相信他的力量,你就明白他会为你带来什么。
这个秘书比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与你更加亲密无间,他是一个忠实的奴仆,一生追随你左右,完成你最无法捕捉的心愿,实现你的愿望,助你实现你的目标。你给予这个自我的任何一点帮助、鼓励和支持都会使你的命运加倍辉煌和耀眼。另外,所有对这个秘书充满否定和邪恶的想法、所有自私、贪婪和嫉妒、所有怀疑和恐惧、所有失意和摧毁的思维都会以同样的强度和固执阻碍和削弱这个秘书或奴仆的能力。实际上,这个秘书能为你提供最大的帮助,最终你使之成为一个神圣之友和助手,还是最大的障碍或敌人,其结果完全都取决于你自己。
我们管它叫什么,这并不重——要无意识或有意识的自我,主观或客观的心灵,我们都能意识到这两种力量不断地作用于我们。一个发出指令,另一个加以执行。我们知道,其中的一种力量,主观心灵不能生成动作,但可以从包含意志力的客观心灵处接受指令。
经验表明,主观或无意识的心灵,我称之为“个人秘书”,是一个遵守我们意志的奴仆,它执行我们的愿望,不仅在大脑中对我们的每个想法、话语和行为作出忠实的记录,也对我们看到听到的事情做出忠实的记录。
柯勒律治给我们讲述了这种情况的一个真实事例。一位年轻的德国女仆发高烧病倒了,病中她烧得说胡话,将著名作家的句子用拉丁语、希腊语和希伯莱语准确地背诵了一遍。学者被请来听这位大字不识的女孩流利地说出在她清醒时毫无所知的东西,问他们是否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很困惑,无法解释这种事情,但后来奇迹得到了解释。多年前,女孩在一个部长家居住,总听到主人朗诵这些古典的句子。她认真倾听,她的下意识就将每个词语忠实地记录在大脑中,当客观的心灵有所要求时,她所听过的东西就自然涌现出来了。
我们可以举出无数例子来表明无意识是对所有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的记录库。我们的每一想法、每个经历,不管什么,只要从眼前经过,只要我们看到、听到或感觉到,都会由大脑的无意识部分真实准确地记录下来。
现在,如果这个另外的自我,这个私人秘书,无意识的心灵或不管我们选择叫它什么,有如此巨大的能量,为什么我们不能训练它在我们清醒和睡眠时为我们工作?你是否想过睡眠过程中精神和心理开发的可能性?你是否想过,当修复和再造的过程在体内进行时,心灵也在得到扩展,灵魂与身体一样也在发展?
斯威登伯格说:“当身体和肉体的运动静止时,精神便开始了他的工作。”这位伟大的瑞典哲学家坚信另一个自我在睡眠时的活动。他说,他的“精神世界”在晚上无意识地开启。
《圣经》中有很多关于睡眠时无意识的心灵或自我活动的描述。例如,发出警告、督促完成要做的工作、看到前景、草拟计划、与天使对话、建议采取某种行动;在梦幻时刻对灵魂做出的所有建议一般都在醒来时采用。
通神论者相信,在睡眠中,灵魂或精神可以不依赖身体而有所行动;实际上它可以离开身体并走进黑暗,完成上帝指定的任务。
其实,很少人能认识到在无意识的心灵指导下,有多少工作都自动地完成。如果整个大脑和神经系统在晚上都进入睡眠状态,所有身体功能都会停止。心脏应该停止跳动,胃、肝、肾和其他器官就会不再运动,各种消化过程也会停止运动,所有身体器官都会停止工作,我们应该停止呼吸。
自然过程一个最大的谜是让大脑、神经系统和心理功能的很大一部分在白天工作,在甜蜜梦乡中,在她修复和再造每个细胞和组织的同时,让很多身体过程,甚至一些心理和创造性功能处于最活跃的状态。酣睡者处在一种无意识状态时,这些过程一直都处在清醒和警惕状态。
我们很多人可能都有这种经历,对一些问题因为没有找到满意的解决办法,一直到晚上睡觉时仍然很失望。这种问题可能是上学时的数学题,或后来,在商业或专业生活中一种更重要的问题,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任何有意识的努力,问题就能得到解决;所有的困难都迎刃而解,前一天晚上曾经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第二天一大早都清楚了。我们有意识的客观的自我并不知道问题是如何解决的。我们只知道问题解决了,不知不觉地,在我们睡眠期间。
