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不说了,行了一个礼拽着发呆的薛蟠走了。“王爷看戏看够了么?”贾赦随手将一个茶杯扔了出去,自己的书房外面有贾府暗卫,他们不敢伤的人没有几个。
水溶从窗户进了书房,正好接过了茶,“茶不错,恩候倒是放松的很,怕是已经有了对策,如何做?”
贾赦摊了摊手,“下官没有,等死就好。”
水溶的微笑一僵,这样的回答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如你刚才所受,是有人故意让薛蟠发现了王家的管家,王子腾现在不在京城,王家人做事少了些谨慎,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而让薛蟠发现的那人……”
“太子。”
“你都知道了,果然消息灵通。”
“不,猜的。”
水溶突然觉得跟贾赦说话有些费劲了,怎么都快成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然后恩候就这样等着,太子即使帮了你,也不见得会帮你脱困。”
“你确定他是帮我?”
水溶沉默了,太子帮着贾赦?怎么可能,上一次贾赦动了太子的人,帮了自己,这一次挑起四大家族内斗,太子渔翁得利?水溶讽刺一笑,真当皇上和太上皇是白痴?
“果然老二和老四做不了朋友。”
贾赦没来由的话更是让水溶摸不到头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准备如何?”
“我记得早些年为了接驾,荣国公府欠了国库不少银子。”贾赦抿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皱了皱眉头。
“欠银?这么多年,国库空虚,欠款的可是不少。你这是要挖坑给所有人跳?”
“让链儿提出清欠欠款,充盈国库。”
“转移视线么?本王可是听说你们一等将军府的库房里没有多少银子了,够不够还的?用不用本王借你……五两银子?”
“王爷的银子可是不敢借,比国库的银子还烫手。不管这背后是谁,一切都无所谓了。”
“是呀,都手忙脚乱了。至于你贪污的事情,早就有人密折弹劾了,太上皇和皇上掐着,你就没事。”水溶安慰道,“只是分宗怕是不行,除名你更别想。家有一老,可是一宝呀,奈何本王和恩候都有些消受不起。”
贾赦不理会他,水溶觉得有些无聊,“师妹可好?你府上可是有个宝玉,本王怕得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海远在杭州,太上皇远在宫里,王爷也莫要心急。”这话题转换的贾赦都想要下逐客令了,无奈水溶没完没了了,“过几****让人送点东西给师妹。不行……还是别让太上皇关注师妹了,本来老师在扬州已经很难了,王子腾实在是……”
贾赦干脆不理会他,到了桌子前拟了一份奏折,稍微更改了一些语气,倒是像贾琏能写出来的了,“来人,让链儿照着抄了,明日递上去。清点库房,准备还钱。”
清风进来换了茶,拿了东西,屋内又安静了。水溶呆的无趣,就要离开,还银子呀,北静王府也欠了银子,自己虽然是过继的也得还,看来要去宫里闹一闹才是。
“林妹妹,你在哪?宝姐姐你在哪?”