一些伟大的发明和发现也是在睡眠中由无意识的心灵解决的。很多发明家临睡前绞尽脑汁,但也无法在他的理论和实际应用之间建立联系,大失所望,忧心忡忡,而第二天早上一醒来,问题解决了。
无法描述的难题让数学家和天文学家清醒时寝食难安,但在睡眠时却能得出神奇的结果。作家、诗人、画家和音乐家都在睡眠中得到灵感。
很多人企图在纯物理基础上解释这些现象。他们将这种显而易见的现象归因于这种事实:大脑在夜间得到恢复和更新,所以,我们在早起思维更加高效敏捷。这倒是事实,但远不止如此。我们知道,想法的出现和问题的解决并没有通过清醒的大脑。我们很多人都多多少少有类似的经历表明,在肉体的背后,但却不是它,有一种伟大的原则,一种智慧的能量不断地作用于我们的生活,并帮助我们解决了问题。
一个伟大的科学家露易斯·阿哥西斯教授的传记中有一个最有趣的例子:“他(阿哥西斯教授)两个多星期来一直在研究一块石板上保留下来的一块鱼的化石。又累又烦,最终他将工作放在一边,并尽量忘记它。不久后的一天晚上,他一醒来就说,在睡眠中,他看到那条鱼,所有丢失的部位都完整地复原了。但当他试图抓住它,并将图像再看清晰时,图像不见了。但是,他很早就赶到那儿,从一个新的角度去看那个化石时,他以为可以发现新的视角。没有用——模糊的记忆让他什么也没记住。第二天晚上,他又看到鱼,但依然没有满意的结果。当他醒来时,图像又从记忆中消失了。第三个晚上,带着能有同样经历的希望,临睡前,他在床边放了铅笔和纸张。“于是,到了早晨,鱼又在他的梦中出现了,刚开始他有些不解,但后来图像变得非常清晰,使他对它的动物特征没有丝毫怀疑。半梦半醒间,在黑暗中,他把这些特征记在了床边的纸上。第二天早上,他惊奇地看到纸上他画出的鱼的特征,不相信是化石自己的特征。他赶快赶到那儿,以画为指导,成功地将石头的表面凿掉,露出了隐藏在表面下的鱼的轮廓。当所有石屑凿去,鱼的形状与他梦中画下的形状一致,他轻松地成功地把鱼做了归类。”
我们都熟悉梦游者的神奇行为。他们会在沉睡中起床、穿衣,开门关门,出去,在最危险的地方走路骑马,而这些地方在他醒着的时候他绝不会去。我们知道很多人稳步走在房顶的最边缘,河岸边,或在悬崖绝壁边,一步之差就会使他们命丧黄泉。他们可以说话、写字、做出动作,走来走去,就像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一样。梦游者能在睡梦中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还能理性地与人谈话。
在这一点上,梦游者的情况与处在催眠状态中的人类似。他可以被外界的力量驱动而毫无意识。曾为被催眠的人做外科手术而不需要使用麻醉剂;毫无疑问,在深度睡眠中也能够做到。当客观心灵处在无意识状态,主观心灵易于接受暗示。没有任何因偏见或外部影响而带来的抗拒。
毫无疑问,我们已经处于在睡眠中治疗疾病的神奇前夜。对于习惯养成、心理变化、心理改善、加强有缺陷的功能、除掉怪异的癖好和习惯、中和有害的遗传倾向以及提高能力也是一样的。在睡眠中改变习惯塑造心灵的可能性已经开始被人关注。
主观心灵对身体的力量可以通过这种事实得到解释:催眠状态中唤起的人的思维可以改变人的血液流动。他们可以将血液输送到身体任何部位。催眠大师可以让被催眠者面色红润,或面色苍白,怒气冲冲或充满柔情。他还可以在身体任何部位生成麻醉,可以把针或刀扎进那个部位而不会感到丝毫疼痛。他可以在被催眠者的心中留下这样的印象,使他相信他喝的水就是威士忌,并让他表现出醉态。他可以让他相信他喝的那一勺水里有毒药,他会立即表现出中毒的症状。
主观心灵不仅能够执行命令,如已经显示的那样,所有留下的印象都是无法抹去的。当我们无法说出一个熟悉的名字,或无法记起一些重要事件或经历的细节时,我们经常会说:“哎,我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我会想起来的;我过会儿会想起来。”事情过去后,当我们想着别的事时,忘记了的细节又会在我们的脑海里闪现。晚上睡觉前我们经常绞尽脑汁去想一件无法记起的事情,但第二天早上总会清楚地记起。
我们开始认识到白天里我们所有的经历,所有的想法,情感和心态,那些许许多多转瞬即逝的无数细节,并没有真的丢失,每日都在我们的大脑中留下记录,这些记录永远也无法消除或毁坏。他们只不过沉入无意识的心灵深处,一呼即出。它们可能不能立即回应我们的呼唤,但它们总在那里,即使多年以后,也会以它们当初的生动形象再现。
最近我听说一位著名的银行家丢了一个很重要的钥匙,那是打开银行珍宝箱的唯一的钥匙。他说那不是一般的丢,是被偷了。
首先怀疑是员工。一位有名的侦探出现在银行,对每个员工进行观察和询问后,他确信除了银行家,没人知道钥匙的事。
每个侦探都会读出人的心事,这位侦探,坚信他自己的推论,并提出找到钥匙的一个简单方法。他告诉银行家停止怀疑员工,停止担心贼会抢走银行的珠宝,心情放轻松去睡觉,相信是他自己将钥匙放在了什么地方,第二天早上就会找到。“如果你这样做,”他说,“我相信谜底就会解开。”
银行家尽自己最大能力按照侦探所说的去做,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他本能地走向某个秘密的地方,天啊,钥匙就在那里。他记不得曾经放在那儿,但找到钥匙后,他隐隐约约记得曾去过那个地方。
放钥匙时,银行家的客观或有意识的心灵可能在想着别的什么事。只有他的无意识的自我才知道他在做什么。当他丢了钥匙时,他的恐惧、担心、焦虑、怀疑和受到刺激的心态使他无意识的心灵无法向他揭示秘密。当他心情回归平静,主观智慧恢复,信息就开始出现。
海克·脱克博士,一位该专业的著名人士说:“记忆,如果远离骚扰,就会变得非常生动,可以让处于睡眠中的人记起发生在多年以前的事情,也能记起忘得一干二净的事情。”
如我们所见,无意识的心灵可以发挥真正的作用,真正为我们服务,我们为什么不使用它,尤其在睡眠期间?我们为什么不利用这种巨大的创造力来加强我们的力量和可能性,实际上来延长我们的时间,我们的生命?
想想如果我们能够将这种无眠的创造性的功能保持在超常状态,让它们即使在晚上也能够解决我们的问题,战胜困难,实施我们的计划,它将对我们的一生意味着什么!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能够做实际的有建设性的工作,脱克博士在这一点上的证据很有意思。“思维的运动——在高水平上运动——无疑是与睡眠是一致的,”他写到:“争论的论据并非总不合逻辑。我们在晚上做梦,然后会与一个朋友进行精神对话,我们有关此问题做了很多试验。醒来后这些试验的本质都逼真地存在于记忆中。它们不乏智慧,并证实心理运动得到正常发挥。”
现在已经确切地证实,大脑的某个部分在晚上依然继续活跃,而其他部分受到睡眠的麻醉。但我们基本上还没有认识到大脑这种无眠的创造部分的巨大的力量可以在我们心理开发方面发挥如何巨大的作用。大家都知道,孩童的成长,骨骼、肌肉、神经器官和身体所有12个不同的组织都是在睡眠中形成的,而相对而言白天的活动中却极少。很多人不知道我们的心理也在晚上得到发展,它们顺着我们的理想、想法和情绪发展。“所有的比喻都证明心灵是一直清醒的,”酝·州富罗伊说:“睡眠中的心灵不是一种特殊的心灵或状态,但它一直继续运动并不断地发展就如在清醒的时候一样。”
实际上,我们醒来时再也不是我们入睡前的那个我们了。我们或者变得更好或更坏。我们睡眠时就发生了变化。当我们的感觉处于睡眠状态时,主观的心灵却在忙着工作,它或者建设或者破坏。
我确信通过智慧地系统地导引这种无眠的大脑功能,我们可以实现我们的愿望。然而很多人没有在睡前将心灵置于一种合适的状态,不仅无法聪明地利用这种神奇的创造性力量,也摧毁了所有从它的活动而得到的有利结果的可能性。在睡眠前将心灵置于一种合适的状态与将身体置于一种合适的状态同样重要。以下章节对这个问题提供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